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还带着魔法物品,这么多钱是随身带着的,所以……」「杀了吧,做干净点」「主人,真要这么做么?万一惹到什么不该惹到的人……」「做干净点」「是」莫里斯和阿露玛坐在马车里,莫里斯跷着脚摇晃着,而阿露玛则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以为我在乎那点钱或者输赢吗?要是我想赢进赌场不到半个小时我就能让赌场的老板下来请我。
我丢出去的那点钱不过是埋在地下的遗产罢了,而且没一会又会回到我的口袋。
我来这里,是让你看看不一样的世界的」阿露玛知道这才是对她的考验,她心里很忐忑不知道能不能过关。
「从我们进店开始,侍从漠不关心到围着我们转,是为什么你心中有数吗?」「您有钱」莫里斯进店就在筹码兑换处甩出了一大笔钱,多到他的模样看起来都搬不动的地步,那么自然会有侍从上来帮忙,这是进赌场少见的肥羊,兑换了筹码怎么可能让你轻易的再换回去。
「对,我有钱,我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进去,没有使用任何力量,所以他们只能看到我的钱,是钱的力量,二不是我自己的力量。
如果别人围着你转,你应该想想清楚,她们到底是为什么,是因为你,还是因为别的」莫里斯的目光似乎并不在阿露玛的身上,但是阿露玛很老实的点头并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
「一晚上,我们一桌除了我们以外,只剩一个是玩家,剩下的都是托。
因为那个人在赢钱和输钱的时候情绪是有波动的,而剩下的人则没有任何反应。
人的确可以城府很深,但是遇到输赢不会说完全没有情绪波动,所以除了玩家,其他的都是托,只是在完成每天的工作罢了,输赢都是无所谓的事情,他们的工作不过是暖场,陪我们玩罢了。
是不是想不通我为什么要输一晚上?」阿露玛抬起头点了点头,在她看来自己的主人是无所不能的,为什么要受这种气呢。
「人在遇到一些脱离自己认识或者掌控的情况时候,会不知所措,然后就会根据自己以前的经验做出一些判断,比如说赌场的主人,这次也会一样选择吧,毕竟在这里一手遮天习惯了。
你没觉得我们坐车坐得时间有点长了吗?」马车停了下来,一位侍从打开车门。
「少爷,我们到地方了」莫里斯从马车上下来,阿露玛紧紧地跟在莫里斯的身边,伸手拉着莫里斯的袖口,而莫里斯依旧在对阿露玛说着什么。
「赌场的荷官应该说是个出千高手,至少他有五次试图在我买定以后让我赢,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人性如此,一直输的话一个人会很快被负面情绪所淹没而放弃这项游戏,一直赢其他人就会被负面情绪所淹没,控制的有输有赢,真玩家才会在那里一直坐下去继续,只要坐下去,那么我口袋里的钱最终还是会流进他们的口袋,不过是时间长短罢了」感受到阿露玛有点用力抱着自己的手,莫里斯抬起头,看向面无表情看向自己的马车夫。
「嗯,马车在路上有轻微的动了一下,就像是车轮滚过了一个石子造成的轻微颠簸,是你跳上车并且把车夫给弄下去了,对吧」马车夫看起来有点紧张,不知道为何他有点紧张,对面这个不过是个少年的体型,无论怎么侦查都没有体现出任何力量,而旁边这个看起来像女佣的小女孩也是一样。
「你看,就如同我料想得一样,赌场的老板过去遇到想我这种有砸场子行为的人,用的办法就是处理掉。
他成功了很多次,所以他觉得他会继续成功,因为人是有惯性的,人类是一种依赖自己经验的生物。
他又准备再用一次。
他当然有想过我就是个诱饵,我有隐藏的护卫什么的,但是他依旧动手了」马车
夫肉眼可见的开始淌汗,然后一个加速冲向莫里斯。
