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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失而复得,得而复失2021年7月6日作者:饮清空字数:11776时间是治疗一切痛苦的良药,人要么忘了,要么死了,要么放下了。
有些记忆实在太过深刻,以至于我虽然放得下,却忘不掉。
不过,如果我真的放不下,妻子也不可能跟我有更深的交流的。
而就在我决定放弃挣脱绿主,任由这份关系或冷淡或离散地持续下去之后,妻子也跟我袒露心扉,告诉我当年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
而很多误会,也就在彼此都放下疑虑面对当年那份不堪后彻底地弄清了。
“跟我亲嘴的话,我可以提醒他怎么让城仔小气,同意就喝一杯酒。
”“让我玩玩奶子,今天你们可以安全离开,不会挨揍,同意就再喝一杯酒。
”“不想我们天天去校门口堵你们,不想让他跪在地上天天挨耳光,就让我玩玩你的屄,同意就再喝一杯酒。
”这就是南哥在天真耳旁说出的条件,而天真也全盘接受了。
天真后来跟我说,当时就算她拒绝,难道她还能反抗不成?难道南哥在这种情况下不会用强吗?在天真看来,她是为了我牺牲了自己,我会无条件地原谅她。
而我也确实如天真所说,对那天的事情一直心怀愧疚,即使时隔多年仍然不能放下。
天真当时有一个想法,就是那天南哥如果答应以后都不会在骚扰我们,她甚至自愿和他们发生关系。
她喝酒同意南哥一个又一个条件的时候,她没有哭,只有一种为了心中所爱赴死的壮烈感,但是当听到我举报城哥的原因是我也喜欢小静之后,天真是真的伤心了,也是真的哭了。
但是即便如此,天真仍然愿意履约以换取我们当日过关以后也不会在众人面前丢脸,以至于不能继续在学校学习。
因为,当时天真确实喜欢我,也愿意为我付出这一切。
对,没错,是当时!送天真回家的路上,我不停地道歉,不停地自责。
但是我没有解释,解释我和小静的问题。
因为我实在没有脸,天真喜欢我,我当然知道,很多人都觉得我理所应当也喜欢她,可我偏偏没有。
一路上,天真从离开城哥家时放松的笑,到走了一段后的疲惫的愁苦,到临近家门时内心的痛苦。
上楼梯时,我看到一丝丝鲜血流过她的大腿,滑过她的膝弯,挂在她的小腿上。
昏暗的灯光掩盖不了那暗红的颜色,他们仍然如针一般扎着我的双眼,刺痛我的内心。
“天真,对不起……”“没事,怪我自己太天真了,太自以为是,也太想当然了。
没事,至少我们还是好朋友,不是吗?”天真一边苦笑着,一边从自己的衣柜里拿出一套睡衣。
一路上我都在向她道歉,我不敢再去问她还痛不痛,因为怕勾起她不好的回忆和联想。
“没事,懦懦,我先去洗个澡。
”天真匆匆拿着睡衣就往浴室走。
我不敢走,因为怕她会害怕,也怕她会想不开,这里我很熟悉,我知道她不会介意,事实上,她也确实没有暗示我离开。
“铃铃铃……”偏偏在天真刚进去开始洗澡的时候,她家的电话响了。
“懦懦,接电话,可能是我妈,跟她说我在洗澡,你在这边陪我,就说我们已经吃过东西了。
”天真的声音透过浴室的门传了过来。
“喂?”“哎呀!懦懦,我猜你就在天真家,怎么这么晚还没回来?也不知道给家里打个电话!”电话的那头不是吴阿姨,而是我妈。
“哦,天真一个人在家,我在这儿陪陪她。
”“那你们吃过饭了吗?”“吃过了,妈,你不用担心,我一会儿就回去。
”我感觉天真现在也没有胃口,赶紧敷衍了一句。
“懦懦,没事儿,你先回家吧,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天真隔着浴室门对我道。
“妈,那没事儿我先把电话挂了。
”“嗯,你那边没事就回来吧,在女孩子家别捣乱。
”妈妈的语气没有任何严肃的味道,如同寻常,而这一刻仿佛的平静感竟然给我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挂上电话,我走到浴室门前,犹豫着该说什么。
“懦懦,你在外面吗?”“我在。
