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1月1日咸鱼魔王见闻录·52多数情况下让城市里的人民搬迁一般来说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人们总是不愿意放弃一个已经习惯的环境,很多时候非要军队拿着刀枪威胁才不情不愿地离开,而且拖家带口还恨不得锅碗瓢盆什么都得带上,磨磨蹭蹭的让人绝望。
甚至有时候外来的军队打过来逃命都是这样,只要现在刀没砍倒脖子上,手里抓着的那点东西就不肯放。
但是对于国来说,没就不是问题。
城市中央矗立的殿顶部大钟发出厚重的钟鸣声,无数低阶祭司们走街串巷地宣读着「谕」,告诉国的凡人,毁灭将近,他们需要离开保存力量消灭邪恶。
于是凡人们就遵照「谕」就带上一点换洗的衣服,带上几天随身的干粮,带上家里供奉的像,携家带口地跟随着祭司或是殿骑士们的指引离开自己的家乡,前往未知的远方。
国的凡人可以毫不犹豫地迁移,是知道那些远方的人和他们一样,会无条件地帮助自己这些远道而来的人,大家都是诸的孩子,是兄弟姐妹。
「从那么远的地方迁移而来,路上一定吃了苦吧,先吃点东西暖暖身子,愿女保佑你们」「谢谢,夫人您真是太温柔了,愿女祝福您。
抱歉,我的姐姐有点怕生。
姐姐,别害羞,向夫人道谢啊」「谢……谢谢」在国,人们之间的相互称呼是兄弟姐妹,几乎不会被人叫做夫人,面前秀气的少年一声夫人让少妇的内心升起了一丝丝的骄傲和欣喜,顿时对他有了好感。
稍稍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少年,有着甜美的笑容和亲和的外貌,说话的声音也很好听,只是看起来身材有那么点消瘦,看起来迁移的途中是吃了不少苦;躲在他身后的少女就有点令人讨厌了,那么怯弱,身为姐姐还要自己的弟弟出来撑场面?那丰满隆起的胸部让人觉得妒忌,一点都不像经历了迁移之苦,而且都这个天气她穿得那么单薄想干什么?漏出白皙的皮肤好勾引男人?或许是知道自己其实是在妒忌少女的美貌,少妇的内心又有那么点羞愧,轻声地向祈祷了一声希望女原谅自己妒忌的心态。
但是转念一想穿这么暴露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人,胸和腿露在外面那不就是轻佻想勾引男人么?像阿露玛这种露出小半个胸,从侧面可以看到露出的大腿的穿着,除非是在天气炎热的南方或者沙漠,其他地方的人估计会认为她是从事一些服务男人的工作,在社会氛围保守的国人看来,这简直就是对诸的不敬!「小小年纪穿成这样……」少妇轻声吟诵着女之名,看阿露玛的眼带着鄙视。
「夫人可是误解家姐了。
家姐的舞跳得很好,穿这个服饰可是为了向诸献舞。
当时走得急,家姐一路上可吃了不少苦」少妇心想给献舞也不应该穿成这样啊,估计十有八九是骗他的,只是不好表现出来,于是说给他们去拿吃的就回厨房去了。
「主人,我们来这里干什么?」莫里斯和阿露玛混在迁移的人群中,来到国的一座城市,「被」分配到一对夫妇家中暂住。
夫妇两人都是三十出头,只是两个人没能有孩子,对于能有人来同住,他们还是很欢迎的。
「你们先吃点面包喝点热汤暖暖身子,我去找找还有没有衣服,至少在我家不许穿成这样」少妇端来了一盘面包,还有两碗汤,然后又看了眼阿露玛,说得很不客气。
「麻烦夫人您了」莫里斯一边说着感谢的话,一边拿起桌上的面包撕开,往汤里沾了沾,然后吃了点,看起来很满足的样子,少妇也满意地点点头,至于那个女孩吃没吃她才不在乎,转身又回了房间。
「嗯,这家的主妇这汤熬得不错哎,当然是以家庭主妇为标准,不尝一点吗?」见阿露玛没有反应,莫里斯又说了一遍,然后射出手指敲了敲桌子。