「战斗是人类处理矛盾的最后简单的手段,有时候也是最后的手段,想赢得战斗,那么速度,力量,技巧,和运气,可以说缺一不可。
你可以说在某个方面有特长,而不是迷信于某个方面」莫里斯的速度远比对方更快,然后一脚把对方的小腿踢断,然后一个手刀把对方一只手斩飞出去。
「啧啧啧,看起来幸运女今天没有眷顾你呢」马车夫双眼露出恐惧之色,莫里斯抬手接住一根飞向自己的弩箭。
「当然别忘了后手,或者后援,毕竟你不能保证自己必然成功」折断弩箭丢了回去,一个人应声从树上跌落下来。
「我知道今天我说的这些你来不及消化,不过没关系,我今天对你的考验,是你的勇气。
要知道我不需要你的忠心,因为你在我眼中不过是个什么用都没有的废物,没长相,没战斗力,没技能,你什么都没有,这样的效忠是没有意义的,你不过是单纯地拖累我的累赘罢了」阿露玛跪在地上额头贴着地面,莫里斯的每一个字都让她感觉到窒息,但是又无法争辩。
「跪着有什么用,抬起头来吧」莫里斯从马车夫的身边的地上拿起一把剑,然后递给阿露玛。
「他还有一只手能抵抗,去杀了他吧」阿露玛抱着剑,慢慢地走向趴在地上的马车夫,马车夫满脸的恐惧,但是没有出声。
现在想来这两个人本身就不对,有那么多钱却没有保护,就像是一块无主的肉,谁都能来咬上一口,这种人要么就是诱饵,要么就是自己很强。
荷官说一晚上想让他赢都不成功,必然是他用了比荷官更厉害的出千技巧,这种恐怖的家伙又为什么会来这么个小城镇。
然后一剑打断了他的思考,马车夫这时候算是惊到了,这个小女孩本以为不过是个一般的小女孩,如果是那样的话自己还有可能反杀,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够第一次就拔剑杀人的,杀个小女孩挽回不了什么,自己应该还是会死但是多带一个走不会亏,但是这个小女孩压根就没有考虑过该不该杀人这个问题,她考虑的是怎么弄死自己而不被反杀。
莫里斯看着阿露玛把马车夫杀死,满意地点了点头,小女孩很谨慎,她知道自己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对方是杀手,那么只要有一点点机会,自己就会被反杀,所以她一开始的小心翼翼不是对杀人有什么负担,而是害怕自己被反杀。
对于断脚断手的杀手,她依旧不断地给对方放血,制造伤口,小心翼翼地试探,最后等对方一点防抗之力都没了,才痛下杀手,整个过程持续了很久。
阿露玛擦了擦溅在脸上的鲜血,有点怯弱地看着莫里斯。
「干得不错,跟我来」赌场的主人是当地权势最大的贵族,当他没等到自己的杀手按时回来汇报就已经知道事情不对,开始做准备,然而他的准备又怎么可能拦得住莫里斯,那个小孩子就那么走过来,速度不快也不慢,就是小孩子走路的速度,任何试图靠近他的人会死,试图逃跑的人会死,不跑也不抵抗的就是在等死。
「去把老人和婴儿也杀了」杀老人阿露玛也觉得没什么,只是看到新生的婴儿阿露玛还是犹豫了。
「主人,婴儿……」「魔兽会因为你是个婴儿就放过你吗?还是你们会放过魔兽的幼崽?」赌场主看着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莫里斯,眼中透着绝望,对方直接就是赶尽杀绝。
「你到底是哪个家族派来的!」「得罪的人太多以至于你都不知道对手是谁了,呵呵。
我不属于哪个家族。
对了,你知道你们家的历史吗?」一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赌场主愣了一下,历史,难道是祖上犯的事?「看起来你是不清楚了。
你的家族往上追溯,可以追溯到魔法帝国的末期,当时不过是一个暗系法师的凡人试验材料罢了,不过你的祖先比较幸运,长相比较英俊。
所以你的祖先就被当做宠物一样留了下来。
