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些人潜伏在地下,谁也不知道究竟哪些人,所有的人明面上都不会去违逆他。
对于我来说我这一生或许也随便被安排个男人嫁了,给他生几个孩子,就这么过。
但是有一天一个奴隶找到我,说很多人都支持我,他们希望我能终结塔尔的统治,他们不想被半兽人奴役。
我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是我很恐惧,我真的很害怕……我想离开这里,我不想掺和进去,这些年不是没有外人来这里,来这里的都是做生意的,还有有钱人,他们不会为了我去得罪塔尔,又或是得罪那些潜伏在地下的人们,所以我一直在苦等一个变数,直到我看到你们。
你们不是这里的人,也不会在这里常住变成这里的人,我只求你们走的时候带上我,带我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会继续做你的奴隶,带我离开这里……听塔莎说完以后,埃利诺皱着眉头,而海蒂则盯着塔莎看了一会。
「你知道我们法师总有一些非常的手断,只要一个真言术,你就只能说真话,所以,你刚才说的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想想清楚再回答。
我手断强硬一些可以直接看到你脑中最隐藏的想法」埃利诺摆了摆手。
「犯不着?」「你又准备跑出来当好人了?」「不是,海蒂,你说一个男人有老婆,但是天天想着和女邻居来一发,但是他一辈子到死都没有这么做过,你说这个男人是好人还是坏人,他对自己的老婆忠不忠诚?」海蒂愣了一会以后,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回答。
「人会有很多的想法,但是末必会去实施,不能因为她有点想法就定她的罪」「你说了算吧」埃利诺坐在地上思索了一会。
「看起来我们不小心闯进了一片是非之地……」又隔了一会,埃利诺看着塔莎。
「你在利用我们,也不是不行,但是有一些事情我得和你说好。
因为我和威廉斯帝国有仇,得和威廉斯帝国对着干,所以我必须团结所有能团结的力量,包括草原人和半兽人。
我的敌人很强大,所以我不能再增加新的敌人,我不反对塔尔的政策,如果你也和半兽人有血海深仇,你最好别跟着我,因为我后面也会延续塔尔的政策,团结半兽人」塔莎点了点头。
「我不过是个女人,这种大事我并不懂」「好的,既然你只是个女人,你利用我们,那你就得付出代价」「主人可以随便的使用我,但是我跟随着你是希望活命的,所以……」「那好,或许将来有一天我们会信任你,接纳你,在那之前,你就是一个奴隶,海蒂,给她烙上奴隶的烙印,她以后归你管,不要弄残或者弄死她」海蒂看着塔莎舔了舔舌头。
「一会我会在大庭广众下给你烙上奴隶的烙印。
以后你就是大家的尿壶加便盆了哦,希望你有个好胃口」埃利诺敲了海蒂一下。
「别干的这么出格,我不是高高在上的贵族。
所以奴隶在我看来和你们没什么两样,都是人,至少保证她的最基本生存需求吧。
而且我也不要什么肉尿壶,难得体验一次也就算了,总觉得够恶心的,差不多得了」「你现在到开始当好人了,也行,毕竟坏人得我来当,你得做个好人,就是传说中的皇帝陛下是好的,坏的是大臣,大臣蒙蔽了国王陛下」埃利诺被海蒂说的有点脸红。
「对了,刚才我就像问,你身上为什么一股狗骚味?」「那个,狼人……我试了试……」埃利诺有点不好意思,他今天和狼人打完架以后,还去床上打了一架……海蒂听完直接一下扑倒埃利诺,把埃利诺的衣服都给扒了,然后一脚踹出帐篷,手上直接聚集起一团水球。