「我说坐下,吃点东西」阿露玛这下乖巧地坐下,学着莫里斯也吃了点面包,自从变成血族以后她其实对普通人的食物没多少兴趣了,一方面是她没必要再吃凡人的食物,另一方面,凡人的食物对她来说没味道,倒不是说难吃或者难以下咽,就吃到嘴里嚼着一点味道都没有,自然对吃饭没有一点期待。
「一会等男人回来了,把他变成血奴控制住,女人我会处理掉,我们只要在这里等就行了。
话说你怎么就开始喜欢穷根问底了?」莫里斯话说得很平静,但是阿露玛听到以后感觉有点怕,以至于冒了点汗,莫里斯平时对她比较和善,看似没有什么上下尊卑,但是莫里斯如果要她死的话也是一念之间的事情,所以,曾经她什么都不敢问,莫里斯说什么就是什么,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带犹豫的,有时候莫里斯反而有时候会和她多说几句。
或许是这样的日子久了,以至于阿露玛习惯了,有时候会不自觉地问上两句,莫里斯一句话就让她回想起来双方的身份差距,仆人不应该多嘴,会惹主人生气的,阿露玛内心开始煎熬,不安感在扩大。
「主人,我错了,请原谅我。
就是我现在感觉难受,感觉自己像在火上烤一样……」阿露玛低着头,偷偷地看了莫里斯一眼,她知道自己跟着魔王已经变成了暗黑的眷属,所以来到国以后,普通人或许看不到,对魔法感应强一些的人可以清晰地看到脚底下不断散发出来的光明力量,这些力量让阿露玛觉得自己像是赤脚走在烧红的铁板上,或许没那么夸张,但是让她感觉异常的难受,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焦躁的状态。
而自己的主人作为魔王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看不出任何一点不适,也没觉得他在用力量抵御,这就是魔王的实力吗?莫里斯感受到阿露玛的目光嗤笑了一声,继续埋头吃着自己的面包,然后不咸不淡地说了句。
「过几天就结束了」听到莫里斯的话,阿露玛知道主人的意思是要自己忍一忍,而且主人也没出过错,于是点了点头。
「是」过了一会,少妇回来了,但是并没有带衣服回来,她才不想把自己的衣服给一个看起来像妓女的女孩,所以推辞说没有找到合适的衣服,看到自己准备的食物被吃得干干净净。
「夫人您的厨艺实在是太好了,这是我这辈子吃到的第二好吃的食物」对于少年的说法,少妇有点不服气,又有点好,被勾起了好心。
「哦,那第一好吃的是什么啊?」「圣餐」对于国的人来说圣餐是无可替代的,是荣誉的象征,被邀请可以去吃圣餐的人都是最虔诚的信徒,如果一家被邀请去吃圣餐,邻居可以羡慕上好久,所以这孩子说得一点问题都没有,而且即表现了自己的虔诚又恭维了一下女人。
少妇咯咯笑着摸着莫里斯的头,她做的东西就是很家常的杂烩炖汤,冬天食材有限,拿仅有的些许食材混在一起加了点调味料,然后凭借经验炖煮出的汤,自己尝尝是已经超水平发挥了,但是丈夫可从来没说过一句这玩意儿好吃,看着莫里斯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少妇觉得能遇到他简直太好了,令人身心愉悦,前一阵还听说有些人家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和移民的关系不是太融洽,但是就今天看来,自家的运气不错,要感谢女的恩赐。
「夫人,为了感谢您的馈赠,请务必让我帮您洗碗」「好啊」女人觉得这个小孩子真是讨人喜欢,再看看他那个讨人厌的骚货姐姐,居然坐在那里不声不响,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一想到她也要在这里住下去,少妇的心情又变得糟糕起来,心想怎么一家人出现这样的两个极端,一定不能让这个孩子被他姐姐给祸害了。