别用你那肮脏的思想扩展太多不存在的猜想,法师们对于做爱这种事情其实不是那么热衷,只是当做偶尔减压的方式,但是她们也喜欢自己的仆从养眼,就是这样」莫里斯倒是没立即杀掉赌场主,而是走过他的身边,手按在一堵墙上,随着墙面变得粉碎,赌场主的嘴张大了一时没合拢,他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不知道家里有这么个藏东西的夹层。
「你的祖先在魔法帝国崩溃之时,偷走了他主人的东西,说来好笑,他本想把这些东西去交给其他系的法师来换点好处,不过幸好耽搁了,不然也就没你们了。
法师们可不管来送东西的是什么人,统统先抓起来了再说,后来绝大部分的人都给处理掉了。
你的祖先就这么幸运地躲过一劫。
他不知道这个是什么,但是他还是留下了这些东西。
本来我输给你的那些钱,就是用来买这些的,如果你不是派人来杀我,我最多不声不响地拿走这些,你太贪心了」「我以为……」莫里斯没有给赌场主再说话的机会,用手点了一下对方的额头,赌场主的头就如同被战锤砸了一样裂开,喷得墙上都是。
「看,这就是不交
流的下场,如果他好好的请我去他的办公室喝杯茶,又怎么会死全家呢」挥了挥手把夹层里的东西收入空间袋,莫里斯摸了摸阿露玛的头。
「今天表现得不错」走出赌场主的别墅,莫里斯挥了挥手,整栋别墅就被烈焰笼罩了,莫里斯伸出手,牵着阿露玛的手,沿着道路慢慢地离去。
他还有很多东西要收集,毕竟把阿露玛改造成一个全新的物种,需要的材料可是不少的,只要人类还充满贪婪和恐惧,他从某个密室里拿出来的钱就永远花不完。
*********埃利诺和红叶窝在地下几天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了,两个人到不是说天天荒淫到下不了床,而是地龙把密室的入口给轰没了。
红叶和埃利诺尝试挖出去结果搞出了更大的塌方,两个人差点被埋了,毕竟不是专业的挖掘人才,所以不敢乱来。
但是人又出不去,随身食物和水也没带,火也没有地龙的肉生被暗影能量腐蚀得太久连埃利诺都扛不住,吃了点差点拉到虚脱,红叶就更别说了。
两个人没水没食物,而且看起来连呼吸都越来越困难。
埃利诺抱着红叶,因为红叶没法一直抵御暗影能量的侵袭,只能依靠埃利诺的圣剑。
「虽然我们是超凡者,但是没有食物和水,也一样会死」「少说点话吧……」「如果不说话,我们的精会先垮掉,绝望会淹没我们,说话有助于释放一些负面的情绪……」埃利诺只是把红叶抱紧了一些。
「这样感觉好些了吗?」「大公,如果撑不下去,就吃我的肉,喝我的血。
这是殿下给我的死命令,我得保证你的安全,你是我们所有人的希望」这句话就像刺痛了埃利诺的心,当初芭芭拉割开自己的手腕用血喂他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种心情,而自己呢,即便成为了勇者到最后什么都改变不了,什么都救不了,说是为了救人跑出来,结果还要再搭个人进去。
「闭嘴!」「大公,你得成熟一点……我见过饥荒……人饿极了,自己的孩子都会吃的」「我说你给我闭嘴!」埃利诺站起来,开始呼喊。
「莫丘比,你给我滚出来,我知道你什么都知道!你给我滚出来!」时间突然如同静止了一半,红叶伸到一半的手就停在空中,整个人似乎就一句话堵在喉咙口的样子。
「我说,你就不能对我尊……」莫丘比就和以前一样飘在埃利诺的面前,只不过这一次埃利诺没有丝毫被吓到的意思,抓住莫丘比的脚直接甩砸向一面墙。
「你发什么疯!」莫丘比人直接消失,这一次他站在埃利诺的面前,身上的力量也爆发出来。
「人类的勇者,名头再吓人也不过是人类,哪怕超凡者,你以为自己真一个人就能弑?我一直和你嬉皮笑脸的你是不是以为我很好说话」埃利诺拔出圣剑,莫丘比也召唤出一把剑,两个人的剑相互碰撞,凡人肉眼可见的力量四散飞舞,把周围墙壁割的满是痕迹。