”“你回去吧,我没事的。
洗完澡我就睡觉了,我好困了。
今天的事,你别和妈妈说好吗?”天真的声音平静且温和。
“天真,谢谢!对不起!”我又一次表示了自己的心意,却仍旧对小静的事情难以启齿。
“嗯,没事。
”瞻前顾后、犹豫不决,遇事畏缩又诸多顾虑,这就是我懦弱无能的行事风格,无谋且难断,畏难偏自卑。
就在我关上她家门之后,天真躲在浴室里捂着嘴哭了很久。
也许她早就想让我赶紧离开,然后放肆地哭一会儿,可是她又偏偏害怕一个人独处。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天真的妈妈经常夜不归家。
如果那个电话是天真妈妈的电话,那吴阿姨很可能就不回家了。
而天真本意是想留我在她家过夜的。
而如果那一晚我真的在她家过夜,也许后面很多事情的发展会大不相同。
但就像“如果我没有打林城的小报告一样”,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如果,可最终偏偏就是没有如果。
天真哭了很久,但是只敢默默流泪,用手捂着嘴偷偷得哭,因为吴阿姨随时会回来。
最终,我带着愧疚和痛苦回到家中匆匆洗漱入睡,天真怀抱着绝望和失落静静入眠。
那一晚,只有城哥和南哥最为如意,一个仇怨得舒,一个如愿以偿。
事情起因虽然跟城哥想得不一样,但是结果却是城哥乐见的。
而南哥,所有的事情几乎都按照他预想中的样子发展了,他不担心鱼儿会脱钩,他需要做的只是耐心拉扯着等待着鱼儿疲惫到放弃挣扎的一刻,再享用美食。
不过,即使是南哥也没想到,事情的发展跟他预想的还是有一点不一样的。
他算错了天真,也算错了我。
他低估了天真对我的感情,天真差一点点就把他的计划搞砸了。
他也低估了我的懦弱无能和瞻前顾后,因为我差一点点就不能让他如愿以偿了。
第二天,我带着忐忑的心情去接天真,发现她除了眼睛红得厉害,脸色和嘴唇有些苍白之外与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
等到了学校,这种并没有什么不同的感觉就更强烈了,我和天真会与同学们打招呼,开玩笑,讨论习题。
小静仍然安静地看书,她丝毫不知道以她为引发生的一切。
城哥虽然看了我几眼,但却没别地表示。
虽然我躲避着他的眼,但还是能感觉到他也有点不适应,甚至有一点忐忑。
以至于城哥一整天都没跟我说过话,也没有招呼过天真,当然也没有再向小静献殷勤了,好像就是一个人在角落默默地等待着,等待着放学。
昨天的事,让我们每个人都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不过有个是天堂,有个是地狱。
“跟我走吧,你也一起。
”“好的,城哥。
”放学的时候,城哥和我说了第一话,我想起之前的约定,赶紧答应一声,跟了上去。
他对天真勾了勾手指,天真也收拾好书包跟了过来。
结果,到了校门口就有点难办了,城哥平时都是骑自行车上下学,而我和天真基本靠走路就够了。
城哥抿了抿嘴,先是推着自行车扭头问天真:“记得去我家的路吗?知道是哪层楼吗?”天真赶紧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记得,城哥,我可以自己走过去。
”“行,那你先走吧。
”城哥扬了扬下巴,让天真先走。
天真看了我一眼,然后一个人默默先走了。
我看得出那个眼是关心,也是安慰。
“你会骑车吧?”城哥向我又问道。
“会!”我点了点头。
“那你载我,我坐车后座。
”听到城哥的话,我赶紧硬着头皮回答道:“不过,城哥,我不会载人,一骑就摔。
”城哥恼怒的色一下子就蹦了出来,他气得骂道:“那你就没载过她?”城哥指着不远处的天真问道。
“我们两个都有车,需要载人的时候,都是她载我。
”我无奈地解释着。
城哥举起手,看着想要给我一耳光,但是他这一下没打下去,只能无奈地摆了摆头,让我赶紧上车。
就这样,第一次给他当家奴收拾房间之前,竟然是城哥骑车载着我去的他家。
城哥的房间确实很乱,床单虽然早就被他自己换了,但是染着血的那条床单就堆在厕所的篮子里,我还能看到床单挂着的暗红色血迹,仿佛在告诉我昨晚发生的一切。