于是拉着莫里斯去后面的厨房清洗餐具,那个骚货果然还是一声不吭地坐在那里没有反应,少妇心中又多了几分恶心感。
这家的男主人打开家门走进来,他已经知道自己家里会多几个外人。
祭司们早就向他们宣扬过了,这些人远道而来,他们的家园面对诸之敌的威胁,诸不忍自己的子民受苦,发布谕让他们撤离,他们一路经历了很多辛苦,国之人都是亲密无间的兄弟姐妹,得好好帮助他们,邻居们也一样,大家家里都会来人,所有的人家都一样那自然也没有什么可以抱怨的。
当然在打开家门之前,男人还是有点担心的,毕竟听说多多少少会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产生一些矛盾,不知道自家来的是什么样的人?现在男人的眼睛都直了,坐在饭桌边的少女是如此的美丽,少见的银色长发随着风的吹拂微微地摆动着,穿着一条朴素的白色长裙,却勾勒出少女美妙的身材,丰满而挺拔的胸部,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大腿,裸露的小脚摇晃着,看起来她很放松,没想到有人会进来,结果看到男人一瞬间因为羞愧低下头脸颊变得绯红。
男人也觉得自己就这么盯着对方看很是失礼,不好意思地把目光撇开,更要命的是男人感觉自己的下半身都起了反应。
「叔……叔叔,你好。
我是……我是……」少女的嗓音轻柔又悦耳,只是太低了,看起来是因为怕生或者不好意思,让男人有稍稍靠近一些倾听的冲动,结果自己往桌边走了两步,少女的声音里更是透出了一丝慌乱,就像一头受到惊吓的小鹿,让人心动。
「哦,我知道,你是迁移过来的吧。
你是正好分配到我家的孩子对吧」男人摇晃了一下自己的头让自己清醒一些,不会他家就安排了她一个人吧?她的家人在哪?自己老婆又哪里去了?「我叫阿露玛……」少女低着头用蚊子一般的声音说着自己的名字,悄悄地抬起头偷偷地看了一眼男人又低下,琥珀色的眼睛夺人心魄,脸颊因为害羞更加红了。
少女的表现让男人一瞬间忘了那些疑惑,现在男人有了一种心动的感觉,这是他十几岁的时候第一次遇到自己喜欢的姑娘时候的那种感觉,只可惜自己当年喜欢的姑娘最终还是嫁人了,而自己也和其他的女人在祭司的见证下结了婚……一想到自己已经结婚了,男人内心升起了一种负罪感,在国背叛自己的爱人是很重的罪孽,尤其是他们本来就是国的人,婚姻更是在诸的见证下,背叛爱人等于是渎。
男人一下子清醒过来,转过头不敢直视少女,刚才他对少女产生的欲念让他感到羞愧难当。
「叔叔」男人觉得少女柔媚的声
音似乎就在耳边响起,刚转过头就因为惊讶而张大了嘴,因为少女在这么短短的一瞬间就已经离开了座位出现在他的面前,整个过程悄无声息,以常理来说这是不可能做到的。
然后少女就扑进他的怀中,感受到少女柔软的身体,男人甚至觉得自己久违的感受到了激情棒子不自觉地勃起了,少女嘴唇亲吻他脖子的时候男人的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就像闪电流过一样僵直在那里,随着脖子传来一下刺痛,男人站着浑身抽搐着,少女的尖牙刺进他的脖子,鲜血在往外喷涌,流进少女的口中,少女贪婪地吮吸着。
直到少女觉得满足了才放开他,一下子大量的血液流失让男人的脑子供血不足,人开始迷煳,眼开始变得迷离起来,双腿打着战然后跪了下去,一只手撑着地,另一只手捂着脖子上的伤口,艰难地抬起头看着少女,他一时间没搞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阿露玛一脸鄙夷地看着跪倒在地的男人,对着他吐了口带血的唾沫,然后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又舔了舔自己的手,看起来妖媚又诡异。
「呸,难喝死了,垃圾食品」