埃利诺的剑被莫丘比挑飞的一瞬间又被召唤回他手里。
埃利诺在内心评估了一下,自己和莫丘比根本不在一个实力层面上,而且自己的圣剑对他手里那把剑似乎没有任何优势,想想也对,既然是,武器又怎么会比自己差。
「你把我弄到这边来就是准备把我的伤口撕开再流一次血撒一次盐是么!」「这就是你敢对我动手的理由?你最好搞搞清楚我不是你后宫里的女人,她们会默默承受你这种无理取闹,我不会」莫丘比看埃利诺的眼就如同在看一个死人,在埃利诺没反应过来之前直接出现在他的面前抬手把埃利诺人到了半空中,埃利诺感觉一瞬间自己被踹了十几脚,尽管他的眼睛只能跟上一点点细节,但是依旧在脑中补完了莫丘比的行动,他以远超正常人理解的速度从地面跳起踹他以后到天花板上借力然后从正面又踹了他一脚,然后落到地面再跳起,一次反复,因为借力的地方不同所以埃利诺几乎全身都被踹了个遍,他得出的唯一结论是自己现在动都动不了,还有就是莫丘比没打算杀他,如果想杀的话他现在已经死了很多次了。
「到现在我给了你一切,而你对我别说基本的信任,连礼貌都没有。
埃利诺,扪心自问我有给你走过歪路?又或者觉得没有我你能活到现在?既然到今天你依旧像条喂不熟的狼,那好,我不会再关注你,不会再回应你,也不会再给你任何的指引,你以后自己的路自己走,我给你想要的自由。
只是,万物皆会陨落,诸亦无法幸免。
终有一天你会来到我的面前,到时候我会找你把今天的帐一笔一笔都算清楚」莫丘比背着手走向墙壁,然后身影消失了,时间彷佛又恢复了流动,埃利诺倒在地上呻吟着,而红叶也恢复了动作。
「大公……」「别问发生了什么,说不清……」看到整个空间变得一片狼藉还有被揍得动都动不了的埃利诺,红叶闭上了嘴,她的意识只不过停顿了一下就变成了这样,那就不是自己能参与的事情了,虽然心里有很多疑问,红叶还
是先挪到埃利诺的身边躺下,埃利诺不好受自己也不好受。
「嘶……别碰我,真他妈的……疼……」埃利诺和红叶是被头顶上的挖掘声音吵醒的,埃利诺费力地睁开眼睛,一道光芒照进来,一个以人类标准胖乎乎满脸胡子的脸透过洞口向里面张望着。
「嘿,人类的大公,你应该庆幸,矮人从不抛弃朋友」「巴丁,你他妈有女儿我一定要和她发生一点超越友谊的碰撞,怎么到现在才来!」埃利诺费力的伸出手,笔出中指,然后张开嘴发出笑声,他和红叶得救了。
「霍霍,就你这还勇者,就打条小龙你看你伤的」埃利诺也不好意思说自己这个选被给揍了,因为这话说出来没人信。
「你这么强你来屠龙啊!」矮人的损失也不可谓不惨重,军队损失了大半,剩下的各个带伤,如果埃利诺再晚一点破解魔法阵矮人就都得交代在城外了。
结束了战斗清理城内然后再把他们挖出来已经可以说很效率,如果换成人类估计只能挖到埃利诺和红叶的白骨。
「不管怎么说,你获得了我们的友谊,我们矮人记仇,也记恩。
我们和人类的关系不怎么样,但是我们会尽可能地帮自己的朋友」「帮我?你们就这点人,我将来可是要当大陆之王的……」埃利诺一开始想到的只是和矮人做做贸易,食物换点武器什么的,但是很快他脑子转了过来,这里是矮人过去的首都,那么那些四通八达的通道!「人类之主,你当上了再说吧」巴丁翘了翘胡子。
「什么时候来恢复贸易,我想喝酒」「……那你们干吗不早和人类恢复贸易?」「我们和人类有仇」「我操……搞不懂你们的思考回路……」埃利诺是没法动了,红叶说起来状态也不好,但是作为部下,有时候是得卖命的。
「你现在就带我去!」「海蒂女士,请你冷静一下,你不能去」「你凭什么管我?」「凭我是公国宰相。
你过去对大人的伤势没有任何好处,你这样乱跑只会搞得公国人心惶惶,如果你不想毁了大人的事业最好给我待在皇宫别动」海蒂是说不过雅各布的,只好直接离开了会议厅。