「行啊,涨本事了,洗不干净不要进来!」幸好埃利诺会火系斗气,踩在冰天雪地里面洗了把冷水澡,还把自己的衣服也给洗了,才让进帐篷。
当然这种事情被人看到了免不了要被嘲笑两声,比如说一边坏笑着问他这是怎么了,而埃利诺则姗姗的回答自己身上味太重女人有意见什么的。
「我面子都给丢光了……」「你还要面子?你要面子你去上半兽人!你的棒子应该用开水消毒!」埃利诺打了个寒颤。
「这个,本来是去试一下半兽人的战斗力的,打了一架,打完了以后狼人就那啥,特别听话,而且几个聚在一起围着你,是男人总有点……」海蒂啪啪啪在埃利诺头上拍了三下,然后气呼呼的不理他了。
「埃利诺这是你不好哟」就连一直对埃利诺生活不怎么评价的南妮,也难得发了话。
「要知道女人对于男人嫖娼这个问题是很敏感的……」「埃利诺,看起来你一点都没有明白自己的错误到底在哪里,你看你都快睡着了……」「作为一个男人,你得管住自己的下半身……」埃利诺早就游到了天边,看着南妮一本正经的在和他说教,总觉得这家伙为什么不去当个祭祀呢。
塔莎又一次赤身裸体的被海蒂牵出来,她知道这一次会有所区别,一旦在所有人的面前被烙上奴隶烙印,她这一辈子就算完蛋了。
「说起来我心情很不好,所以你想清楚了?」「我想清楚了海蒂主人」在一群人的围观下,塔莎向着海蒂叩首,然后大声念出了自己的宣言。
「下贱的母狗塔莎从今天起放弃自己人的身份,作为埃利诺主人和海蒂主人的母狗延续自己卑微的生命……」埃利诺则在聚集地里七拐八拐的走着,来到了一个帐篷跟前。
「可以进来吗?」「请进」埃利诺撩开帐篷门口的链子进入帐篷,看到一位老者坐在地上的毯子上,毯子上还有一张矮桌,上面方面了纸,纸在草原上也是很罕见的东西,埃利诺的眼睛扫了一下,帐篷里还有一位奴隶,看起来是照顾老者的生活的。
埃利诺做到老者的面对,把那个尿道塞放在桌上,老头拿起来,眯着眼睛看了一会。
「你的表现超出我的预期,看起来我们应该聊一聊」「怎么个聊法?」老头把玩具放回桌上,拿起桌上的一杯东西喝了一口。
「容我问个问题,你和前一阵东北边发生的异象有什么关联么?你从东边来,带着三名罪人,你不喜欢别人叫她们罪人,你叫她们,法师」「有关系如何,没关系,又如何?」老头在稍稍犹豫了一会以后,用一根手指敲了敲桌面。
「我可以代表威廉斯帝国招揽你,只要你愿意,咱们就可以谈一谈细节」「你是想招揽我,还是我的同伴」「其实罪人这个称呼更多是对外面的愚民,法师的力量是强大而且不稳定的,过去的魔法帝国差一点毁火这个世界,所以魔法的力量必须加以限制,只有少数被选中的人才……」老头看到埃利诺看着自己冷笑,就知道面前这个年轻人不吃自己这套。
「年纪大了,有时候喜欢唠叨,一个帝国的子爵位,如何?」「我是瓦伦人」老头有仔细的看了看埃利诺,觉得把握应该更大了,毕竟瓦伦这个小国家就像威廉斯帝国的奴隶,对于上国应该有所敬畏。
「说起来瓦伦人和我们威廉斯人看起来就没什么不同,瓦伦一个穷乡僻壤,来帝国混个子爵,你再回瓦伦就算侯爵看到你都不敢放肆……」老头说着说着看埃利诺的表情没有一丝的波动,感觉这个人挺难处理,聪明人不好煳弄。
「当然你有什么要求你也可以提,帝国会酌情考虑」「你说,人在一个地方跌倒了,差点摔死,他会不会在那个坑里摔倒第二次?」老头听到埃利诺的话心里一沉,一个瓦伦人,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联想到不久前威廉斯帝国和格林王国的边境战争,老头看着埃利诺,一时语塞,最终只能苦恼的摇了摇头。
「在杀你之前,我还是要和你讲清楚,我不是一个见威廉斯帝国的人就杀的莽夫,我之所以要杀你,是因为你完全没有一点诚意。
你只想要我的几位同伴而不是我,你也拿不出什么爵位来安置我,还有,你不过是个摆设。