客厅里堆放着的游戏机、啤酒易拉罐也都如同垃圾一样散乱在地上、地板上还有各种污渍也都等着我去擦干净。
能看得出城哥其实很不习惯一个人生活,但是就像他自己说的,除非想吃自己家里的饭,不然他真不想去麻烦爷爷奶奶了。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他的爷爷奶奶一直劝他鼓动爸爸妈妈重婚。
“作业给你,用右手写自己的,用左手写我的。
别浪费时间,抓紧时间赶紧写,我先去接天真。
你收拾干净之后,自己回家就行了。
”随后,有丢了一把钥匙给我,说道:“以后呢,需要你给我收拾家的时候,我会让你自己过来的。
”城哥说完就出门了,后来我才知道城哥是骑着车去接天真了。
妻子后来跟我说,她看到城哥竟然骑车载我的时候,吃惊极了。
后来我和妻子分析城哥这个人的时候,也觉得城哥本来可以是一个好人,至少说是一个普通人。
因为,那个时候还能看出,城哥并不习惯当一个坏人。
只不过,后来的转变来得很快,真的很快,也证明一个人学坏是多么容易。
对于我来说,做作业也好,做家务也罢,我都能处理好,更何况还有天真的帮忙。
城哥似乎很喜欢看我和天真一起做卫生,而他则一个人瘫在沙发上看电影。
那时候无论是PS还是土星亦或者是VCD都不算普通人家的标配。
桌子地上的杂物被我收拢好,各种污渍也被天真擦干净,易拉罐和乱七八糟的杂物也都进了垃圾桶,就连沾着血迹的床单都被天真心情复杂地洗干净,挂在了阳台上随风飘荡。
就在我和天真城哥安排的工作都做完准备离开的时候,城哥突然说了一句:“哎,是不是忘了什么啊?我今天没说,但是你不能不自觉吧?”我当然知道城哥的意思,我的脸也一下子就红了起来,而我偷偷瞄了一眼天真,发现她脸色却一如既往的白,不过却是有些异样的苍白。
我不想天真太为难,赶紧跪下去给一边给城哥磕头,一边说:“二爷,我回家了。
”“行啦,可以滚蛋了。
”城哥满意地点了点头,让我们离开。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也许要很久吧?“天真,我……我想报警。
”我犹豫了半天还是向天真试探道。
“报警?说什么?说你被人欺负?”天真摇了摇头,继续说:“因为这种事报警,城哥不会被抓,南哥也不会被抓,就算真被抓了估计几天就出来了。
到时候,他们报复你,你受得了吗?”听到天真的话,我心思乱成了一团,不过我还是试探着问道:“强奸,不算小罪过吧?”天真听到我这句话,脸色一下就变了,不是难过和伤心,而是带着愤怒地说:“懦懦!你胡说什么呢?我没有被强奸,你别乱说!”我看天真真地生气了,赶紧低头认错,表示自己不会乱说了,也不会报警。
“懦懦,没事的,总会过去的!”把天真送到她家楼下的时候,她对我说道,然后和我挥手道别。
当时的我,以为天真是在意自己的名声,同时也怕南哥的报复。
而且,天真的妈妈一直在寻求二婚,如果天真被强奸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让左邻右舍都知道,我都不敢想那时的她会是怎么样的处境。
想到这些,我理解了天真的顾虑,也对自己的行为和想法更加自责,同样的我也更加感激天真为我做的一切。
这样的生活一连持续几天,南哥一直没有出现,而我和天真就真的如同城哥的跟班兼家奴一样,在学校和家里伺候着他。
我一直不敢在天真面前提任何关于性的事情,避免引起她的尴尬和不快。
直到一个周五的傍晚,一切都改变了。
这一天,不仅仅是我记得很清楚,天真一样记忆犹新。
周五的白天,城哥一直显得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似乎他一直在等着什么,我猜想是他周末有什么活动也说不定。
等到了放学,我终于知道了答案。
南哥开车在校门口等着他,而城哥则带着天真上了车,并且让我把他的自行车骑到他家放好,同时将两个人的书包丢给了我。
我不敢问他们要去哪里,只能目送天真沉默地上车,和他们一起离开。