「情况很糟糕么?」「说起来倒是一点都不糟糕,虽然不少贵族都看出了埃利诺大人不在,但是也没什么特别的想法,毕竟大人到现在在治国方面并没有表现出什么过人的地方或者兴趣,大人之前不是下命令要求各地的贵族和骑士处理领内的治安么?大多数贵族私下谈论的都是大人应该是在微服私访,观察下属的办事效率和士兵的战力」红叶没有在说话打扰雅各布的思考,公国已经运转了一段时间,雅各布也证明了自己的能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连奥菲利亚也私下承认自己可能对雅各布的判断有误,当初并没想到雅各布能锻炼出来。
「你先接受一下治疗,让曼德尔带哪些殿祭祀们过去,矮人或许讨厌法师但是一个两个估计也不会在意,殿的祭祀可以提供治疗,净化,对不死生物什么的也会有更好的处理。
然后就是怎么和矮人相处的问题了,先示好吧,调集周边的粮食,布料,毛皮,先送一批物资过去。
赛琳娜,你也跟着过去,把贸易合同先签下来」随着迪亚公国的物资和人员开始抵达,矮人的对于失地的收复工作在加速,祭司们开始对矮人的城市进行净化,大量散落在城市里已经不再受到控制的不死生物被剿火,受伤的人员得到救治,还有大量的食物供应。
「你还真是人类的什么大公」「本来就是」埃利诺接受着祭祀的治疗,以他的实力照理说应该很快恢复,但是这一次好像并没有那么快,埃利诺知道莫丘比可能真的生气了。
「杰西卡,诸,也会生气吗?」在一旁为埃利诺治疗的杰西卡愣了一下,这个问题可能第一次有人问得这么直接,毕竟在殿的宣传里诸都是慈爱的。
「我不知道……」埃利诺看了看杰西卡,知道这种话她大概是不太好接的。
「说起来应该会吧,毕竟诸降下过罚,也和魔王发生过战,如果诸真的一点脾气都没有的话,这些事情应该不会发生对吧。
说到底,这诸和人又有什么区别?」看到杰西卡愣在那里一动不动,埃利诺觉得自己说的话貌似过线了。
「我就随便说说,别往心里去」杰西卡白了埃利诺一眼。
「大公,要知道您这种话在西边被人听到,会被送上绞刑架或者火刑柱」「你们要是和他们一样有权势也会把我送上去的」「我们更世俗化」接受过治疗以后埃利诺睡了一会,自从身体开始越来越强以后,他很少再有过这种一动就全身疼的虚弱感。
听到门口有一些细微的声音他又睁开了眼睛,看到曼德尔走进来的时候埃利诺感觉有点歉意,南妮的问题,现在并没有得到解决。
「那
个……还没有头绪」曼德尔则向埃利诺单膝下跪。
「大公,导师对我们很重要,但是您对我们更重要。
没有您只有导师,我们或许可以躲在什么荒无人烟的地方做点研究,终究上不了台面,而您让我们堂堂正正地走在大街上,虽然一些人对我们的眼还有些防备,但是终究已经开始有人接受我们。
没有您的话这一切都不会存在,所以您更应该保重身体」埃利诺没有做什么回答,这种日常的表忠心他听得多了,他知道曼德尔说的是发自真心,一开始情绪还有点波动,但是听多了以后也就这样,归根结底就是自己可以给他们带来更多的好处。
「多谢你的关心了,说说吧,最近一段时间你的工作」曼德尔和埃利诺汇报了一下最近的情况,在没有南妮的指导下,法师们现在内部的情绪不是很稳定,因为大多数的法师在过去成为罪人都是被迫的,他们很多最早只是奴隶,被迫成为了罪人,对于魔法学识根本不感兴趣,他们最希望的是能够退役,但是一般的国家他们这种人到处受到迫害和歧视,也没退役的可能,现在在迪亚受到一段时间的正常对待让其中的一些人产生了怠惰的情绪,反倒是那些投奔埃利诺的野法师,干劲倒是很足,他们是对魔法知识很感兴趣的人,现在南妮留下的教程还能满足他们的需求,但是时间长了就不好说了。
「我也知道你的队伍不好带……」「我已经斥责过他们很多次了,但是一些人实在不争气……如果他们依旧不堪驱使的话,大人能否授权我……」埃利诺瞥了曼德尔一眼。