既然我有法师同伴,还玩这一套很没意思啊,你说呢?」埃利诺的眼盯着一直在一旁忙碌的女奴,女奴这时候也放下手头的活。
《手*机*看*小*书;.》「失策了……」女奴抬手一道闪电打向埃利诺,一直隐藏于魂匣中的南妮这时候现身把一个护盾施加在埃利诺的身上,埃利诺一拳打在老头的脸上,顺手抓起桌上的杯子砸向女奴,女奴居然很敏捷的躲过了那个杯子,然后又准备好了一个低阶的火球魔法砸向埃利诺,但是在南妮这位大法师的面前这种低阶魔法就不够看了,准备一个火球的时间南妮已经准备好了几根冰刺,从不同的角度对着女奴。
「你最好投降,你没有可能击败我或者逃走」女奴没有犹豫还是丢出了手中的火球,几根冰刺分别扎进女奴的手和脚上,疼痛分散了她的精,没有受过一定的训练,她无法再使用魔法。
「我就是个传话的……别……」老头看着埃利诺拔出的剑刚求饶就被埃利诺捅穿了胸膛,然后埃利诺握着剑走到女奴身边。
「你也是法师,为什么要搞成这样?」「不受控制的罪人,会引发灾难,我的死无足轻重,帝国已经知晓了你的情况……」埃利诺摇了摇头,这个女人已经无药可救了,她自己已经认同了自己罪人的身份,一剑解脱了她以后,埃利诺决定去见一见塔尔,顺带让南妮回到她的魂匣里。
「有前辈在,还是比较安心的」「看起来幽灵也有幽灵的好处,顺带能再叫我一次么?」「前辈?」「嗯,嗯!埃利诺你知道么,以前到哪里我都是最小的那个,从年纪到实力……」南妮倒是很高兴有人会叫她前辈,只是埃利诺觉得这个世界对自己实在是不友好,到这么个地方还没干啥就已经被威廉斯帝国给盯上了,看起来没有直接想着飞回瓦伦是正确的,如果直接回到瓦伦,知晓自己身份以后,会变成什么样,难以想象。
走出帐篷,埃利诺看到一群无所事事的人在看塔莎的认主仪式。
「烙下去以后,一切可就不能回头了哟」「下贱的母狗塔莎最后以人的身份求主人给奴隶烙上烙印,让奴隶明确自己以后的身份」海蒂用魔法把塔莎捆紧,拿起烙铁直接烙在塔莎的脸上。
远远看着的埃利诺摇了摇头。
「海蒂做的有点过分了」「所以说埃利诺你不懂女人的心思」「我是不太理解……就是一般的奴隶烙印也都在肩膀什么的,直接烙在脸上,塔莎不就……」「海蒂小姐是龙对吧,龙对于自己的宝物,可是看的很重的,不会轻易允许其他人染指,所以她会做的很过分,保证你以后一会再去碰塔莎」塔莎的左右脸颊上分别被烙上了母狗,在一群围观者的嘲笑声中,她只能想狗一样蹲着伸着舌头露出媚笑,脸上的疼痛让她眼泪在不停的留。
「你不会以为就这么结束了吧?」「主人还有什么恩赐要赐予母狗的吗?」「看在你用词很谦卑的份上,我对于你说人话的惩罚就稍微轻一点好了,把你的舌头伸出来」海蒂开始给塔莎打上舌钉,穿上鼻环,乳环,阴蒂环,没穿上一个塔莎都得叩首感谢海蒂的恩赐。
然后塔莎又被海蒂捆在了空中,海蒂摸着塔莎的小腹。
「虽然你的小穴不配被主人使用,但是还是应该时刻保持发情的状态不是么」海蒂又给塔莎的小腹,在子宫哪里烙上了淫纹,塔莎感觉自己的小穴痒无比,但是被缝着的小穴不可能被什么东西插入。
海蒂轻轻的拍打着阴蒂上的环,就不停的有水流出来。
「这下你就符合贱母狗的标准了」然后海蒂一边笑着一边凑在塔莎的耳边。
「你以为我会给你机会,你以为只要被男人上了他终究会给你一个机会,你选错了,你选择了女奴这条路,我会把路,都给你堵死,你不配」海蒂直接用魔法弄出来了一个架子,塔莎被固定在架子上,被迫弯着腰屁股翘起,然后屁股上又被烙上了几个烙印,发情母狗的肮脏屁眼,欢迎大家免费使用这种字直接印在了塔莎的屁股上,然后还给塔莎带上了一个开口器。
「今天是她认主的日子,我知道她心里多多少少还有一些不满,因为她又骚又贱还得不到满足。
