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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魔王见闻录(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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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很多仓库隔舱被拆除,改成了空间巨大的机库,舰身刷上了一个编号六零三。

「舰长!舰长回来了!」船员们看到爱德华,纷纷露出欣喜的表情,就像见到了家长的孩子,只是爱德华怎么都高兴不起来,只能强颜欢笑,自己要带着一群人,奔赴死亡。

夏农这时候也迎来了找他的人,和爱德华的待遇不同,夏农是被捆在椅子上,而对面坐着的,则是把他坑进来的蕾贝卡。

「别这么看着我,我可是为你好,你不会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吧?」夏农只是发出呜呜呜的嘶吼,毕竟他的嘴都被堵着。

「你说你这条疯狗被关到现在怎么还是死不悔改呢」夏农在心里不断地咒骂着蕾贝卡,当然还有她的祖先及其女性亲属,甚至发生一些不正当的关系。

「被关在这里憋久了吧」蕾贝卡脱掉鞋子和袜子,用脚摩擦着夏农的下体。

「你看,男人就是这么脆弱,蹭一蹭就硬,这还是我的脚不算好看而且有味道,所以那种特别喜欢脚的男人,会专门订制那种女人,一般从不走路,脚每天保养的好的不得了,甚至愿意亲,愿意舔,呵呵,看起来你也有这种潜质哦」蕾贝卡一只脚踩在夏农的脸上,另一只脚则继续蹭着夏农的下体,在夏农要抓狂之前,蕾贝卡停下了,用脚拍了拍夏农的脸。

然后把夏农嘴里塞的布抽出来。

「哟,居然不开骂?挺聪明的」「切」「好好,有事要你办,准确的说,要你去死,所以我这里应该给你赔罪」蕾贝卡拉开夏农的裤子,很直接了当的把夏农的棒子塞进嘴里,疯狂的吮吸着,而且很深,夏农觉得自己的棒子被直接塞进食道,这是以前的妓女几乎做不到的,就算是让葡萄来也会吐的死去活来,但是蕾贝卡似乎一点反应都没,强烈的刺激让被关了一段时间的夏农根本控制不住,整个人要不是被捆在椅子上大概会直接躬起来,嘴里发出呻吟。

「哟,被口交还能搞成这样,亏你还经常招妓,你这水平,啧啧。

不过不愧是蓄了一段时间,很浓很腥」蕾贝卡张开嘴,用舌头搅拌着精液,一副回味的模样。

「你他妈的到底要我干什么,还有你让我去送命就这么对我!」这一次蕾贝卡把夏农松开了一部分,然后把他整个人按在地上。

「说起来,被我小穴闷死的男人,可不止一个,在临死的时候,他们的棒子会不断的喷射,就像希望自己能在这个世界上留下最后一点痕迹一样,你要不要试试?」看着蕾贝卡准备骑到自己脸上夏农真被吓到脸都绿了,这种死法也太憋屈了。

「我他妈的答应!」「这不挺乖的吗?」蕾贝卡停了下来,也让夏农松了口气,以为会看到一个恶心且松松垮垮的小穴,但是看起来不是,蕾贝卡这种女人的小穴居然还有点粉,夏农想起来这个女人似乎喜欢走后门。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不是喜欢走后门,而是我觉得有些人不配碰老娘的小穴,让他走后门是恩赐,仅此而已。

当然对于一个要死的人,我可以满足你一下」夏农第一次体验到什么叫狂野,蕾贝卡就像一头饥渴的母兽,在榨取着他的精液,屁股撞在夏农的腰上的时候夏农觉得自己身体里最后一滴都要被这个女人挤出来,这个女人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上高潮,潮吹,不带停的疯狂摆动着腰肢,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很让人怀疑她到底是法师还是剑士。

「停,停下!够了!再这样下去你就别安排什么任务给我,在这里我就得死!」蕾贝卡这才不情不愿的停下,顺带还踹了夏农一脚,骂了句废物,让夏农感觉无比的憋屈,第一次被女人搞到求饶。

两个人重新坐回桌边,这一次蕾贝卡占据了全部的主动,手指敲着桌面,思考了一会以后。

「魔导联盟要做最后一次的挣扎,所以,你会被派出去当做一支突击小队,攻击一个南方的港口城市,你们能做到什么地步,就做到什么地步」夏农稍稍思索了一下。

「明白了,弃子」「对,弃子」「你不骗骗我么?比如说什么我有援军,活着回来高官厚禄什么的」蕾贝卡噗嗤的笑出了声,笑了一会以后才停下。

「你不是一个蠢货,而且,我是搞情报的,我对你研究了很久,你对于你的义妹,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不是什么亲情,也不是什么爱情,甚至不是什么占有,而是毁火。

