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开始假装半兽人的以后,这些女人可以……」莫里斯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多恩立马点头。
看了一眼站在莫里斯背后拉长了脸的罗莎莉又转为摇头。
「我一定处理好!绝不弄出人命!勇者大人你把剑收回去!」莫里斯则撇了撇嘴。
「你要留着也没事,毕竟作为诸是欢迎所有人来信仰的,以前半兽人不来信奉你,那你自然只有人类新娘啊,现在再添加一些半兽人新娘也就没什么问题了。
走吧,狼的化身」看着莫里斯和多恩两个勾肩搭背的模样,三个女人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狼狈为奸这个词。
半兽人自从内战以后,狼人族可以说日子过的是一天不如一天,人类现在经常雇佣一些猫人来对付偶尔越界的鼠人,也更喜欢单干的熊人虎人去当佣兵,但是对于成群结队的狼人,态度就很不好了。
人类社会除了极个别的狼人奴隶,对狼人的接受程度相当低,主要是狼人的名声就很差,还喜欢组团。
凶眼是这个部落里最勇猛的勇士,但是这一天他却嚎叫着惊醒,身边的老婆温柔的舔了他几下。
「做噩梦了?」「鼠人!如同潮水一样的鼠人!我梦见自己在战斗,面对潮水一样涌过来的鼠人!我为什么会面对鼠人?那是猫崽子的事」凶眼的眼特别凶恶,但是在老婆眼里是个好丈夫,当然好丈夫也有难处,自己的崽太多,没有足够的食物,老婆没有足够的奶喂养,昨天最弱小的那个已经快不行了,但是凶眼连悲伤都来不及,作为部族里最强的一个食物都紧缺,其他人可想而知。
「老大!在不在老大!!迹!」听到门外的叫喊凶眼打开门,是自己的小跟班白疤,脸上一块白疤就是他的特征。
顺着白疤的指向,凶眼看到天空中一个巨大的狼头,不禁直接跪下。
「这是!」很快整个草原就沸腾了,狼的谕传遍了草原,邪恶的鼠魔侵犯了狼的域,狼需要最勇猛的战士,这些战士连同他们的家眷可以去域生活,同样的他们也必须为狼而战。
整个部落都沸腾了,可以去域!域会是什么模样凶眼不知道,但是域想必养活自己的老婆和几个孩子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
一声不啃的回家拿起自己的利爪拳套,凶眼就向着谕指示的地方前进。
「说起来我们为什么要在马兴堡附近建这个竞技场,直接建在半兽人的地盘不好么?」莫里斯直接用魔力在多恩的殿附近一夜之间幻化出了一座竞技场。
「这是一种残酷的筛选,会有很多的半兽人来这里,能活着走到的,就是过了第一关」多恩给自己的新娘们都消除了淫纹的影响,但是那个印记是没办法消除的,让她们帮着自己干活。
马兴堡里本来就有竞技场这种东西,现在城外突然又多了一个,而且是一夜之间冒出来的,那么人类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想法,几大殿的人都登门来询问一二,这些祭祀联袂而来,而且都带着护卫,每家脸上都带着微笑,只是眼看不出半分善意,当然还有在城内集结随时准备出动的护殿骑士团。
在多恩签合约保证他们安全以后,还要多恩立誓。
「这……你们说我向谁立誓合适呢?而且作为一个代行者我只能向狼起誓,你们又不认」几家殿的彼此看看,貌似向哪家的立誓都不合适,至于什么狼,你要让它起誓那不就是承认了有这么个?只好作罢,进入密室和多恩密谈。
在多恩保证只是为了对付鼠人召集一些半兽人以后,几家将信将疑的表示会静观其变,留下了要是多恩如果有什么其他的想法,最好自己掂量掂量实力对比的威胁。
凶眼不知道自己在草原上走了多久了,也不知道自己打退打死了多少马贼,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到集合地。
唯一支持他继续走下去的是他想看一眼所谓的域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他只想喂饱自己的老婆孩子。