这时候男人才反应过来,面前的少女有一种违和感,都这个天气了,她穿的衣服为什么这么单薄?裸露出来的胸部大腿纤纤玉手还有少女美丽的脸庞迷住了他的眼睛,自己面前的是恶魔,恶魔诱惑了他,但是恶魔怎么会出现在眷之地?这是诸给予他的考验吗?少女的眼睛不再是琥珀色,而是变成了血红色,散发出赤红的光芒。
「男人都是这样,只要稍微给他们一点点诱惑就会犯浑,把持不住自己。
也不知道主人待在这里干什么,但是我很难受,每天都很难受,现在我就像是走在烧红的铁板上一样!说了你个垃圾也不懂。
还想站起来?给我跪下」
男人本来试图站起来但是身体却因为阿露玛的话不由自主地跪下了,连他自己都很诧异怎么自己会就这么跪下了?又一次试图站起来但还是抬不起腿,不是因为受伤失血,而是身体不受控制,男人的表情透露出惊恐,但是依旧厉声斥责着阿露玛。
「邪魔你居然敢进入眷之地!」
看着男人表现出的抵触,甚至敢于对她呵斥,阿露玛也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色,照理被她咬了的人怎么可能还能抵抗得了她的话?而且他应该像条狗一样来舔自己的脚而不是现在这副表现才对。
「啧啧,一个普通人被我咬了居然还有意识抵抗!这片土地和土地上的人真的让我感到恶心!恶心!不过这样更有趣,我挺喜欢看你们试图抵抗身体又不受控制的样子,从现在起你就是只家畜了,学狗叫」
「汪,呜汪!」
男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开始羞耻的学狗叫,明明思维上是抗拒的,但是他的喉咙就是发声了,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只有恶狠狠地叫唤,让叫声更像是一种威胁。
「还在抵抗啊,没事。
一会我会让你忘记你那虚伪的祇」
听到阿露玛说虚伪的祇的时候男人咬牙切齿地加大了抵抗的力度,只是身体好像不是他的一样根本不受控制,依旧跪在地上没法动。
阿露玛俯身伸出手抬起男人的下巴,另一只手拉了拉自己宽松的领口,雪白的胸部外带那一点粉红就暴露在男人的眼睛里。
阿露玛咯咯笑着看着男人喘着粗气,裤子已经被顶起来很久了,阿露玛一放开对男人的控制男人就试图暴起,只是腿刚离开地面又重重的跪了下去,他想把面前这个妖女的衣服撒开,然后教教这个妖女如何尊重大人尊重祇的企图算是失败了。
「不要猴急嘛~你们国的男人都这么粗暴吗?再给你看点好看的」
阿露玛坐在餐桌上,缓缓地拉起自己的裙摆,露出无毛的三角区,然后把腿缓缓地岔开,一只手在私处上下揉搓着,手指分开肉唇,露出粉红色的肉穴。
「我允许你再靠近一点,我可是处女哟,能看到那一层薄薄的膜吗?」
听到阿露玛的吩咐,男人立马凑到阿露玛的小穴前,阿露玛甚至小穴能感受到对方粗重的呼吸,当然他要想更进一步是不可能的。
「看清楚了吗?要看吗?好看你可以汪一声,呵呵」
「汪,汪汪」
听到男人迫不及待地叫声阿露玛笑出了声。
「你想进来吗?你一定想进来对吧。
你看你就像条狗一样满脑子只想着交配,哦对了,你现在就是条狗。
所以我让你看个够,因为让条狗看光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呢?但狗就是狗,想爬到我身上可就不行了,我没兴趣和狗交配。
话说你这条狗怎么还穿衣服?自己脱了」
男人立马自己脱了自己的衣服,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他居然出的没感觉到冷,而是觉得羞耻万分,尤其是自己的棒子直挺挺地勃起着,还有液体流出来滴在地上。