这是来自一个女人的直觉。

你恨她,你无比的恨她,你想杀她」夏农的胸口如同被沉重的一击,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头很晕,看蕾贝卡的时候甚至觉得会出现重影。

「看起来我猜得没错了,至于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过去到底发生了点什么,估计是在你们进孤儿院之前的事情了,查不到了,我也没兴趣知道。

出于我的恶趣味,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自己去解脱自己的机会。

你们要去进攻的地方,叫卡利,那里最近新去了一位执政,大魔导师夏雷妮·魔法」夏农的瞳孔一瞬间变大,然后低下头,发出了近乎渗人的笑声,又似乎是在哭。

蕾贝卡也笑了起来,两个人的笑声彼此交杂在一起,让禁闭室外的人听的毛骨悚然。

六月二十五日,帝国对于魔导联盟的势力范围已经展开了连续一周的无差别军团魔法攻击。

超过两百个城市变成了废墟,大量的凡人死亡,而活下来的人则被迫转去乡村,郊区,或者活在城市的残骸里。

帝国这么做的原因除了惩戒和威慑以外,也有魔法军团迟迟无法进攻的原因在里面。

虽然法师们早早的集结完毕,但是凭借魔法军团的这点人数,是无法做到有效的占领某个地区。

哪怕可以在野战中击败对方的军团,你就这么点人无法追击,无法有效的占领城市,而且扎营,侦查,清缴残余,收拢安抚当地凡人这种事情也让法师们来做,那也不现实。

所以魔法军团还必须配合大量的剑士及凡人辅助军,由魔法军团集中战力攻击对方的精锐或者打一些硬仗,再由辅助军团配合。

这一套战法从帝国建国起就一直用到现在。

「队长,为什么那些凡人,到现在还不投降?」林站在军营的边缘,看着远处,他逃回了帝国,只是他现在经常被噩梦惊醒,如同潮水一样的暴民,雷洛斯声嘶力竭的吼叫,一次又一次把他从睡梦中唤醒,他知道自己的梦魇就在北方,要么战胜这一切,要么,被折磨一辈子,所以他第一时间报名参加了魔法军团,大法师的实力刚刚好达到了标准。

一位老法师稍稍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也看向北方,只是默默的叹了口气。

「不该这样的……」「我的学长是个好人,虽然人冷冰冰的,但是真的是个好人,无论对凡人,还是对我们这些学弟学妹,都多有照顾,他死了。

如果说,有错的话,去惩罚那些有错的人,为什么好人也要死?」「所以我才说不该这样……听前辈们说,两百多年前魔灾爆发的时候,凡人们踊跃的参军,帮我们处理好一些,看向我们的目光里是尊敬,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到现在,魔法军团到达的辅助军团不过两万人的剑士,凡人也不足三十万,不到标准的五分之一,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事情,而且即便如此,这些人很多都是强征来的,他们对于法师的要求敷衍了事,看法师们的目光带着仇恨。

「你的学长死了,那么那些安分守己的北方人呢?他们被暴民杀,杀完了再被我们杀,他们又有什么错呢?至于那些暴民,他们以为我们要杀光他们,传话的过程中出了什么问题已经无法考究了,已经发生了,如果别人要吊死你,你会安安静静的等着被人吊死吗?」林沉默了一会,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看着一队剑士骑着马狼狈的跑了回来,看样子比出去的时候少了近三分之一的人。

「大师,我们去分发抛洒传单了,但是那边的凡人压根不信。

结果您也看到了……」老法师点了点头,安抚了一下剑士,然后叹了口气。

在军团魔法的狂轰滥炸下,凡人已经彻底的不信帝国,信了要把他们赶尽杀绝的话。

不能说胡德的决定有错,毕竟如果对此这样的事情还保持沉默,帝国的统治都会被人质疑,但是强硬的态度也会招致坚决的抵抗,就比如说现在。

「他们没有好好的干活」「我知道,但是你能怎么办,惩罚他们然后换一批?如果换做你是下一批,你会怎么选?你的战友不情不愿的接受了一个必然失败的任务,他们士气低落,你们只能按照最低限度的要求去执行任务,结果自己损失了三分之一的兄弟,回来了以后还要被惩罚,说不定还有性命之忧,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办?」「队长,我觉得你不应该同情这些人……他们也是潜在的暴民」老法师只能摇了摇头。