就在他快倒下的时候,他看到一个肚子上有狼爪痕的少女。
两名少女一左一右扶着凶眼坐下,用半兽人语询问凶眼。
「你是受到指引前来的勇士吗?」这些少女本来只会人类语,但是莫里斯用灌输的办法让她们一夜之间学会了半兽人通用语,当然在这些少女看来是狼的迹,那自然就变成了多恩的功劳。
「是……」吃惊于这些少女纯正的半兽人语,凶眼点着头回答到。
「你能活着到达这里,已经通过了第一道考验,你可以在这里尽情的享用美酒,美食」随着少女的指示,凶眼看到了吃不完的美食,喝不完的美酒,立马投入了胡吃海喝之中,在这里他看到有不少和他一样来自其他部落的勇士,甚至不同的种族,熊人,虎人,半人马,猫人,个顶个的都是强者,在这里不停的进食,相互之间敬酒,狂欢,凶眼也加入了它们的行列。
当天亮了以后,凶眼爬起来,其他人继续招呼他喝酒,凶眼看着满桌的食物想起了自己还在嗷嗷待哺的孩子和瘦弱的老婆,他找到那些带他进来的少女们。
「这里不好吗?」「我是来为而战的,不是来醉生梦死的」「恭喜你通过了第二道考验」少女向着凶眼行礼,然后带着他去一个房间。
「请在这里调整你的状态,你需要在面前展示你的武勇」一连几天,凶眼都在房间里等待着,每天有人给他送来清水和食物,没有酒。
隔壁吃肉喝酒的声音不断的诱惑着他,他看到有人放弃了,是哪个部落的他不知道,毕竟狼人有太多的部落了,那个家伙就是想喝酒,所以他离开了房间,最后打开了那扇门走了进去,门就关上了。
有人来收拾干净了他的房间,凶眼知道对那个人失望了,明明通过了考验,又堕落了。
这里不限制他们的自由,有多少次他也走到门口,想着打开那扇门,人类的酒真好喝,喝完就可以忘记烦恼,他就想再喝一杯,就一杯。
就在他的手鬼使差的要伸过去开门的一刹那,被人抓住了。
他回过来,对方也是狼人,对方给他使了个眼色摇了摇头,凶眼回头看了一下,好几张脸上都露出一丝失望,于是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甚至自己的脚系在床上,他害怕自己受不了诱惑。
「凶眼先生,今天希望你能展示自己的武勇,你觉得自己准备好了吗?」凶眼都以为自己被遗忘了,耳边又响起了少女的声音,翻身下床,割断系在脚上的绳子,凶眼开始露出杀气。
「请跟我来」凶眼跟着少女,重见天日,阳光有点刺眼,他用手遮着适应了一会,才放下手,眼前是一匹巨大的狼,卧在竞技场的观众席,或者说,整个观众席就是为它而做的。
「勇士,你愿意为我而战?」「是的,我」凶眼跪下匍匐在地上,向着狼头埋在地上。
「我在这里等了几十年,也没等到半兽人一族来向我效忠,说实话我既伤心又失望。
所以,挑选你的武器,展示你的武勇,我只需要一位勇士跟我前往域」凶眼抬起头,看到竞技场上还有一个人,正是前两天阻止他回去喝酒的那一位,怀着复杂的心情,凶眼穿好铠甲,拿起武器。
这些精良的武器和铠甲他这一辈子都不敢想,为了在面前表现自己的武勇,他必须胜利。
战斗很艰苦,好几次差点就要输了,但是凶眼顽强的撑了下来,站到了最后。
「我。
我赢了!」「我只要一位勇士」巨狼冰冷的眼睛看着凶眼,凶眼看着倒在脚下的对手,的意思是,杀掉他?「别这样……我……还有家人!」半兽人的生活很艰苦,和环境战斗,和异族战斗,和同族战斗,从刚生下来开始,凶眼就是抢奶最凶的那个,不然就活不下去,杀一个对手而已。
只是想到他前两天拉了自己一把,凶眼又有点犹豫。
「我,我愿意为您杀双倍的敌人」巨狼伸出一支爪子,尖尖的指甲在空中划了一个团,凶眼看到一片肥沃的土地,满地跑的野味,随意疯长的庄稼。
「我的域很小,容不下很多的人,所以我只要最强的勇士。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考虑清楚」凶眼看着到处跑的鹿感觉自己口水都要流下来,想着嗷嗷待哺的孩子,看着倒在脚底下的对手。
「别……我死了,我全家都会死……」「我也有家人,她们饿……」犹豫了许久,凶眼丢掉了武器。
「你要拒绝我的恩赐?」「你才不是什么,如果你是我们的,为什么对我们的苦难视而不见。