「即便要把他们处理掉,这个权利我也不会下放给你」「我僭越了」「现在大陆还没有统一,但我是赞成你们中的一些人退役的,我知道有些人身上的伤可不少,为公国而战因伤退役我甚至应该给他一个体面的退役仪式,安排好他们退役后的工作,再给一笔退役抚恤金。
至于那些思想上和我们不统一的人,强留了也并没有什么好处,如果他们放弃自己的施法能力,让他们退役到也不是不行,不过没有退役抚恤金,工作也自理」「大人仁慈」施法能力那是那么容易放弃的,放弃施法能力等于命基本也送掉了半条,就像骑士放弃斗气一样,对身体的危害都是极大的。
埃利诺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是人都有野心,但是也不是人人的野心都那么大,自己以前也就想当个封地骑士,压根没想过当贵族,同样为自己而战的骑士也一样,很多骑士在得到封地以后就有点听调不听宣的苗头了,这也就是埃利诺在统一迪亚的中期开始就收回了开拓权的原因,不能再让下面的骑士们安稳下去了,否则自己的兵力一点都不够。
「这些祭祀,怎么说呢,他们和我们不一样,毕竟没那么大的压力……」法师以前作为罪人稍有不从就会被杀掉,所以他们很服从命令,为此把自己训练得像轻骑兵一样,而祭祀没有这种压力,那自然吃不了那样的苦,也没有那样的干劲,现在曼德尔能做的只有教授他们骑马,识别旗语和信号,还有尽可能地在模拟战场上镇定下来,据说第一次曼德尔让那些祭祀站一排,让埃利诺的直属骑士骑着马冲过来近距离转向,这些祭司吓的四散而逃伤了好几个,吓尿的很多,好几个女祭司被都吓出了心理阴影,对于这种情况埃利诺到也不是没有预料,只能慢慢来。
「你多费心吧」「是,大人,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至少他们在这里已经……没那么散漫了」「慢慢磨合吧,你的担子很重,曼德尔,我知道你有野心,我也不想压制你的野心,但是现在,多做事,末来成为帝国少不了你的位置」曼德尔向埃利诺行礼,然后退下了。
埃利诺带着呻吟从床上爬起来。
「上一次感觉这么满身疮痍,都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啊」「埃利诺」一个身影扑进埃利诺怀里。
「嘶……疼……」埃利诺疼的咬牙切齿,但还是抚摸着海蒂的头发。
「我没事,稍微休养一下就好了。
你看我可厉害了,一个人干掉了一头地龙,虽然受了点伤……」海蒂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抱紧了埃利诺。
「让你担心了」埃利诺亲了亲海蒂的额头。
「你如果来了怎么到现在才来」「雅各布说我离开皇宫的话会导致人心浮动,不让我过来……」「狗屁的人心浮动,那帮子贵族有什么忠诚可言么?他们的心一直在浮动。
我想出去就出去,你想来就来,他们要是敢有什么想法就弄死他们」海蒂这下脸色终于好看起来了,作为一条龙她就是这么想的,用头蹭了蹭埃利诺。
海蒂的到来也让埃利诺彻底安心下来休养,和矮人结盟这个事情由文官们在处理,尽管雅各布人没过来但是安排了人出来对接,还要准备一个仪式,虽然只是个过场,但是代表着迪亚的实力。
赛琳娜则在和矮人商讨贸易协定,因为埃利诺在这里所以这个女人也是过来早请示晚汇报,所以不管埃利诺过去对她有什么想法也暂时用着。
「嘿,那个什么人类的大公,我们又开启了一间密室,说不定有你找的东西」埃利诺现在虽然拔剑战斗大概是不行,但是正常的生活走动是不成问题,听到巴丁带过来的消息就急急忙忙跟着他到达了密室。
地龙的尸体已经被矮人处理干净了,龙肉没什么用处龙皮龙筋还有龙鳞可是有大用处的,虽然沾染了暗影的力量不过矮人有矮人的办法。
除了红叶打开的密室以外,还有一间密室被矮人找到并打开。