从今天起只要在这里一天,每天下午到晚上之间的时间,她都会在这里,她的屁眼是公用的,所有的人只要想用都可以用,所有的人都可以玩弄她但是不能玩死她,另外她的嘴也公用一周。
塔莎母狗,记得感谢大家对你的恩赐哦」海蒂给塔莎带上眼罩,塔莎在绝望中试图挣扎,但是她根本无力挣脱开自己身上的束缚,带了眼罩她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上了她,带上开口器以后话都没办法说也没办法阻挡别人插进来的棒子。
她彻底的绝望了,她没想到海蒂会干到这个地步。
海蒂则笑着回了自己的帐篷。
埃利诺的心情则有点复杂,海蒂对他有意思他的确会很高兴,但是海蒂的所作所为又超出了他的预期,但是自己毕竟和海蒂是伙伴,塔莎只是个心怀叵测的外来者,埃利诺自然是会选择站在海蒂这边。
只是将来遇到其他的女人海蒂要是也这么干的话,自己又应该怎么办呢?看着塔莎被人围着凌虐,以后自己的确不会再碰那个女人了,但是埃利诺又想到个问题,如果当时自己和芭芭拉都活了下来,自己真会那么不在意芭芭拉受辱这个事情么,还有玛丽,如果有一天自己回到家乡,看到已经成为他人妻子的玛丽的话,自己又会怎么想。
终究埃利诺摇了摇头,把这些事情抛出脑后。
塔莎在他看来属于一步错步步错的类型,如果从一开始她就坦诚的告诉埃利诺她的目的和提给出的价码,也不至于沦落到现在被海蒂折腾。
「我把那个老头和那个女人给干掉了」「哦」埃利诺看塔尔没有反应,又问了句。
「所以没问题?」「你做都做了。
少年,你应该知道所有的问题都是你带来的吧」埃利诺有点尴尬的挠了挠脸颊,但是不得不承认。
「我很好,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觉得我和那个异象有联系……」「没有吗?」「我说没有你也不信」埃利诺摊了摊手。
塔尔指了指自己对面,于是埃利诺就和塔尔面对面的坐下。
「你多多少少也应该听说了我和半兽人之间的关系,我说我和半兽人之间关系没那么深,你信么?」「我……不太信……」「呵呵……现在回到那个问题,你觉得别人怎么看你和那个异象之间的关系?」塔尔也笑了起来,然后叹了口气。
「你看,我们面临的问题都一样。
这和我们自己已经没有关系了,而是,别人已经脑补了很多很多的东西,并且笃定自己是正确的。
现在冰雪阻隔了威廉斯帝国,他们过不来。
这就是我给出的善意,到了春天你就可以离开,我当然逃不掉,毕竟我在这里已经算扎根了,可能会脱一层皮。
这是我给出的善意」「你为什么要对我友善?」「这是我衡量过后得出的最符合我利益的决定,仅此而已。
直接和你交战,我并没有必胜的把握,而且直接消耗了我的力量,最后可能是什么都捞不到,得不偿失。
收买你,我并没有这个本钱,我能给出的价码实在是很低,我是不信就这么点时间你会对我产生什么如同兄弟般的情谊,即便是兄弟为了利益相互捅刀子出卖彼此的又少了?把你卖给威廉斯帝国看起来是个好选择,但是,你在这里呆几个月,他们会不会担心我知道了什么连我一起给收拾了,这个问题就很值得思考了。
那么还剩下两条路,请你滚蛋,和给你善意。
请你滚蛋咱们不会有什么交集,但是对于不讲道理的威廉斯帝国来说,没把你们给交上去本来就是错,一样会找个借口敲打我一顿。
最后我决定赌一把,给与你我的善意,赌你将来是一个能够成就伟业的人,再赌你会记得我曾经给出的善意,给我或者我的后代以回报。
因为我思考下来从你开始露面,我所有的结局都不太好,那么不如玩一把大的。
这是出于一个理性的选择,而不是说什么我看你顺眼,我觉得你不错,我认为你是天选之人这样的理由」埃利诺低头思索了一会以后,点了点头。
「我接受你的善意,我从没想过自己会给别人带来这些麻烦。