你只要杀手,你只要杀手罢了。
我们现在过的很苦,也还能活下去,跟着你,失去了同伴,失去了信任,我们死路一条!」凶眼拖着自己的对手下场,他觉得多留一秒他就要后悔,等他扶着对手走下楼梯,却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就是他看到的肥沃之地,一匹如同山脉一样巨大的狼卧在地上,仔细看了眼才发现是石像。
「你是我需要的战士,顽强,武勇,智慧,以及团结」凶眼看着不知道何时站在自己面前的一匹狼,就和草原上随处可见的狼一样,没有什么特殊的,只是凶眼觉得这才是真正的。
「吾名多恩,是狼的地上代行者,欢迎你,勇士」尽管不是本体,但也是的化身,凶眼立马跪倒在多恩的面前。
多恩抬起爪子,在凶眼的身上碰了一下,凶眼的肩膀上就多了一个狼爪印。
「去吧我的勇士,去带上你的家人,因为你的出色,他们有进入这里的资格。
你呢,愿意为我服务吗?」凶眼的对手这时候也跪在多恩的脚边拼命的磕头,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画风一转,果然这才是他们半兽人的。
多恩的爪子也在他的身上碰了一下,肩膀上也多出了一个狼爪印。
「你因为自己的团结,收获到回报也是理所应当,武勇很重要,但不是全部。
穿上我赐予的武器,回家去,带上你们的子嗣,你为我而战,你的子嗣就可以在这里自由自在的生活,你的子嗣也为我而战,他的子嗣就可以继续在这里生活」多恩说完就消失了,一阵风卷的凶眼只能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和对手回到了竞技场下,身上的伤消失了,肩膀上多了一个狼爪印,一位少女站在他们的面前。
「恭喜你们,通过了的考验,你们身上的武器和装备你们可以带走,等你们回到家乡,和你们的家人一起,大声呼唤狼的名讳,他会用力带你们去他的域」凶眼踏上了回家的旅程,和来时的艰苦不同,这一次他回家可以说是意气风发,他现在成了狼的选。
他路过之处马贼退避,半兽人们都会他敬畏不已,他是行走的选,盔甲上散发着一种威压,代表着狼的威严。
「它装的还真像啊,要是刚才那个狼人杀了对手,会怎么样?」莫里斯头也没回,和多恩关注着另一组角斗。
「一样用啊,狼怎么可能就一队勇士,把杀了对手的弄一队,叫嗜血连,没杀的弄一队,叫兄弟连。
一个有个几队选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甚至不同种族的选,也很正常,那么多半兽人,有的就是可以给你挑选的对象」莫里斯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多恩,一人一狼相互对视了一眼,露出一副你懂得的笑容。
「你们啊!」「一张用过的草稿纸都能哪来当厕纸,何况是这种勇士,只是要他们来对付鼠人,又不是挑选美德冠军」罗莎莉摇了摇头决定不去考虑这些问题,再争论下去她大概会被莫里斯和多恩气死。
「早知道今天会这样当初你用鼠人干嘛?」摔下一句话,罗莎莉气鼓鼓的不再看莫里斯。
「该用的时候用,该压制的时候压制,魔王也是王,也要讲究平衡的」忙活了几天,莫里斯感觉也有点疲倦,所以把事情丢给多恩,然后休息去了,秘境里的地貌改变了很多,但是也有地方没有动到。
「我们要在这里待一阵,等到多恩能够独自应付一些问题」莫里斯留下了一座法师塔,几个人就暂时住进了法师塔里。
法师塔对于法师来说是一个比较综合的建筑,集中了生活,学习,试验,还有防御等功能。
莫里斯决定在藏书室里眯一会,几个女人决定到处去走走,毕竟这种建筑现在早看不到了。
「这里有一本日记本哎!」罗莎莉和艾拉打开日记本,准确的来说这是日记,但是作者偶尔想起来才写几笔。
帝国历二二五三年,在这一年我成为了陛下的副手,按说我的年纪比他还大一些,但是我的成就却远不如他,他是我见过的最具智慧的人物。
帝国历二二七零年,即便睿智如陛下,对于帝国每况愈下的情况也显得无能为力。
