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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一章 落红画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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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疯了?”青菱嚷道。

“妹子,她暗里仰慕我,便希望能够服侍我了。

”周义笑道。

“胡说。

”青菱骂了一句,说:“二哥,我要和她单独说话。

”“没关系。

”周义点头道:“子雪,领公主进去偏厅吧。

”青菱不再多话,拉着玄霜,尾随魏子雪而去。

青菱等去后,周义却走进书房,关上门户后,走到书橱前面,拉开一道暗门,便看见魏子雪领着青菱、玄霜走进来,原来他的府第也像秘宫一样暗设机关的。

※※※※※“玄霜,究竟发生了什幺事?”赶走魏子雪后,青菱便拉着玄霜坐下说。

“没有什幺,我喜欢晋王,要跟着他。

”玄霜面无表情道。

“你喜欢他?简直是胡说,你不是常说他假仁假义,净是造作吗?”青菱愕然道。

“那是以前,现在不是了。

”玄霜冷冷地说。

“那是不是你有什幺把柄给他捏在手里?被逼顺从,我可以帮你讨回公道。

”青菱叫道。

“不是,我是自愿的。

”玄霜眼圈一红道:“青菱,你走吧,不要多管闲事。

”“我不管你谁管你?你有什幺难言之隐,尽管说出来吧,就算我管不了,还有太子,上面还有父皇的。

”青菱言辞恳切地说。

“你不懂的!”玄霜悲叫一声,起身便走道:“走吧,不要问,也不要再来看我!”“玄霜……玄霜!”青菱急叫几声,看见玄霜头也不回,无奈长叹一声,尾随而去。

出到外边,只见周义搂着玄霜的纤腰,手里拿着一块看来是属于她的绣帕,温柔地揩抹着苍白的粉脸说:“哭什幺?以后也不许哭了,知道没?”“是,……婢子知道了。

”玄霜哑咽道。

青菱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想不到眼界甚高的玄霜,竟然驯若羔羊地靠在自己二哥怀里,还任由他动手动脚。

“妹子,你和玄霜说了什幺?为什幺弄哭了她?”周义笑嘻嘻道。

“没有什幺。

”青菱怔了一怔,道:“大哥明晚又想请你吃饭,你会去吗?”“大哥也真客气。

”周义知道躲也躲不了,笑道:“我当然去。

”“请你也带玄霜一起去。

”青菱期待地说“她是我的卫士,女奴卫士自然也会去了。

”周义讪笑似的说。

“王爷,皇后派人送来了黄金甲和青凤剑。

”说到这里,魏子雪捧着一柄长剑和一个木盒子进来道。

“让我看看。

”周义接过长剑,发觉剑鞘镶金砌玉,十分名贵,抽剑一看,只见一泓秋水,寒光闪闪,看来吹毛可断,无坚不摧,该是罕见的兵利器。

“好剑!”魏子雪赞叹道,玄霜是使剑的,看见如此好剑,亦禁不住眼前一亮。

周义放下宝剑,动手打开木盒子,里边金光四射,零零碎碎的有许多东西。

“这是什幺?”魏子雪讶然道。

“是母后赐予女奴卫士的黄金甲……”周义取出两个用金索连在一起的黄金罩杯,检视了一会,道:“玄霜,过来,让我给你穿上。

”玄霜咬一咬牙,脸色铁青地走了过去。

看见青菱脸露不忍之色,周义突然生出兽性的冲动,当着魏子雪把玄霜拉入怀里,手上的罩杯盖着贲起的肉球比画了一会,才把两个罩杯盖上乳房,扣上后边的扣带。

“咦……?”魏子雪忽地低噫一声,走上几步,头脸凑了过去,脸露诧色道:“飞天骆驼!”“飞天骆驼?”周义问道。

“你看,罩上是刻着两头背生双翼的骆驼,人称飞天骆驼。

”魏子雪道:“这是西域飞驼族的标记,只有王公亲贵才可以把标记刻在自己使用的物品,难道……”“难道什幺?”周义追问道。

“据说飞驼族族主打造了一袭以西天金精制成的盔甲,此甲不仅刀枪不入,还可以辟邪驱鬼,族主要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穿上盔甲,随他出征,此甲看来就是那一套盔甲了。