阿露玛见状伸出脚,在棒子上稍稍地蹭了蹭,只是被阿露玛的脚碰到男人就感觉自己的精液上涌,那种刺激的感觉简直让他脑子都快烧掉了,尽管他试图忍住但是阿露玛的脚是如此的光滑又美丽,轻柔地蹭着他的棒子,脚心磨蹭着棒子顶端,随着棒子一阵抽搐,男人的身体也在抽动,除了射精的快感还有无尽的羞愧,身为男人被女人的脚碰了两下就射了怎么想都不是一件可以说出口的事情。
「被脚蹭这么几下你就射了?废物
,你这种棒子怎么能满足你的老婆,也难怪你老婆看到主人的时候一副欲求不满的痴女模样。
现在估计他们在厨房里干好事呢,哇,有硬了,看来你这家伙喜欢看自己的老婆被人搞啊,呵呵呵呵」男人的羞愧到达了顶点,自己的老婆被人搞了,听到这个话自己居然莫名其妙的又硬了,自己到底算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男人在心底祈求诸的怜悯和帮助,但是得不到任何回应,而面前的妖女掩嘴而笑的样子深深地刺痛着他脆弱的精。
「你把我脚都弄脏了,这可怎么办呢?虽然你的嘴很脏,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把我的脚舔干净。
啊啦,说到舔脚你又忍不住射了啊,你可真是个大变态!」阿露玛只要稍微一点点意念就可以让被自己控制男人射个不停,出于发泄她也狠狠的玩弄着男人。
「又变态又废物,你这个人倒也有趣,垃圾到这个地步我到对你也有点兴趣了。
继续自慰,我倒想看看你给我舔个脚的时间能射几次?」阿露玛说完沾着精液的脚就踹到男人的脸上,把对方踹出了鼻血,但是男人却贪婪地用舌头舔舐着阿露玛的脚心,把阿露玛弄得咯咯直笑,听到阿露玛的笑声男人彷佛是得到了至高的赞许,一边舔一边一只手飞快地套弄着自己的棒子,这时候他已经破罐子破摔根本不在乎时间长短的问题了,有感觉就把精液射出来。
男人的舌头舔干净了脚心脚背就继续往阿露玛的每个脚趾缝里伸进去舔舐,吮吸着脚趾和每一寸肌肤,身下的地板上喷射的满是精液,照理说一个人的精液也不至于这么多,但是阿露玛对于被她控制的人来说就如同人形春药,随着阿露玛把自己的脚收回去男人露出惋惜又渴望的眼。
「你喜欢舔脚吗?」「汪」「让你舔我的脚可是一种赏赐,只有你表现得够好我才能奖赏你。
你觉得你够乖吗?」「汪」「那你觉得你做得够好吗?」「呜……」男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下贱,但是对阿露玛的渴望让他什么都不管了,现在阿露玛就是他的女,只要女提要求他什么都干。
「呜呜呜……」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射精导致他现在棒子和腰疼的要命,他感觉这一会射出来的精液比他平时一年射的都多,他实在是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哎?你不乖哦,射不出了吗?再努力一下嘛」男人一只手飞快地撸动自
己的棒子,只是射不出来,于是又加上了一只手,两只手在撸动。
阿露玛看了一会觉得烦了,从餐桌上跳下来,走到男人的身边,抬起脚一脚踢在男人的蛋蛋上。
「嗷嗷嗷嗷嗷呜……」男人因为剧痛发出凄惨的嚎叫,即便这样还是发出的狗叫,但是带着血的精液也彪射出来,阿露玛看着快乐的笑出了声,最近被光明力量搞得烦躁的心情好了不少。
「狗狗好坏哦,你看你把这地面弄得脏死了?以后我们可怎么走呀?你自己射出来的东西自己舔干净!」男人顾不得疼痛翻身趴在地上伸出舌头努力地舔舐着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刚吸了一口又被阿露玛一脚踩着脸埋进精液里面,鼻子碰在地上血又滴滴答答地流出来了。
「狗狗只准舔,谁让你吸的,你看哪条狗会吸水?学不像狗就得受罚,干净把地面舔干净,我要来想想怎么惩罚你」听到阿露玛吩咐男人用力地磕了几个头,然后继续趴在地上舔着自己的精液。