很多人都说他好色,说他不顾大局,其实开会开到一半借口后宫打架这种事又怎么可能是真的,又怎么会那么巧,他只是在逃避,连陛下都只能逃避。
帝国历二二九五年,灾难降临的总是那么突然,更可怕的是面对来卷土重来的暗系,陛下却得先统一内部,在对抗外敌之前,难道非要先打一场内战吗?帝国历二二九六年,内战果然还是开打了,一方面要应付暗系的反攻,另一方面要和其他的派系交战,我们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只有继续坚持下去,为了帝国,又或许是为了生存。
帝国历二二九七年,陛下交给我最绝密的任务,让我来大陆的东北角参照精灵的结界创造一个秘境,如果他战败,需要为人类为法师留下最后的火种,他无法信任别人,只好把这个任务交给我。
在最困难的时候我带走了如此多的资源和人力,真的是正确的选择么,只是我这样的庸才,除了相信陛下以外,又能有什么其他的选择呢?这里的地下拥有丰富的矿藏,根据研究这里可能是一个天然的魔力聚合点,在这里的确感觉魔力会比其它地方更浓郁一些。
凭借这里的天然优势,我们做出了一个可以自己运转的魔法阵把大约一个行省的地方囊括了进来。
如果不出意外不被破坏这个魔法阵大概可以永远运行下去,它既可以保护魔法阵里的人,也可以改变魔法阵里的天气,代价就是魔法阵外的天气会变得更加恶劣。
作为人类最后的庇护所,我认为这个代价可以接受,就像旧时代的城市和护城河的关系。
为了这个地方我几乎耗尽了帝国所剩无几的资源,但是为了人类的延续,应该是值得的吧。
收到陛下的死讯我的心情很乱……陛下留下的信息要我带领剩下的法师进入庇护所,不要带凡人,所有大法师及以上的必须进入,剩下的询问他们的个人意愿。
这是很难的工作,但是这时我才发现我已经成了全国最强,陛下决战时带走了所有的大贤者和贤者,而且剩下的法师总人数也变得,一言难尽……有很多人不愿意来,但是在我的胁迫下最终只能就范,一些低级的法师也选择了继续留在外面,根据陛下的遗愿我任由他们留在外面的世界。
帝国历三千年,帝国建立至今已经第三个千年了,我们在秘境中生存了下来,尽管面临很多问题,但是我们会尝试克服。
帝国历三一零零年。
外面的世界依旧被战火所笼罩,很多留在外面的低级法师都死于战火,屏障内的人这时候大多都认同了陛下的判断。
帝国历三二零零年。
外面的世界并没有统一,分裂成了几个国家,相互攻伐,法师重新被世人所接纳,毕竟,战争用的到他们,想到我们曾经是如何对待剑士的,这大概是一种报应吧。
帝国历三三零零年。
我终于发现了一个问题,法师的生育率极低,很多人都死了,而且没有新人补充,我们在自然的消亡。
躲在屏障内安逸的生活也磨火了法师们的进取心,他们也失去了离开屏障重新去争夺大陆统治权的野心,其实我们也没有了这个实力再去争夺大陆的统治权了。
我第一次对陛下产生了怀疑,当初他到底为什么做这个决定。
帝国历三四零零年。
我不知道还有几人还活着,我可能是最后一个还活着的人。
这些年我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陛下在帝国和人类之间选择了人类,法师如果当时继续留在大陆上试图统治,必然会激起激烈的反抗,最终人类可能会火亡,所以不如让法师退出,由人类继续统治大陆。
人类终究不能没有魔法,魔法实力越强的国度,越有可能统治大陆,最终魔法的文明会回归。
只是陛下啊,我们呢……您就如此残酷的抛弃了我们吗?外面的世界法师已经变成了战争的工具,他们变成了不懂原理的匠人,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也不再追寻世界的真相,我们的传承,已经不在了,帝国的火种要熄火了啊我的陛下!帝国历三四三一年,我已经确定了,我是魔法帝国还活着的唯一一人,我感觉我的生命也快走到尽头了,我不能任由魔法的火种就这样熄火,陛下,我要违背您的意志,我可以理解您的选择,但是我不能认同,我已经无力改变什么,我只能留下一个希望。