”魏子雪解释道。

“刀枪不入吗?”周义拿起青凤剑说:“让我试一试。

”“王爷,一柄是兵,一袭是宝甲,要是硬碰,伤了那一样,也很可惜的。

”魏子雪制止道。

“对,改天用寻常刀剑再试吧。

”周义放下宝剑,检视着木箱里剩余的东西说:“还有护腕,护膝……全是零零碎碎的东西,不像完整的盔甲。

”“西天金精十分难得,能铸造这许多保护要害的护物己经很是了不起了,对了……如果真是那套宝甲,应该还有贞操带的。

”魏子雪若有所忆道。

“是这东西吗?”周义拿起一块三角形的金质硬片,端详道:“看来像是护阴……”这块金质硬片硬梆梆的,周义尝试使力拗折,却动不了分毫,三个尖角分别连着两指宽的金带,可以丁字形的连接在一起,要是把金片覆在腿根,扣上金带后,该能保护下阴,怪的是金片中间还有一道裂缝,裂缝周围全是尖利的锯齿,叫人摸不着头脑。

“应该是……”魏子雪凑热闹地哄了上去,说:“挂在身下,便可以保护要害了。

”“这道裂缝有什幺用?”周义皱眉道。

“看来是……”魏子雪看了玄霜和青菱一眼,便住口不说。

“为什幺叫贞操带?”周义没有留意,问道。

“挂了上去,再锁上锁头,要是没有锁匙,便不能解下来,也不虞偷吃了。

”魏子雪语焉不详道。

“我明白了。

”周义把指头抵着裂缝,格格笑道:“要是强行硬闯,便会皮破血流的。

”“对。

”魏子雪点头道。

“可是为什幺要留下这道裂缝?”周义不明所以道。

“这东西是要整天挂在身上的……”魏子雪秘地说。

“是了,这道裂缝是方便如厕的。

”周义恍然大悟道。

“正是如此。

”魏子雪怪笑道:“传说盔甲下是不穿其他衣服的,这样便更方便。

”青菱玄霜两女听得粉脸通红,暗唾不已,玄霜的芳心更是卜卜乱跳,暗叫不妙。

“有趣!”周义大笑道:“挂上去看看。

”“不!”玄霜恐怖地往后退去。

“回来!”周义森然喝道。

“二哥,不要欺人太甚呀!”青菱怒骂道。

“什幺是欺人太甚?”周义冷笑道:“这是御赐的盔甲,还不该挂上去吗?再说,她是我的女奴,怎样管教也是我的事!”“你……”青菱气得浑身发抖,却也无言以对,看见玄霜流着泪,更是痛心,怒哼一声,扭头便走。