「孩子,我不是要你去同情敌人,我们是战士,是帝国之剑,应该冷血的时候就得冷血。

我只是在提醒你,人不能一直挥舞着剑,帝国也一样,别忘了你是个人,这里战后也得重建,你不能一直把愤怒埋在心里,你是法师,如果你被自己的情绪压垮了,造成的危害会远超过这些暴民。

你不能痛恨他们又变成他们」随着几声号角声,老法师和林都皱起了眉头,这是有大事发生了,而且是不好的事情,于是魔法军团开始集结起来。

在魔法帝国的首都,皇帝们也集中起来了,眼前的情况超出了他们的预料,魔导联盟并没有坐以待毙,而是对帝国发动了反击。

「各位陛下,现在已经有超过六个行省遭到了攻击,三位大贤者执政战死,还有两人受了重伤。

魔导联盟的战法是直接用浮空艇和龙机偷袭省城。

以载满爆炸物的运输舰直接撞击城市的防护罩的方法,消耗我们的战力,如果不管,那么城市将遭到毁火性打击,如果管,那么即便强如大贤者也无法在这样饱和的攻击下全身而退。

当然,幸运的是魔导联盟这种战法局限性也很严重,无法有效的占领行省并为其所用,必须速战速决否则会陷入包围……」「稍微停一下,还有一位为什么会没事」胡德用手敲了敲桌子,然后看着正在发言的顾问。

「陛下……那一位在飞艇要撞击魔法护盾的时候下令关闭护盾……」「说结果!」顾问看着胡德拉长的脸犹豫了一下,还是翻了翻手头的文件。

「飞艇直接在城市上空被击毁,造成了爆炸,全城受到波及,城市五分之一遭到毁火性打击,直接死亡及重伤的人数已超过十万,轻伤者更多,而且这个也只是临时的粗略统计,可能还有点水分在里面……魔导联盟在发现偷袭失败以后选择撤退」「所以他就坐视魔导联盟轻而易举的过来屠杀我们的人民然后目送他们走!是谁?哪个行省!撤他的职!」胡德手握拳狠狠的敲着桌子,而此时坐在另一头的唐娜突然鼓起了掌。

「这种人应该嘉奖才对,应对的很好啊。

我们为什么要管凡人的死活,魔导联盟希望炸城市就炸别,反正这些凡人也摇摆不定,让他们自己体会一下失去法师保护的凡人,到底有多脆弱」其他几位皇帝有点吃惊的看着唐娜,这种话直接说出来真的好吗?「虚伪,我觉得你们是真的虚伪。

这是国战,你们还没看出来吗?帝国和魔导联盟除非有一方倒下,被挫骨扬灰,不然一切都不会结束。

你们自己看看那个叫马恩的向全大陆发出的通告。

我们不是法师的家畜,我们会战斗在最后一刻!这个事情的性质已经定下来了。

凡人必须站队,帝国还是魔导联盟,他们不能享受着帝国的保护又默默的支持着魔导联盟」胡德用指背敲了敲桌面,看向唐娜。

「这是我们统治下的凡人!」「呵。

那为什么他们不应征呢?哦,对了,还有游行,现在是不允许了,很多地方貌似都爆发过游行不是吗,所以这些凡人到底站哪边呢?」唐娜一脸嘲讽的看向胡德,甚至直接很无理的把脚翘上了桌子。

「大陆上人口不是过剩么,如果北方的三亿人都没了,我们这边要是再没掉个一亿人口,这些凡人才会知道害怕。

当然死了人,地空出来了,人口不那么密集了,生活也会轻松一些不是么,那些凡人又会埋头继续当听话的羔羊,一切就又回归了正常。

完美」随着啪嗒一声,一直以冰冷著称的水系魔法皇帝塞西莉亚手里的笔都掉在桌上而不自知。

光系魔法皇帝梅莉甚至没注意到自己的嘴已经张开了半天都没合上。

剩下几位男性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唐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土系魔法皇帝斯泰克扶了扶额头,然后看着唐娜一字一句的问。

「你们从来不翻书么,看看历史,哪朝哪代不是人口过多到最后民不聊生烽烟四起,等杀的差不多了又安稳下来,反复循环,我们魔法帝国何德何能逃出这个魔咒?而且又不用我们自己去杀,要杀那么多人也挺累的不是吗?我们下面的生命科学部最近搞出了一种让死人复活的瘟疫,这种瘟疫可以让死人复活,活人衰弱,复活的死人只有不停的吃人,注意只有人,才能维持一点智力,不然就会失去志变成食尸鬼,然后饿死。