帝国历三四六七年,我感觉自己已经走不动了,我的工作还没有完成……帝国历三四六八年,我的女儿,我希望你把魔法的火种重新带给人类,我也希望你能幸福……原来这就是为人父母的感觉么,凡人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自己的后代身上,正如同我们把自己的期望,寄托在自己的后辈身上一样。
我们终究,也是人类……「后面没了,好怪啊,明明说自己是最后一人了,又怎么会有个女儿?去屏障外面弄来的女人么?」「说不定,不过这个人应该年纪也很大了吧,他说的陛下应该是纳尔逊,然后他是纳尔逊的副手,也应该是魔法皇帝,至少应该五六百岁了,他还……做得动么?」「话说,等等,我觉得刚才我们这里少了一个……」罗莎莉和艾拉对视了一下,维纳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或者说她一定跑莫里斯那边去了。
「那家伙!一个不注意就!」「让她去吧」艾拉看了眼罗莎莉,似乎有点意外与她的大度,想到罗莎莉现在是小孩子的样子又释然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也不是我大度,而是我已经习惯了我们一群人吵吵闹闹的,少了她,会寂寞吧」艾拉想了一会,把日记本合上。
「说的也是。
留点时间给他们吧」莫里斯则在塔顶晒太阳,维纳知道莫里斯有时候喜欢和猫一样待在高的地方,所以很容易就找到了。
「主人」「嗯」莫里斯用手枕着头,闭着眼睛晒着太阳,维纳则匍匐在莫里斯的脚边,撩了撩头发露出脖子,这是绝对臣服的表示。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待着,过了许久。
「你啊,谁说都没用。
说什么都没用。
怎么说都没有用」维纳沉默着不说话。
「要不要离开我,去追寻一下自己的安全感?」维纳继续保持着沉默,在莫里斯快要不耐烦的时候摇了摇头。
「维纳呢?」由于吃完饭的时候没看到维纳,罗莎莉和艾拉就问了下莫里斯。
「她说要离开一下」两个人的眼中都透露出一点震惊,想问点什么又问不出口。
「啊……终于赶上了……」看着火急火燎跑进来的维纳,两个人又色有点怪异的看着莫里斯和维纳。
维纳满身的酒气,身上貌似还沾了点血。
「还不滚去洗一洗!」被莫里斯呵斥了一声维纳立马没了人影。
「你跑哪里去了?还有你这个搞的……」等维纳再回来的时候身上已经干净了,酒气也被香水味道掩盖掉,又换回了她的遮三点式穿法。
「跑出去玩了一会,喝酒,吃垃圾食品,赌博,打架,就这样」「你……这个样子就像女流氓一样」艾拉看着维纳摇了摇头,这哪里像个女孩子。
「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我是从什么炮灰营里出来的,除了人渣,就是兵痞,想脱离苦海又被摁了回去。
天天跟你们混在要装的像个女人,你看我像那种能捧一本书安安静静看一天的人么?还是我心怀忧国忧民之志?成天无所事事不知道做什么,和坐牢一样无聊。
想做个爱都要看你们的脸色。
我才不喜欢和你一样吃的这么文雅,恨不得吃一口要擦擦嘴保持仪态。
我就喜欢吃那些被你斥为垃圾的食物,烤的加香料的食物有什么问题?我口味重点就喜欢那个味道,什么清淡的根本就吃不惯,一点味道都没有。
我还喜欢喝酒,你那种低度的用来调情是不错一点都不够劲。
我也就喜欢穿成这样,别人看得见摸不着的,呵呵。
主人,麻烦给我做一份垃圾食品,我还想要点烈酒,加冰块的!」罗莎莉和艾拉一时半会都愣了,莫里斯倒是笑出了声,抬手敲了敲维纳的头,然后拿出一瓶酒递给她,顺带用魔法弄出一团水,然后水变成冰再被风刃削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冰块,一起推给维纳。
「这的确是她的样子」「我果然还是受不了……」罗莎莉倒是表示没什么,艾拉就有点吃不消了。
吃完饭莫里斯还被维纳给占用了,就让两个女人更不爽了。