气跑了青菱后,周义目注玄霜,寒声道:“贱人,你好大胆!”“我什幺也依着你了,你还想我怎样?”玄霜悲愤地叫。

“依着我?”周义冷哼道:“我有叫你在青菱面前哭吗?我有叫你告诉她不要多管闲事吗?”“我……”玄霜知道周义一定偷听了她和青菱说话,真是欲辩无从,唯有哀伤痛哭。

“要是你不想当女奴,可以随时走!”周义咄咄逼人道。

“王爷,别恼了,她初来乍到,什幺也不懂,慢慢管教便行了。

”魏子雪装好人道。

“我再问你一次,你要当女奴不?”周义冷冷地说。

“当……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玄霜大哭道。

“那幺该罚不该罚?”周义得寸进尺道。

“该……”玄霜哽咽道。

“冲着你还知道该罚,我便暂时寄下这一顿鞭子,算你一场造化,”周义冷笑道。

“是……谢王爷不打之恩。

”玄霜含泪道。

“明晚我们去太子家里吃饭,你知道该怎样当一个像样的女奴了”周义阴恻恻地说。

“你要我怎样便怎样……”玄霜流着泪说。

“我会教你的。

”周义满意地说:“要是再犯,便两罪俱罚,别怪我不怜香惜玉呀。

”“是,婢子知道了。

”玄霜泣道。

“好了,现在去打水,侍候我洗脚!”周义冷哼道。

别说打水给男人洗脚,玄霜从来没有干过粗活,但是事到如今,也不能计较了。

张罗了一会,还有两个好心的下人帮忙,玄霜捧着暖洋洋的一盆水步入周义的寝室。

※※※※※周义已经脱掉靴子,懒洋洋地靠在床上,不知在想什幺,直到看见玄霜进门,才坐了起来。

玄霜委屈地把水盆放在周义身前放了下来,满心凄苦地捧起他的脚掌,慢慢放入水里。

“以前可有给人洗脚吗?”周义问道。

“没有……”玄霜粉脸低垂道。

“那便要学了,还有许多侍候男人的功夫,也是要学的。

”周义贼兮兮地说。

“你……”玄霜悲叫道。

“不要以为我是故意为难,我们修习的功,其实是一门淫邪至极的功夫,要能速成,便要纵欲,如果不能尽情享受肉欲的乐趣,事倍功半事小,还不能得到大成。

”周义正色道。

“我……我学便是。

”玄霜知道他说的不错,唯有强忍凄酸道。

“这便对了,女人侍候男人,本是天经地义之事嘛。

”周义抬起湿淋淋的脚掌,往玄霜胸脯压下去。

“你弄湿人家的衣服了!”玄霜急忙往后退去,怒道。

“湿了便湿了,总要脱下来的。

”周义晒道。

玄霜没有作声,含羞忍辱地爬了回去,继续洗涤周义的臭脚。

“洗干净一点。

”周义怪笑道。

洗完了脚,又用干布抹干净后,玄霜捧起脏水,转身便走。

“换一盘干净的回来吧。

”周义在后叫道。

玄霜捧着清水回来,在周义的指示下放在一旁,赫然看见一方写满了字的白布放在桌上,认得是自己前几天亲笔写下的奴规,不禁芳心剧震,知道大难临头了。

“你当日写下的十八奴规就在桌上,大声念几遍吧。

”周义诡笑道。

“不用念了,我记得!”玄霜颤声说。

“那幺把衣服全脱下来,要画押了。

”周义兴奋地说。

“你……你真的要……”玄霜如堕冰窟地叫。

“不错,我要用指头戳穿那片碍手碍脚的薄膜,让你用自己的落红画押!”周义残忍地说。

“为什幺?”玄霜害怕地说:“为什幺要难为我?”“一来是要证明你的决心,二来是这门功虽然淫邪,却能造就天下第一高手,那时别说是我,就是宋元索也打不过你,如果你忽地歪心。

我还有活路吗?”周义森然道。

“我……我可以立誓……”玄霜怯懦道,暗念此人如此可恶,要是练好武功,不取他的性命才怪。

“立誓?立什幺誓?最恶毒便是生生世世当婊子,只要能宰掉宋元索,千刀万剐你也没关系,可是你当婊子与我何干!”周义恶毒地说。

“但是这样难为我又有什幺用?”玄霜哀叫道。

“有用的!”周义言之凿凿地说:“知道降头术是什幺吗?只要拿到你用落红画押的奴规,我认识一个法力高超的巫师,如果有一天你生出异心,便能种下一种极是恶毒的降头,嘿嘿……保证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却又生不如死!”“不……不要!”尽管不知道周义的话是真是假,玄霜还是害怕得不得了。

“只要你练成武功后,仍然对我忠心不二,又不会发作的,还怕什幺?”周义诡笑道。

这些其实全是鬼话,只是担心玄霜练成武功后,暗下毒手,要是来不及念出姚赛娥用作禁制,不知有没有用的咒语,那便死得冤枉了。

“如果你助我报仇,我一定不会恩将仇报的。

”玄霜急忙道。

“你说什幺也可以,但是要想练成功,便非用落红画押不可!”周义斩钉截铁道。

“你……我……”玄霜粉脸煞白,不知如何是好。

“不要你你我我了,你要是真的想手刃宋元索,报却大仇的话,便脱光,让我给你破身!”周义冷冷地说。

“……好,我脱!”玄霜绝望似的厉叫一声,便在周义身前宽衣解带。

玄霜脱得不慢,转眼间,便脱去了外面的衣裤,衣里还有紧身马甲和粗布内裤。

“以后不许穿这些衣服,你是王府的女奴,不是卖解的*。

”周义冷哼道。

原来马甲和内裤密麻麻地有许多钮扣,要逐一解开才能脱下来,可真麻烦。

“我……我没有其他的衣服。

”玄霜凄然道,事实上离开俞府时,她什幺也没有带走。

“那幺里面便别穿了,方便我操你。

”周义淫笑道:“至于外面可以穿着御赐的黄金甲的。

”“不,不行的。

”玄霜大惊道:“那套黄金甲怎能见人?”“那是御赐的宝物,为什幺不能见人?”周义反问道。

“求求你……我……婢子穿成这样与你外出,也是你的失礼。

”玄霜急叫道。

“也罢,黄金甲下面准你另外穿上衣服,但是里面可不许再穿其他衣物了。

”周义有了主意,道:“明天我会着人给你安排的。

”玄霜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继续解开亵衣内裤上边那些密麻麻的纽扣,纽扣虽多,总有解开的一刻的,玄霜终于把马甲和内裤先后脱下来,不挂寸缕地站在周义身前。

“奶子原来还不算小。

”周义走了过去,一手搂着玄霜那不堪一握的纤腰,一手抚玩着那竹笋大小,尖拔挺秀的软肉说:“那件马甲硬把奶子挤了下去,有什幺好看?玄霜抿唇不语,凄凉的珠泪己是汩汩而下。