「让你舔自己的精液你应该兴奋点不是吗?来,屁股摇摆起来」男人立马开始晃起了屁股。
「哈哈哈哈哈,真是丑陋,那我就奖励一下你好了」阿露玛飘起来,然后岔开自己的双腿,一条淡黄色的水线直接浇在男人的头上。
「我的尿液也赏给你了,这下你可以兴奋起来了吧」「汪,汪!」听着男人高亢兴奋的叫声,阿露玛已经习以为常了,只要被她控制的男人,没人能逃脱这样的命运。
「我想到要怎么惩罚你了,兴奋吧」「汪呜」阿露玛随手拿起桌上的烛台,用手随便抹了几下又搓了几下就把烛台变成一根细长金属棒。
「来,正面朝着天花板,用手脚把自己撑起来」男人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以这种怪的姿势把自己撑起来,阿露玛伸手握住男人的蛋蛋又抓了几下。
「给我硬起来」说着阿露玛的手加了点力道,男人又一次硬起来了,阿露玛把金属棒插入男人的尿道。
「现在是越来越有经验了,一开始手艺不行,金属棒弄得不够光滑,好几个人都被直接弄残了,你运气不错啊」男人一面承受着痛苦,一面又在阿露玛的控制下感觉到兴奋,不断有黏液冒出来。
「不准动哦」阿露玛把一根蜡烛插在金属棒上,然后学着莫里斯打了个响指,蜡烛就燃烧起来了。
「现在你就是新烛台了,这样你就不是彻彻底底的废物了哦,高兴吧」「汪!」但是男人很
快发出痛苦的哀嚎,因为蜡烛滚烫的烛油顺着蜡烛淌下来了,滴在男人的棒子上。
阿露玛看到男人痛苦地嚎叫,兴致又来了,用脚踩着男人的蛋,兴致来了就踢两脚或者抓几下,随着蜡烛越烧越短,男人撑不住自己倒在地上惨叫着。
「不是说了不准动的吗?看起来你是缺少调教。
主人说了,我们在这里不会待很久,虽然时间短,我会好好调教你的,从你的废物棒子开始」最^^新^^地^^址:^^阿露玛看了一圈,又找了点金属,这一次搓成了一根比较粗的金属棒。
「知道贞操带这种东西吗?以前有一些骑士老爷担心自己的老婆在自己出门打仗不在家的时候忍不住寂寞诱惑和自己的仆人进行一些肉体运动,就把老婆的下半身锁起来。
当然经过发展,那东西功能没变,但是不少变成了情趣玩具,甚至还有男性专用的」在相对保守的西部国,男女之间交欢仅仅是为了生下下一代侍奉祇的人,因为人会老去,总有一天会无法继续侍奉祇,而子嗣可以继续侍奉祇。
所以西部国的人交欢不追求快感,或者说至少没人敢说是为了追求快感,因为那是对祇的不敬。
整体氛围就是这样,所以自然也没什么成人玩具,也没什么介绍夫妻生活特别技巧的书籍。
不过对于大陆的一般男人来说,没有特殊爱好或者没进过某些特殊或者高级风月场所怕是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有贞操带这个东西,更不会想到居然有男用的。
阿露玛把金属棒弄成环状套住男人的蛋蛋和棒子,然后手指稍微动了下,金属棒就变成金属环,紧紧的卡在男人的下半身上,取不下来。
一根中间带孔的金属圆柱把男人的棒子挤进身体里,男人被折磨了好一阵已经射得没东西射了,而且没有阿露玛的控制也根本硬不起来,所以虽然很难受,但是他的棒子就是被推进了体内,然后阿露玛把圆柱和外面的圈固定起来,这些男人的棒子就被压进体内,怎么动都出不来了。
做完这些,阿露玛用手指又弹了几下男人的蛋蛋。
「反正你今天已经射得够多了吧,看你那个欲求不满的老婆的样子,你和她也没什么性生活了,以后就不用再勃起了,尿可以流出来,不用担心憋死」阿露玛的话换来的只是男人几声犬吠。
「好啦好啦,你本来就是废物不是吗,即便没有棒子我也可以教你体验一些其他的快感」说着阿露玛坐到男人的身上,简直像没重量一样,然后把屁股又抬起来,人飘在空中,小穴一览无遗。