「我觉得我是傻逼,居然同情她!」「难得听你粗口」「从以前我就看不惯她那副样子,还以为这些年她跟我呆久了能改邪归正,结果她改的过来个屁啊!」「做自己也是我们给她的意见,她现在做自己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什么样」「好吧,那她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和我们对着干?」「也不算对着干吧,叫回归本性」「你还帮着她说话!」「并不是,只是看你现在的样子,挺好玩的」艾拉差点一口气没缓上来。
「对我哭可没用,你得找他去哭诉」「你就笑吧,等她天天缠着莫里斯你到时候会觉得好受?」「她唯唯诺诺那会我不好怎么样,现在倒是方便了不少」罗莎莉一边说着一边握了握拳。
「我们几个感觉又回到了过去」「我们回不去。
至少以前你以前打不过她」维纳现在正拖着莫里斯在散步,当然所谓的散步有那么点特别,维纳又干起了老本行,如同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爬行。
只是一条牵引带不是系在脖子上,而是从菊花那里延伸出来,这种游戏对于女奴来说,要求她们夹的很紧,这样还能像狗一样拖着主人走,必须控制的足够好。
要是主人懒散点或者使坏拉扯导致菊花塞掉了出来,那是非常尴尬的,脾气坏一点的主人就不只是鞭打了,受刑或者杀掉女奴都是常有的事情。
莫里斯虽然偶尔会给维纳制造一点麻烦,也属于正常的调教范围,女奴必须装的像条真狗,当然也得注意加紧菊花,松松垮垮牵引绳都夹不住的女奴可是会被主人淘汰的,不用心的女奴则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你喜欢这样?」「汪汪」在调教和游戏的过程中哪怕主人询问母狗也不能说话,这算是常识,维纳叫两声也就意味着否定,但是并不影响她继续。
爬到树边抬起一条腿就可以直接尿出来,甚至会和狗一样这里来一点哪里来一点。
叼木棍和狗一样在地上打滚露肚子也做的很熟练。
随着莫里斯似乎不愿意再走了,维纳继续拖也拖不动,于是乖乖的爬到莫里斯的身后,莫里斯坐在她的身上,拍了拍手,示意这一轮可以暂停了。
「我以为自己讨厌这些,可以忘掉,做起来又如此的熟练,一边暗骂着自己下贱,一边都快高潮了。
我这样的玩物,别人玩的没新鲜感了,也就卖了或者杀了,或者直接玩死了拉倒。
主人,我想学着变回普通的女人,可惜我貌似变不回去,我做不到罗莎莉那样无畏和洒脱,也做不到艾拉那样精致。
所以我只能这样了,只要主人你不嫌弃我,我就愿意做你的狗,用我最熟悉的方式来讨好你」莫里斯用两根手指伸进维纳的小穴稍微搅动了一下以后抽出来,然后伸到维纳的嘴边。
「其实这样的你也挺好的,就是骚气有那么点重。
当然你没必要学她们,她们是她们,你是你」维纳立马把莫里斯的手指含在嘴里舔干净。
「主人,我可以提个请求么?」「我给你占卜了一下,你今天提的东西自己一定后悔。
你下面一句话一定是那就不说了」维纳一时间没了语言,因为莫里斯要真去探查她们的想法是很简单的,就像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一样。
「我可以满足你的愿望,但是事后我一定要抽你一顿,让你知道自己有多蠢,涨涨记性。
都说罗莎莉犟,其实你也是,就是别人说什么都没用,本质上也是我行我素不听劝的货」维纳点了点头,莫里斯站起来拍了拍她的屁股让她翻了个身躺在草地上,开始轻轻的爱抚她,接吻,抚摸,动作轻柔缓慢,一开始维纳似乎还挺喜欢,慢慢的就开始感到不对头,但是又不敢说什么。
「你现在明白了么?」莫里斯抱着维纳敲了敲她的头。
「一天到晚羡慕羡慕,也不知道你羡慕个什么?你和艾拉的身体素质一样么?她体力不足承受能力也不如你们强,所以和她做的时候她更喜欢爱抚,太过激烈她会吃不消,时间过长也不行。
你的经验和罗莎莉能一样么?和你比她纯的想张白纸。
普通的你早就腻了,就像你说的你喜欢吃所谓味道重的香料足的食物一样。
你是脑子抽了去羡慕她们两个。