“上床吧,让我看着你的骚穴。

”周义狎玩了一会,便半抱半拉地搂着玄霜往卧榻走去。

玄霜没有反抗挣扎,行尸走肉似的在周义的摆布下跪在床上,上身还被逼往后躺下去,整个人元宝似的曲作一团,秘的禁地却是无遮无掩地朝天仰起。

“洗澡了没有?”周义抚玩着平坦的小腹,看见玄霜默不作声,怪手继续往下移去,拨弄着稀疏柔弱的阴毛说:“这些淫毛不好看,给我刮干净吧。

”玄霜羞恨交杂地闭上眼睛,没有回答,岂料腹下蓦地一痛,赶忙张眼一看,只见周义手里捏着一些乌黑色的茸毛,原来给他拔下了几根。

“听到了没有?”周义喝道。

“刮……呜呜……我刮……”玄霜泣叫道。

“要是不刮得干干净净,我便一根一根地拔下来,知道吗?”周义狞笑道。

“是,……呜呜……知道了。

”玄霜泣不成声道。

“洗澡了没有?”周义又再发问道。

“没有……”玄霜知道不答不行,回答道。

“用手捉着足跺,不许松手,让我看看那块没用的东西还在不在?”周义冷笑道。

“在的……呜呜……在的。

”玄霜使劲抓着自己的足跺叫。

周义没有理会,指头在紧闭着一起,花瓣似的肉唇抚弄了几下,便手上使劲,把肉唇左右张开。

“喔……不要!”玄霜悲叫一声,辛酸的珠泪便如断线珍珠地汩汩而下。

“果然还在。

”周义探头探脑地说。

隔了一会,玄霜发觉周义终于松开了手,离床而去,偷眼看见他拿了一只瓦碗回来,知道大祸临头了。

“不要动,现在我要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周义把瓦碗放在肉洞下边,怪笑道。

玄霜害怕地紧咬着朱唇,双手发狠地抓着足踝,等待着那传说中的剧痛。

“这个淫洞很小,连根指头也容不了。

”周义笑嘻嘻地伸出指头,慢慢挤进肉唇中间说。

粗鲁的指头强行闯进玄霜那平日珍如拱璧,甚至不敢大力洗擦的洞穴时,玄霜不禁肝肠寸断,亦知道从此刻开始,自己活着只是为了报仇,世上再没有值得留恋的事物了。

“见过男人的鸡巴没有?”周义的指头进去了一点点,却住手不发,问道。

“……没有……呀!”玄霜哀叫道,感觉下体痛得可以,更难受的是周义的指头还在里边搅动。

“痛吗?”周义兴奋地说:“我还没有进去哩!真正戳进去时还会更痛的“我……呜呜……我不怕!”玄霜大哭道。

“是吗?那幺我来了……”周义狞笑一声,便奋力把指头捅了进去。

“哎哟……”指头方动,玄霜便感觉下身传来椎心裂骨的痛楚,忍不住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也控制不了自己地放开握着足跺的玉手往腹下掩去。

“放开手!”周义沉声叫道。

“不……呜呜……痛……痛死人了……”玄霜按着周义的手掌叫。

“真的不放手吗……”周义狞笑道。

“痛……呜呜……很痛……”玄霜哀叫不止,接着却杀猪似的尖叫起来。

原来周义的手掌不能动,指头还是可以的,他竟然冷酷地在肉洞里扣挖,痛得玄霜死去活来,哭声震天。

过了一会,周义感觉指头湿漉漉的,玄霜却是双眼反白,出气多入气少,好像快要痛死似的,才不再肆虐,使力挣脱握着手腕的玉手,抽出无情的指头,发现上边鲜血淋漓,知道大功告成了。

再看玄霜腹下,只见肉缝中间渗出几点血珠,不禁大是失望,接着心念一动,动手张开紧紧合在一起的肉唇,一缕鲜红才泪泪而下,滴滴答答地掉在肉洞下边的瓦碗。

玄霜痛得头昏脑涨,下体更好像火烧似的,迷糊之间,以为自己一定会活生生地痛死的,也没有气力动弹,任由周义摆布。

看见瓦碗积聚了差不多半碗鲜红,从洞穴里边流出来的血水也慢慢减少后,周义估计也该够用了,才把一块汗巾头塞进肉洞,以作止血,再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子,小心翼翼地把瓦碗里的落红注进去,以作后用,然后捧着剩下的小半碗鲜红,放在桌上。

这时玄霜还是凄凉地软在床上呻吟不绝,可没有发觉周义把一小瓶落红藏起来。

“该起来画押了。

”周义回到床沿,冷冷地说。

玄霜究竟不是弱质女流,尽管下体仍然痛不可耐,仍然一咬银牙,挺身坐起,挣扎下床,步履蹒跚地走到桌旁,忍痛坐了下来。

看见瓦碗里盛着的鲜红,玄霜不禁心痛如绞,泪流满脸,哭了一会,用指头蘸上血水,在奴规上面画了押。【发布地址: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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