「眼馋很久了吧,想不想亲一亲?哈哈哈哈哈……可惜你现在硬不起来,难受吧」「汪汪汪!」「你不会真的以为能亲到我的小穴吧,主人都没碰过你怎么配碰?对了,你舔过菊花吗?一般的女人那个洞是很脏没错啦,但是我不太一样,我是血族,所以我一般不用吃东西,那自然也不需要排泄什么脏东西,说起来很挺干净的。
有些男人据说还就喜欢脏的,你也是那样的变态对吧。
行了行了,别叫唤了,我还没嫌弃你舔过精液和地板的舌头脏呢,啊对啊,说起来先给你洗洗舌头,把嘴张开」阿露玛用清水加上魔法把男人的嘴和舌头洗干净,然后把菊穴怼到男人的嘴边。
「兴奋起来了吗,变态,你一定兴奋起来了对吧,你想舔干净每一寸褶皱对吧。
我允许你舔了。
嗯,啊~这不是舔得很好么,真不愧是乖狗狗」阿露玛享受着男人给她提供的清洁服务,被人用舌头舔菊花感觉也不错,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小穴外侧,另一只手抚摸着豆豆,随着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阿露玛发出了呻吟。
「啊,舌头伸进去,对,对,往里面伸,对,就是这样,棒子虽然是废物但是这不是还有点用处么。
啊,主人为什么宁可去玩弄那种凡人也不享用我呢?主人,主人,主人!啊~」阿露玛自摸到高潮身体绷紧了,然后淫液从小穴里喷了出来。
「哈,哈……舒服……对了,你还记得你有老婆么,你是不是把她给忘了啊,你可以猜猜她现在和我的主人在干什么,嘿嘿~」莫里斯和女人进入厨房,就抢着洗刷着盘子,一开始女人还客气一下,但是发现这位少年洗碗洗得很干净手法很熟练,那双手看着娇生惯养的很白皙但是应该经常干种活,于是放心地让少年洗碗,自己站在一旁享受这一丝难得的清闲。
国的男女工作没有什么收入,但是每个人也得尽力地去工作,男人每天出门去干活女人也不会闲着,每天要去干一些裁缝或者浆洗的活,回家了也还得收拾,做饭,照顾丈夫,说起来一点都不轻松。
本以为移民来了自己会更辛苦一点,但是现在女人觉得自己至少心情上是很不错的,靠在墙边看着背对自己正在刷碗的少年,女人露出微笑,这种孩子,将来一定会是个人物吧,也不知道将来会祸害多少女孩子。
这么想着,女人感觉自己看向少年的目光开始露出情欲,她知道自己不
该这样,但是她的丈夫好久没碰过她了,有几次丈夫提出需求她也推辞了,两个人算是有两年没做过了,自己才三十多岁,连孩子都没有,有欲望也正常吧,只是对象是个看起来还没成年的少年也实在是有点罪恶感。
但是约有罪恶感,少妇就越行风,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现在的情欲简直难以忍受,感觉两腿之间有点滑腻腻的,于是手悄悄地伸向自己的下半身,连她自己都感觉自己是不是疯了,她打算在一个背对着自己的少年背后自慰!但是这种犯罪感和背德感又让她感觉无比兴奋,她已经不满足于隔着裙子摸了,背对着少年悄悄地拉起自己的裙子,对方专注于洗碗,根本没有发现,于是少妇更加大胆,悄悄地把内裤脱下来,对方还是没有发现,伸手一摸,自己的下半身久违的洪水泛滥,兴奋的让她差点呻吟出来。
因为害怕少妇用手捂住嘴,停了下来,心想如果这个时候少年回头那怎么办?但是很快欲望又占满了少妇的脑子,他不会回头的,即便回头孩子还小,说不定根本不懂这些,少妇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更加大胆起来,用嘴叼着自己的裙子,两根手指插入小穴飞快地搅动着,另一只手开始刺激自己的小豆豆,这种犯罪又背德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发现的刺激让少妇感觉到无比的兴奋,嘴里咬着裙子都差点发出呻吟,呼吸越来越重,双眼紧盯着少年,很害怕他转过身或者回头,但是手指却没有停下来,反而往更深处去探索着,或许他回头会更加刺激,少妇一时间自己都被自己给吓到了,淫液就这么顺着双腿往下淌。