无论是自行车还是作业,对于我来说都已经驾轻就熟,可是收拾好一切我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在城哥家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准备晚点回家,我想等天真他们回来。
时间越来越晚,电话没有接通,我也坚持着没有离开。
因为我很担心天真,我想等天真回来,然后和她一起回家。
我不知道城哥会把她带到什么地方,又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人就是会这样,对末知会恐惧,担心又会让人胡思乱想以至于更加担心。
眼看着时间越来越晚,都已经快要十点了,他们还是没有回来,我也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城哥家的客厅里坐立不安。
我不是没想过天真可能直接回家了,而就在我给天真家打个电话,同样也无人接听。
就在我已经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我终于听到一声久违的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
我飞快地跑过去开门,看到的却是拿着钥匙的天真。
不过此时的天真穿得却不是早上的那件蓝T恤配九分裤,而是一件白色的吊带连衣短裙,也许是外面的夜晚有些清凉,我依稀能看到她胸前微微显露的凸点。
“懦懦,你没回去啊?”当我还愣愣无言的时候,天真却先说话。
“别废话了,赶紧让开,城仔又要吐了。
”南哥在天真的身后催促道。
我赶紧把路让开,看到南哥架着已经醉得一塌糊涂的城哥,一路直奔卫生间。
随后,就听到城哥在卫生间一阵阵的呕吐。
我看向天真,她似乎意识到我眼中的询问和关切,她低声解释道:“城哥带我去市里参加他小学同学的聚会,觉得我那身衣服很土气,这身是他在路上买了送我穿的。
”城哥小学不是在县城上的,如果不是因为实在没人照顾,他也不会转学到我们县里的初中。
“那南哥?”“南哥开车接送的我们,聚会去得也是他的店。
你别担心,今天晚上城哥只是,让我假装是他的女朋友张敏静。
”天真说到这里的时候,眼中颇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色。
只要一提到小静我就有些气馁,不敢在这个话题上过多深入。
天真看了眼卫生间,继续小声说道:“懦懦,你要好好学习,我们考上高中之后住在学校里,也许他们就不敢太过分了。
我……我一定会帮你的。
”天真说到这里,微微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你可要加油啊!”听了天真这句话,我心头一酸,非常难受。
我能听出天真的意思,她在牺牲自己为我争取时间和空间,让我能没有顾虑的学习。
可是,天真都已经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南哥出去了,他们还要天真做什么?一个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之前天真把自己的处女身给了南哥,今天又穿得如此暴露去扮演城哥的男朋友。
就在我心头一片纷乱的时候,天真又说道:“城哥都让你回家了,你还不赶紧走,留在这里不是让他们给你难堪吗?”“我不敢走,怕你……”我刚说到这里,南哥就从洗手间出来了,我立刻闭嘴不言。
南哥一边甩着手,一边指挥着我和天真,说:“你们两个赶紧进去,帮城仔收拾一下,我先走了。
”南哥刚往门口走几步,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城仔平时一个睡没什么,现在最好留一个人看着他。
特别是别让他睡着的时候吐出来,呕吐物噎住会出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