我不知道将来自己是不是会和你说的一样成就一番事业,又或者是默默无闻的死在哪里,只要我活着,你的子嗣来找我,我也会给予他们我的善意」塔尔伸出手和埃利诺握了一下。
「塔莎呢?」「她有她的路要走,她自己选的路,含着泪自己去走,如果她能说服你来杀我,那是她的本事,我也会堂堂正正的接招,就像我的养父一样。
这里的孩子都有一次机会,也是唯一一次挑战自己仇人的机会,我曾经有过,所以她也应该有」埃利诺决定终结这个话题。
「还是先去练习骑术」「好,走」塔莎的身边的人渐渐散去,毕竟现在的她太脏了,冰天雪地的玩腻了,等明天她洗干净了再玩也一样,塔莎身上的环给塔莎提供着一种庇护,不会让她太过于暖和,也不至于让她冻死,并且缓缓的回复着她的体力,不至于类似,或者病死,都是魔法物品,但是却用来干这个。
塔莎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觉得这有些浪费,她也不知道自己会为什么会这么想,她完蛋了,准确的说她知道自己的心理防线已经彻底的被海蒂打破了,以后她就成了彻底的奴隶,当然也不会被埃利诺所重视,毕竟她被很多人上过,一个下午她的菊花里就一直被各种棒子抽插着,肚子里灌满了精液,这种奴隶男主人想必是不会再碰了,海蒂真的狠毒。
「啊,您给了我指引,告诉我异象后会见到达成我愿望的人,告诉我代价很大,但是我真没想到代价能这么大啊……」塔莎的眼泪不断的流淌下来,耳边又响起了那个恶毒的声音。
「满足到流泪了么,真是下贱的母狗啊」海蒂拿起一条尾巴塞进塔莎的身体。
「精液就留着吧,那是你明天的早饭,把地上的精液都舔了,但是不准咽下去,给我含在嘴里」海蒂取下了塔莎嘴里的开口器,然后松开了魔法束缚,塔莎跪在地上,汪了一声,然后开始舔地,舔了一会以后感觉脖子上的项圈一拽,就跟着绳子爬走。
「我给你的魔法道具,所以你冻不死,放心好了,今天你就蹲在帐篷外过吧」「汪」「无论你怎么装,我都不会给你一点机会,你最好直接疯掉」「汪」海蒂把塔莎拴在帐篷门口,给一次给她戴上了眼罩,手捆在背后,脚和大腿也用绳子捆在一起,只能蹲着,脖子上的项圈扯着她,让她无法倒下,舌头胸部还有阴蒂上挂上铃铛,在寒风中发出铃声。
「说起来你过分了啊」「哼。
垃圾果然和贱货能够共情」一进帐篷,海蒂就被埃利诺数落起来,看到海蒂的态度埃利诺感觉自己血压又上来了,想到南妮给他的交代……「埃利诺,你得去哄哄海蒂小姐」「我去哄她?她都多大了还要我哄?」埃利诺觉得如果幽灵真的能打他的话已经打了,南妮的手不停的敲着埃利诺的头,埃利诺则有点不耐烦的继续走,知道,一块冰敲在他的头上,碎冰掉进他的衣服里,一时没注意冷的直打颤,等斗气运转了一遍才恢复正常,深呼吸了几下。
「不能和幽灵怄气……不能和幽灵怄气……」「我听着呢……」「那个,前辈……就算生气也不能用冰砸我啊……万一砸傻了呢?」「你这个呆瓜!女人不管多少岁都是要哄的!况且你上她的时候怎么没考虑过年龄的问题?」埃利诺举起双手表示投降,的确海蒂现在的样子就是个漂亮的女人,虽然胸小了点……「龙族对自己的东西看的很重,所以才有什么龙族守护财宝什么的那种传说,海蒂小姐现在的状态很明显是不许随随便便的女人勾搭你,哪怕事情做的很过分,一方面你要洁身自好,另一方面你得经常哄哄她,她骂你的时候也不是真的在讨厌你,她就是,就是那种,傲娇……」「行吧行吧……我尽量……说起来前辈你也是挺可爱的么」「什么叫尽量……你就得……哎?你……」埃利诺盯着南妮看了一会,主要是他实在受不了继续听南妮说教,于是贴近南妮的脸看了一会。
「我记得前辈还吻过我来着。
这是回礼」埃利诺回吻了一下南妮的脸,只是嘴唇感觉很冰。
「哎?……我……你这个混蛋!」南妮直接消失躲回了自己的魂匣里。