进入埃利诺眼睛的东西,让他感觉异常的熟悉,他回想起了第一次见到雪莉的时候!只不过自己当时是这届能看到雪莉的模样,而这次的盒子是封闭的,一旁的部分魔法阵依旧为其提供着法力,看起来不像个废弃的东西。
「素体……」一旁的海蒂先开了口。
「素体?和雪莉不一样?」「雪莉是已经有灵魂存在的,而素体里是没有灵魂的,是一些法师为了预备意外情况为自己准备的第二个身体,当然也不是一般的法师能用得起的东西,总之,南妮大概率是有救了」迪亚的大公消失了一段时间,一些敏感的贵族早就发现了,开国皇帝么,总是在皇宫里待不住,可以理解。
当然他又回来了,这一次是矮人再次出现在人类的世界,矮人的使节看起来和大公很熟悉的样子,看起来这位大公最近又跑出去干了点什么,对于贵族来说和矮人的结盟其实对他们的个人或者家族来说意义不大,矮人的东西是不错,但是武器铠甲哪家都不缺,珠宝首饰以后多一些倒是真的,但是对于公国来说则意义非凡,意味着公国的实力会在末来继续上升,但是也意味着大公的实力会上升,算是件喜忧参半的事情吧。
素体容器被运到埃利诺的王宫,雪莉因为资料的缺失对于这些其实并不会摆弄,但是好在有一些用法师文字留下的笔记或者说明文件,雪莉翻译这些东西算是得心应手,素体容器被打开的时候,所有人都惊了,长相和海蒂几乎一模一样,海蒂在短暂的惊讶过后,差点准备一爪子毁了这具素体。
「放开我!」「你疯啦!」「放开!」红叶把一瓶不知道什么东西灌进海蒂的嘴里,没过多久海蒂就乏力然后,站不住了。
「塞西莉亚!你这个贱……」「大公把她先交给我吧,等你这边忙完了再来安抚她」埃利诺也只好同意,让红叶把晕倒海蒂先带走了,这一次突发的事件让很多法师对海蒂起了一些心思,好在没出什么意外,根据雪莉的指示,曼德尔等法师小心翼翼地把南妮的灵魂转移到了素体身上,随着融合开始,所有的人都在紧张的等待。
随着特制的素体容器缓缓地打开,意味着融合算是完成了,到底是好是坏,谁也不知道,过了许久,素体慢慢地撑着身体坐起来,睁开眼睛。
「埃利诺……埃利诺!」南妮睁眼就看到了面前的埃利诺。
「啊,我在,你终于平安回来了」埃利诺轻轻地握住南妮的手,这是第一次,以前她就是个灵魂,只会给人一种凉凉的感觉,现在则第一次摸到对方有温度的手。
「埃利诺!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我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说不出来,就这么一直什么都没有,我还害怕,好崩溃,我宁可面对魔族,我真的好害怕……」南妮直接扑进埃利诺的怀里开始哭泣,见南妮算是活过来了,还有现在这个场面,雅各布挥了挥手,让法师们先散了吧,曼德尔只能让手下先忙自己的去,只是再看埃利诺和南妮,有了点不一样的眼。
「你最好清楚自己的身份」曼德尔转头看向雅各布,摆了摆手。
「说句犯忌讳的话,导师是第一个把我们当人看的人,我希望她能有个好归宿,但是同样我也免不了失落。
我们只希望她以后能继续当我们的导师,而不是被关在深宫之中……」雅各布看着曼德尔远去,想到海蒂那边还有问题,摇了摇头。
「女人只会阻碍你前进的脚步啊,大公……」南妮这时候正抱着埃利诺痛哭,而埃利诺对于这个现在样貌和海蒂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感情也很复杂,说起来自己以前还调戏过她,不过那时候她是灵魂,而现在的南妮则是有肉体的,还和海蒂几乎一样,这叫他怎么办呢?但是现在他也只好抱着南妮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慰她,直到南妮的情绪宣泄得差不多开始累了,等南妮睡着了埃利诺小心翼翼地离开,海蒂那边不能不去。