说了你也不听,一天到晚总觉得别人碗里的饭更香!总觉得我对她们更好?我这叫因人而异!」维纳有点无语,因为现在莫里斯这种做爱的方式的确让她兴奋不起来。
「成天想着学她们两个,你学得像?总觉得我对你差了,我对你哪里差了!」「我没这么……」「你有这么想!你总觉得我就拿你来出气。
现在你自己感受到了?给我滚到那颗树边上去把屁股翘好,今天不抽到你长记性是不行了」维纳乖乖的爬到一棵树边上,双手按在树上,然后把腰压低,屁股翘起来,大腿分开,脚靠在一起,这样无论莫里斯是抽屁股大腿或者是小穴都比较方便。
「你服气吗?别说什么我说的都对,张嘴闭嘴不敢违逆我什么的,这次你服不服?」维纳点了点头,莫里斯拿起一根散鞭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直接一鞭子抽在维纳的屁股上。
「自己数数都忘了?」「一。
主人我错了,请主人多抽十鞭」「十鞭?我和你说过今天你一定屁股开花,」散鞭属于开胃菜,疼痛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维纳一动不动的数着数,任由莫里斯把自己的屁股和大腿抽的通红。
然后莫里斯一把把维纳的头发抓住,往后拉了拉。
「你过去的阴影的确一直笼罩着你,所以你会产生一个错觉,你喜欢纯爱,纯爱的婊子?你喜欢个屁纯爱,你的身体早就习惯了更强烈的刺激,是不是觉得自己和我在一起老受委屈?她们两个从来不给在外面乱来的偏偏就拿我野战?你有没有想过是你他妈的自己在追求刺激和快感!你的下一句话是我下贱是不是?和你说了多少次了,明着和你说不在乎都没用,你个傻逼是要气死我吗!」「我……」「闭嘴!」把散鞭丢掉换成马鞭于是维纳的屁股和背上出现了一条又一条的血印,然后会因为充血涨起来,然后把维纳按在地上从后面插进去,过程比较粗暴,但是维纳觉得莫里斯有可能在面对她们几个人的时候棒子的大小都不同,至少她现在的小穴就被塞的满满的,一下直接插到花心,换做罗莎莉怎么插的进去?有快速又激烈的抽插很快就让维纳的脑子一片空白,随着莫里斯手发力让维纳觉得呼吸有点接不上。
每一次撞击都让维纳有一种触电感,让她忘记了屁股上的疼痛,双脚颤抖着感觉自己的下身控制不住的有液体流出来,也不知道是失禁还是潮吹……「对不起,主人……」「你个废物,贱货!」拖着维纳把维纳往水里一丢,然后湿漉漉的捞上来,让她跪下抬起头挺起胸,抄起鞭子本来想打脸,最后有改去了胸。
随着维纳报着数,两团脂肪抽的乱晃,一颗药给塞进维纳的嘴里,一会维纳感觉胸涨的厉害,不是被抽的疼痛而是涨,随着鞭子抽打乳汁直接被抽了出来,下半身的淫水顺着大腿不停的滑下来。
「主人,我要,操死我」「哈?谁是主人,你他妈的给我忍着!」把维纳捆的一动不能动,双腿岔开,在小穴上摸上一些怪怪的药膏,让菊花里灌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药水,然后塞上塞子,堵上嘴,莫里斯开始给维纳挤奶,维纳的胸本来就很大,在吃了怪的药以后涨的更大,如果不挤会异常难受,喜欢折磨女奴的调教者通胀会把女奴的乳头塞住或者封住,增加女奴的痛苦,但是这样会影响以后的胸型,维纳的胸已经够大了,再大下去不仅会影响她的生活和战斗,也不好看,那种把胸改造成西瓜的审美就连莫里斯也感叹怪耶,再看一眼,还是他妈的吃不消……这种挤奶会进一步的刺激维纳的欲望,喷射乳汁让维纳看起来更加淫荡,而且她也被浴火烧的忍不住了,整个身体都在扭,拔出菊花塞让维纳排空体内的废物,为了节省时间莫里斯用了点魔法,然后直接插了进去。
「好久没插菊花了,就插你,你不是总喜欢假装高潮假装喜欢么,来啊,继续啊。
今天你不用菊花高潮个三次不会放过你」「主人,求你插小穴」「不行」「我错了……主人,我吃不消了,插小穴吧……」「你就用骚水喷我腿来感激我?滚蛋」「我也不学什么淑女了,我就是个婊子,我也不要什么纯爱了,我就要激烈的,主人请狠狠的打我,狠狠的操我,我不装了,我小穴痒,痒死了,求主人操死我!」莫里斯抽出插进菊花的棒子,然后抄起鞭子对着维纳的私处狠狠的抽了下去,直到抽到维纳失禁,在维纳有点绝望的时候停下,然后再一次插进她的小穴,就如同一个要渴死的人在最后一秒被灌下一杯冰水,维纳发出欢喜的呻吟,不是那种伪装而是发自内心的叫喊。