「总算清静了……」现在埃利诺站在海蒂面前,明明是海蒂在发脾气而且做事情做的很过分,但是谁让她是自己人呢,埃利诺只好把自己的血压先给压下去。
「好啦,别生气嘛,发脾气对自己不好」「天天看着一堆垃圾心烦,如果不想让我生气你至少给我表现的像个男人!」「行行,都是我不好」埃利诺把海蒂抱到起来,让她骑在自己的腿上。
「好男人应该是什么样的?」海蒂正在脑子里整理词汇的时候埃利诺的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走,大乱了她的思路,刚想生气埃利诺的嘴亲过来又把她的话给堵了回去。
「我年纪轻轻没了母亲,从小又没有父亲,待在满是糙汉子的地方不是打架就是喝酒吹牛。
海蒂,我需要一位比我大一些,美丽又充满智慧的知性女性给予我一些引导。
你愿意么?」比埃利诺大的年长女性,充满智慧,知性美女,听到这几个词海蒂就自己对号入座了,然后撇了撇嘴。
「你这种告白有够烂的,看在你充满诚意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知性美女自然不可以和小孩子计较那么多事情。
「我以后一定会有其他女人的」海蒂一瞬间感觉暴怒,这是几个意思。
「我是人类,得有自己的子嗣」这等于直接是一桶冰水浇在海蒂的头上,让她直接焉了,短生种族就是这样,很在意自己的子嗣。
「而且我还有个初恋」「所以你还缠着我干嘛呢,没女人了想找个免费给你提供个洞好让你的棒子有个地方可以进来取暖么,人渣!」「但是并不妨碍我喜欢你啊。
虽然你有时候说话比较……另类,但是你真的帮了我很多,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我已经离不开你了」海蒂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一点。
「所以,到最后我就变成了个在你需要的时候给你当打手,在你寂寞的时候给你暖棒子的情妇?」「也可以娶了」「我记得人类是一夫一妻制吧」「有一个例外哦」人类从贵族到商人到平民甚至贫民,很多都不是说只有一个伴侣,但是的确是一夫一妻制,只有一个是被承认的妻子,这位妻子的孩子才是嫡子,至于其他的都只能是情人,生下的孩子也是庶子。
但凡是总有例外,如果你当上国王或者皇帝,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给自己的情妇一个名分。
形成这个规定的原因自然是为了保证皇室的血脉得以延续子嗣兴旺,当然在涉及到继承权的时候也会优先考虑嫡长子,但是长期以来这是唯一一个可以真正在名义上拥有很多女人的途径,爬到权利的巅峰。
而且一些皇帝也根本不立皇后,只有皇妃,不管他到底是出于什么考虑,他后宫的女人也算是平等的。
「你这是妄想!」「哈!我刚成年的时候我的梦想就是能娶隔壁的梅莉,在我看来简直遥不可及。
去平了一场乱以后我的梦想也就是当个小骑士,能存点钱买个庄园变个乡下地主老爷。
后来被送去威廉斯当炮灰我就想活下来,跟自己的女人或者回家乡,如果能不掉什么零件玩玩整整的回去就感谢诸垂怜。
谁他妈能想到给我安排了个解放法师的任务……谁能想到我能和龙同床共枕?我现在回老家说我和一条龙谈情说爱他们只会说我在战场上被人打坏了脑子。
以后变成什么样子天知道,不过我觉得以我的运气,说不定能成」海蒂看着自己面前讲的唾沫横飞的少年,觉得他真的是敢想,但是又隐隐觉得貌似也不是不可能,虽然概率很低,但是从他的人生轨迹来说,的确是一路遇连连,就如同天选之子。