「能不能弄醒她?」「嘿嘿,喝了一瓶巨龙都能放到的安眠药,现在就算你拿刀砍她都不会醒」「有解药吗?」「就算用了解药,她少说也得明天醒」埃利诺叹了口气,准备恢复稍微平复一下心情,被红叶一把拉住。
「还有什么事?」「在外面上过我,以回来就这么冷淡了?」「额……」红叶一个闪身已经到了埃利诺的身后,手里拿着一条内裤在埃利诺的面前摇晃着。
「埃利诺,你猜我身
上现在还有衣服吗?」「那啥……红叶……」「门没有关,您说,会有人路过吗?他们感看么?」红叶的手伸进埃利诺的裤子里。
「您知道吗,我想干这种事情很久了,当着一个女人的面抢她的男人,让她看着我被操到高潮淫液喷在她脸上,内心充满了屈辱和不甘,咬牙切齿却又毫无办法。
我就是这样的坏女人。
只不过这样您的麻烦很多,所以现在趁她睡得像只死猪,能满足一下我的妄想么,您看您都硬了」「去把门关了」随着啪的一声红叶钻进了埃利诺的怀里蹭着。
「我就知道,大公你也是个坏男人。
嘿嘿」看到红叶的媚笑,埃利诺内心也升起了欲火,海蒂有她好的地方,但是不好的地方就是太过于妒忌,把自己当她的私有物品,所以偶尔这么偷偷来一次,那不是挺刺激的么。
红叶低头俯身,一边亲吻海蒂一边脱她的衣服,看着翘起的屁股埃利诺忍不住用手拍了几下,红叶发出几声哼声,和海蒂的嘴分开以后,一丝唾液连在一起,看起来样子很淫靡。
「主人,插进来吧。
我都湿了。
嗯~」埃利诺自然是感觉得到,已经起了欲望的他第一次就一插到底,红叶的腿都直接一软,差点站不稳,稍稍缓了一下,感受到包裹自己棒子的肉壁在收紧,埃利诺开始动起来,红叶也似乎适应了起来,一只手玩弄着海蒂的胸,一只手摸着海蒂的小穴,而海蒂在梦中似乎也有一点反应,只是醒不过来,这让红叶更肆无忌惮,手指伸进海蒂的小穴里,玩弄着海蒂。
「主人,我想吃肉棒」埃利诺感觉自己再加把劲都快射了,这时候红叶发嗲的声音把他的理智又拉了回来,红叶是感受到他棒子的抖动所以打算控制节奏,埃利诺虽然讨厌跟着女人的节奏来,但是想到自己会更舒服一些依旧同意了。
红叶张嘴把被淫液包裹的棒子含在嘴里,仔仔细细的舔舐干净,然后突然加速开始吞到最深,还会在最深处停留一小会,这种深喉玩法让埃利诺感觉自己似乎就在插小穴,随着红叶加速埃利诺忍不住喷射在红叶嘴里。
红叶抬着头张开嘴,舌头搅拌着精液,让埃利诺看得很清楚。
然后红叶直接又和海蒂亲在一起。
「我不仅要挖你的墙角,还要请你吃我的淫液」「有那么点过分了啊」「毕竟我是坏女人么,大公,我还没吃饱」红叶一只手拉开自己的肉唇,洞口露出一半,埃利诺看着咽了口口水。
「大公~」「啊,你这种坏女人不教育一下是真不知道听话」「把我抱起来,对,分开腿,对着她」埃利诺知道红叶想干什么,他这会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就同意了,或者自己内心潜意识里对海蒂有那么一点不满或者想偷偷欺负她一下的心思?红叶的呻吟带走了埃利诺的理智,啪啪啪,两个人肉体相撞的声音和溅出的淫水让海蒂似乎很难受,或者像是在做噩梦,看起来很想醒过来又醒不过来。
「啊~啊啊啊……」随着一声呻吟红叶喷出的淫水正对着海蒂的脸,浇了她一脸,就这样海蒂依旧没醒。
「我他妈在干什么啊……」「您受到暗影力量的影响,内心多少有点动摇,发泄出来,才会好,而且你是受到我这个坏女人的诱惑才这么做的不是么」连理由都帮自己找好了,红叶也算得上贴心了。
「对,就是这样……你把这里收拾干净」埃利诺穿好衣服有点匆忙地离开,红叶收起媚态,看了眼躺在床上心不过来的海蒂,冷哼了一声。
「大笨龙,你也够失败的,我这种手下你都对付不了,怎么去和公主殿下斗?早点回冰原当你孤独的女王去吧」不过埃利诺既然发了话,红叶还是把海蒂收拾得干干净净,保证她醒过来什么都不会发现。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