「夫人,你和叔叔感情好吗?」少年突然发问一下让少妇吓了一跳,甚至吓得她尿了出来,裙子因为嘴张开掉下来遮住下半身,还顺带吸掉了一些水,剩下的则滴在地上,滴滴答答的声音让少妇羞愧万分,看了一眼少年依旧背对着自己,少妇稍稍稳定了一下情绪,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咳嗽一声调整一下喉咙,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会有什么异样,顺带把自己脱下的内裤藏起来。
「咳,你个小孩子为什么要问这个?很,很好。
当然很好,叔叔和阿姨在诸的见证下成婚,很幸福哦。
你将来也可以找一个喜欢的人,在诸的赐福与见证下……」「哎,是这样吗?」少年没等少妇说完就打断了她,只是听语调不怎么相信的样子,人依旧在洗漱着碗和刀叉。
「但是我从进门开始就觉得夫人您好像欲求不满的样子呢?脸色幽怨,稍稍恭维你几句就开心得不得了,这可不像是一位家庭幸福的主妇」少妇刚想张嘴说话,但是少年没有给她任何机会,听到下面的话少妇宛如被雷电噼中。
「夫人您刚才在我背后,有偷偷地自慰吧,自以为做得不知鬼不觉,但是您那淫靡的喘息声,我可是听得很清楚哦。
夫人您一边盯着我看一边自慰,难道是想和我发生一点超越友谊的关系?想对我这样末成年的少年出手?真的没关系吗?」少妇这下被吓到了,虽然不知道少年是怎么做到的,但是少年说出了她的所作所为更是点破了她的小心思,让她羞愧难当。
短暂的惊愕以后,女人的羞愧转变成了无尽的恼怒,她快步走向少年,一把抓住少年的肩膀把他拉着转过身体,扬起手扇向少年的脸颊,什么兄弟姐妹,这种小畜生应该好好教育一顿让他知道怎么尊敬大人。
「区区外来者,还是个小孩子,你怎么敢当着我的面说这种话!不好好教育一下是不行了!」只是少妇的手被少年一把抓住,少妇恼怒地试图挣脱,但是手一动不能动,这时她才惊觉对方的力气明显不像个小孩子,自己拿他根本没办法。
「国的人真是虚伪啊。
你根本不爱你的丈夫,你的丈夫也不爱你,你们维持这段婚姻不过是有着共同的信仰,差不多的年龄在一起参加了几次布道,然后被人说你们很相配,就在祭司的撮合下结婚了,你们只是觉得自己差不多应该要结婚了,你们是为了结婚而结婚,而不是因为爱而结婚。
你们想着婚后或许能相处出感情,于是明明没有感情两个人还要表现出一副恩爱的样子,让别人以为是模范夫妻,骗自己说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只可惜,没有感情就是没感情,你们也培养不出感情,你根本不愿意配合你的丈夫,你的丈夫被你拒绝了几次以后对你也没了兴致,几个月做上一次也就像是为了完成任务,到现在你们也没有孩子,上一次做爱还是什么时候?两三年前?然后你开始自己一遍又一遍地骗自己,要把自己的全部奉献给诸,所以无法给丈夫生下孩子。
邻居看你的时候,相互聊天的时候,因为没孩子眼中透露出来的嘲笑,你只当是对你的妒忌,但是故作坚强很难受吧,压力一直在积累对吧。
所以你没发现你越来越难看了吗,眉头皱得越来越厉害,也没有笑容,你很丑陋哦,心灵上的丑陋会带着外貌一起丑陋。
所以我和阿露玛两个一来这里你就开始妒忌阿露玛的美貌,对她摆脸色,处处为难她,就差直接当面骂她是不要脸的贱货再甩她两耳光,因为你知道她才是男人视线的焦点,而你连绿叶都算不上。
这种妒忌把你逼疯了,所以你对着我犯花痴,想着能和我交欢,不过你也知道这种事情是背德且不现实的,所以就偷偷在我背后看着我自慰,真是一出好戏」少年长篇大段地讲完,然后拍这手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