「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做到了,不许立什么皇后。
同样,有些事情我得说了算」「还是海蒂最疼我」两个人稍微腻歪了一阵以后,埃利诺从塔莎带过来的包里翻出一些玩具戴在了海蒂身上,又让海蒂暴怒。
「刚给你点好脸色你就得寸进尺是吧」「你看,稍微给你用电东西你就这么火大,你把别人折腾成什么样子?你不想让我碰她其实你直接说就行了,非要把她人给弄废了」海蒂也知道埃利诺对于她折腾塔莎这件事一直有点意见,就忍住自己的怒气。
「男人说了有用么,哪天我不在她爬上你的床,含情脉脉的看着你的时候,你这样的渣男能忍得住?」「那你可以选择多陪陪我别给她机会」「还要我主动!你想得美」「我对塔莎没什么感情,她是个外人。
和你有感情,所以你做的很过分,我也什么都不说,但是我害怕,有一天你对和我有感情的人也做这样的事情,我会很煎熬,我会不知所措,所以算我求你了,以后别这样了,你这样会让我感到害怕的」海蒂犹豫了半天,才勉强松口。
「我可以治好她的脸,会让她稍微轻松一点,但那也是离开这里以后的事情。
至少在这里,她活罪难逃」对于海蒂的退让,埃利诺也感到满意,以后大概自己真会找其他的女人的,无论出于传承的考虑,又或者一些政治上的考虑,如果海蒂在这个样子,就真的很难搞了,问题现在爆出来也好,倒霉一个和自己不怎么相干的塔莎,总好过后面真的出现暴雷。
和海蒂来了一发以后,埃利诺一个人走出帐篷,看着天空,夜空中还在下雪,所以看不到月亮,瞥了眼跪在雪地里瑟瑟发抖的塔莎。
「母狗尿壶见过主人」埃利诺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塔莎,你这都是自己作的,我和海蒂聊过了,熬一熬,离开这里以后她会治好你的脸,也不会再这么虐待你」「谢谢,主人……」埃利诺看向塔尔的帐篷,自己以为还能潜藏起来,没想到到达的第一个地方,就被人盯上了,这个操蛋的世界真是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啊。
「我,还是太弱了……如果我能更强一些,又怎么会如此被动……」埃利诺拔出自己的剑,火系斗气顺着剑身,整把剑看起来就像被火焰包裹着一样。
在那一瞬间,埃利诺感觉自己好像又跨过了一道坎,压力会转变为动力。
鲁德省奥菲利亚·金·威廉斯的行宫里,她的女官正在焦急的踱着步,尽管焦急,但是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
「进来吧」尽管时间上有些不对,但是听到召唤的女官还是第一时间进入了房间。
奥菲利亚一脸睡眼惺忪的模样,看起来没有睡够,随手对着墙指了指。
「先把贱狗的蛋抽碎一次,然后治好它」女官治好放下手头的文件,从墙上抽下一根荆棘鞭,开始对着贱狗的下体猛抽,对于贱狗嗷嗷的叫唤没有丝毫的怜悯,既然公主殿下说抽碎那就必抽碎,用鞋跟又碾了几次以后,开始对它使用恢复魔法,强大的恢复魔法再一次治好了它,但是痛苦会保留在它的记忆中。
奥菲利亚捧起贱狗的脸。
「啊,都这么多年了,每次看到你这张脸都让我感到痛恨。
你做错的事情就是把我给闹醒了,尽管我知道你是因为她才把我闹醒的,闹醒我就应该受罚。
当然你也有功,所以你可以去玩一会」说完奥菲利亚把一个球丢了出去,贱狗就跑去玩球了。
「我有的时候都觉得他是真的快乐,无忧无虑……让我一点都没有抱负的快感,当初或许不应该把它折磨到丧失人格?说起来有什么事,能让你这么急躁以至于吵醒我睡觉?」「殿下,您还记得北方的异象么?那以后好像全大陆都出现了魔兽苏醒的情况,后来也没有更多的事情发生。
但是就在几天前,我们在草原上的一个眼线,突然之间断了联系,她传回来的最后情报如下。