「你死不了,但是你等着被艹个半死!」维纳真的觉得自己都被艹到迷煳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第几次高潮,也不知道自己失禁或者潮吹了多少次,反正现在她觉得自己喉咙都已经哑了,舌头身在外面很久都没收回去,嘴里在说什么呻吟什么自己都讲不清楚。
最后一下感觉莫里斯的棒子插进了花心,维纳都叫不出声,胸部残留的乳汁也直接喷了出来。
随着莫里斯抽出棒子放下她,维纳像条死狗一样瘫在地上动弹不得,身体有点无意识的抽搐。
过了好久才缓过来,随着斗气开始重新修复她的身体,补充体力,她爬起来,跪到莫里斯的脚边。
「主人」「你这种傻逼,就算犯了错我能怎么办,都这么傻了,也只能打一顿了事」莫里斯一边说着一边在维纳的头上拍了两下。
「我是个坏人,所以有时候可能对你使坏苛刻了点。
也因为我是个坏人,所以我才不会管其他人死活,我只管自己人死活。
当了我的女人,你要还这么见外,那我可要把你划进外人的范畴了」「那主人,以后我犯了错你最多也就打我一顿么?」莫里斯本来不想把话放很宽,但是看着抱着自己腿的维纳,抓了抓头,答应了她。
「你把她搞定了?」回来了以后免不了会被罗莎莉和艾拉埋汰,尤其是现在维纳就跪在他的脚边,两个人真就一副魔王配女奴的造型。
「对啊,我让她没事以后出去发泄发泄,惹了事我兜着,就算犯了错我撑死也就打一顿。
当然别觉得就我给她压力。
这人啊,最怕的就是动了感情,和你们呆久了以后她偶尔会想某一天我们之间起了冲突她站哪边的问题,还会想我会不会杀掉她的问题,所以她才会想要我给她一个免死的保证」维纳有那么点不好意思,毕竟这话她没直接说出口,有时候她觉得什么承诺都没有用,毕竟承诺就是用来打破的,协议就是用来撕毁的,但是又希望能得到承诺,鉴于莫里斯至少对她还算不错的份上她觉得莫里斯的承诺可信,但是你主动去要算几个意思,由莫里斯自己说出来,意义就不一样了。
罗莎莉则看着维纳觉得有点意外,毕竟莫里斯说什么她干什么,而她居然也会考虑这种问题,看来跟艾拉在一起呆了多年怎么说感情也是有的。
至于艾拉的脸色则更精彩。
「对傻逼我只要打一顿就会服,聪明人可不行,聪明人一旦给了她免死金牌她就会疯狂作死,所以你想都别想,别想着萌混过关」「我还什么都没说……」「别想」「可是……」「不行」「我……」「不行就是不行。
罗莎莉每次打算在某些事情上违逆我,都是做好了送命的心理准备的,如果你没这个准备,又或者想着达成别的目的,最好在参与之前先想想代价」艾拉有点失落的闭上了嘴,这是可以理解的,享受更多的宠爱,那背叛带来的伤害就更大。
「有些事情是底线」罗莎莉接过了话头。
看着罗莎莉认真的眼莫里斯抬了抬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
「即便你愿意陪在我身边,底线就是底线,我懂。
只不过就算我什么都不作,我一样可以让你看到这个世界的丑陋,无论你把我看的多紧都没用。
所以我把你留在身边,甚至看起来被你管着,因为这对于我来说是无所谓的事情。
我很喜欢你,同样我也会品尝你在漫长的岁月中看着人类的黑暗慢慢陷入绝望。
无论是哪个你,都会让我感到愉悦」罗莎莉的色有点复杂,她知道莫里斯说的事情很有可能发生,作为个人,在人类这个群体面前,是很无力的。
「那个,这种沉重的话题我们能不能放一放,正好我们翻到了一本日记,在这里貌似要待一阵和我们说说这里的故事」莫里斯接过艾拉递过来的日记本翻了翻。
「哦,魔法帝国的遗民啊,被纳尔逊坑了的一群傻逼罢了。
最后的统治者也是个不出名的庸才,对他没什么印象,他最后动用了死灵法术,制造了一个人造人,试图延续魔法帝国的传承……说到这个我就想起一些不那么愉快的事情。
咳……」【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