一支怪的小队在冬季没有马匹和补给的情况下进入了营地,一男是骑士,两女和一个幽灵都是罪人,为首的男人称罪人是法师,是自己的同伴」奥菲利亚这时候睡意全无,掀开自己的毯子下了床,尽管是冬天,房间里暖和的好似暖春,满足这位公主喜欢在自己房间里不穿衣服的怪癖。
「还以为就来那么一下就没声了,看起来有好玩的了。
备车,准备出行」「殿下……」「那些老狐狸不是喜欢安排人监视我么,现在那些就是我的兵,有本事他们就别跟上来」女官抬起头,看到奥菲利亚蓝色的瞳孔,女官感觉到一丝忧虑,但是依旧跪地。
「殿下……这始终……」「布莱安娜,这是变数。
这个世界是如此的固执又腐朽,一切看来都是那么的绝望,在绝望之中,能有这样的变数,就是希望之光。
追寻光明,可是人的本能。
去准备吧」女官拗不过奥菲利亚,只能答应下来。
在冬季进入草原,可不是一个明智之选,即便是超凡者,也可能送命,只能做更多的准备。
格雷现在正坐在一具尸体上,手里的剑在一个赤身露体的女人身上擦过,把剑上的鲜血擦掉,血很新鲜甚至冒着热气,毕竟大冬天的,如果不新鲜,那就凝结了,女人浑身颤抖,或是因为害怕,又或是因为寒冷。
「能告诉我,其他的聚集地,在什么地方吗?」女人咬着嘴唇摇头。
「随便吧,你不想说也好,不知道也罢,对我来说没区别,我只要,地点,你给不出来,也没事」格雷挥了挥手,两个人士兵把女人绑到一根棍子上。
然后从不知道哪个帐篷里拖出来几个孩子,有大有小,大的已经成人,小的才几岁。
「说,还是不说」「我不知道……」格雷拿起一根长枪,找了个女孩,让士兵把对方按在一张桌子上,然后把枪头扎进女孩的小穴中,慢慢的往里面捅,女孩不停的挣扎,随着枪头从女孩的嘴里穿出来,格雷放开了长枪,抄起一团血洗了洗手。
「现在愿意说了吗?」女人看到自己的孩子被折磨致死发出惨烈的嚎叫。
「你这个畜生,禽兽,人渣!就算我们被叫做野蛮人也不会杀女人和孩子!」「哦,好的。
全都照这个处理」格雷本来都想走开了,听到女人还在叫骂停下了脚步,稍稍思考了一会,指了指最小的一个孩子。
「别让她自杀,把他烤熟了给她喂下去,骂我当然是可以的,只要付出代价。
有人愿意说,就能活,一个人都不说,就全杀了」随着虐杀开始,伊丝蒂跟到了格雷的背后。
「你有什么想说的,说」「那个……主人,我只要一点药水,就可以让她说实话。
其他一些姐妹,也有自己的办法让她们说实话」「姐妹?」「对不起主人……是罪人」格雷停住了脚步,看着尸横遍野的营地。
「为了避免你们觉得自己太有本事,所以我们能自己做的事情,就自己做了」伊丝蒂吓得直接跪下,匍匐在格雷的脚下,格雷抬起脚踩在伊丝蒂的头上,向下踩了踩。
「我原谅你的无礼,记得去告诉你的姐妹们,让她们在工作之余服侍好士兵们,她们不能拒接其他人的要求,当然你是特别的,你可以拒绝士兵们的要求,因为你要服侍我」「是,主人」「不要再像个傻逼一样被那些罪人推出来当个出头鸟,如果那些罪人不安分,我可以教会她们,怎么继续乖乖的当好一个罪人」「是」说到底,格雷根本没准备留活口,所以早杀晚杀都一样,杀戮可以提升士兵的士气,毕竟穿越风雪已经让他们到达了忍耐的极限,现在必须释放出来,至于这些罪人的小心思,格雷觉得有必要管管她们了,所以没有任何理由,所有的罪人二抽一,出来挨鞭子。
「你们或许要问为什么,没有为什么,你们就是罪人。
因为有罪,所以抽你们是让你们赎罪,如果不想和那些人一样,就好好的表现出你们的顺从,然后好好的完成你们的任务,侍奉好其他人,这样你们将来或许能有个善终,不用被烧死,希望你们听明白,不要再露出某些小心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