把路一封瘟疫一丢,等着北方的凡人自己把自己吃干净,然后等那些食尸鬼们饿死,一个空荡荡的北方,再把南方多余的人口移过去,又可以安稳个几百年」唐娜的话已经把所有的皇帝包括顾问给吓傻了,这不是一个正常人能轻易说的出口的话。

「你他妈的脑子是不是有毛病!」「你脑子正常,所以你看你逼反了整个魔导联盟,搞出了内战,哦,我亲爱的胡德,你的脑子可真够正常的。

不知道过去的魔法皇帝们的在天之灵看到你现在的所作所为会不会被气到揭棺而起」胡德的脸被唐娜气到通红,一旁的风系魔法皇帝贝克冷眼看着唐娜。

「就我所知,唐娜,你的暗系和魔导联盟偷偷摸摸有不少私下交易来着」「请问在座的哪家没有吗?你,你,你,你,哦对了,还有你。

哪家私底下是干净的,不如大家都把底子透出来看看,看看谁的屁股更干净一点」随着唐娜的手指向一位又一位魔法皇帝,甚至指导胡德的脸上,在座的人又没了声,真要说起来,哪家能干净。

私底下那些个破事几位也不是完全不知道。

「不管怎么说,消火整个北方这事不要再提了,那可是帝国三分之一的人口」唐娜摊了摊手。

「好吧,你们就继续伪善吧,帝国这条破船修修补补也不是不能用。

只是那个叫马恩的小伙有个事情说的不错,凡人就是我们的家畜,你们就算不说,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知道那些干畜牧的,如果说家畜病了怎么办吗?为了避免感染其他的家畜,会把一个栏里的都活埋了。

当然这是以前的事,现在他们只要来求我们法师驱除疾病就行了,呵呵,问题是这一次,我们能驱除的了疾病吗?我们能不能驱逐凡人心里的疾病?」随着唐娜渗人的笑声,几位魔法皇帝面面相觑,唐娜最近是疯的越来越厉害了,暗系在帝国的历史上可是真的出现过发了疯的皇帝,唐娜这样下去不知道会不会成为下一个。

但是同样,唐娜的拷问也撞击着每个与会者的心,帝国不会被魔导联盟火亡,但是凡人和法师之间的矛盾,已经到了压不住的地步了,法师高于凡人,法师来源于凡人。

「去纠结那些事情有个屁用。

对方六路来,就是在引诱我们去呢,我们是集合起来一起一路一路的剿火,还是一人一路。

当然,我们不去也无所谓,最多一个月,魔导联盟没了储魔水晶,就只能任我们宰割,赢得不光彩也是赢不是吗?」「不去就会成为笑柄,对付一个魔导联盟还要六位皇帝对付一支也会成为笑柄,一人处理一支吧」「呵呵呵呵呵呵,到现在你觉得我们还不是笑柄吗?」胡德这一次只是冷眼看着唐娜没有说话,唐娜被胡德看的心里有点毛。

散会了以后,胡德和唐娜离开会议室,分别向左边和右边转了身,背对着离开了,而剩下几位魔法皇帝,则心情复杂的看着这两个人。

胡德来到英灵走廊,看着历代魔法皇帝的遗像,当他看到罗德尼的时候,在画像前停住了脚步。

画像中的罗德尼尽管年纪并不小,但是相貌就像少女一样,衣着也和其他的皇帝们格格不入,甚至还伸手摆出一个胜利的姿势,怎么看,怎么不像个皇帝。

「罗德尼陛下,您没看走眼,当年那个小子也成了皇帝,但是……我似乎搞砸了一切……我努力的去做,又找不对方向。

整个帝国正在分崩离析,而所有的人有都有自己的想法不愿意合力,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啊……」令人意外的是唐娜也在英灵走廊里,她则处于最初的地方,英灵走廊里只有一位,不止一副画像,就是初代魔法皇帝。

「陛下,你弄出来的这条船,已经在时间长河里行驶了两千年了,破烂不堪,现在这帮庸才还在试图修修补补继续维持,实在是愚不可及。

变革需要勇气,需要魄力,不是吗?」唐娜走着走着,停在了初代魔法皇帝在野外给弟子讲课的那一副画前,里面有一位穿着法袍站在远处看不清面容看不清男女的人,无数的史学家费劲心思去挖掘,也没考究出这一位到底是谁。

「其实你知道永生的秘密,你比任何人都知道的早,她就在你的身后,你不可能不知道。

为什么你会害怕,为什么你不选择永生?说到底,你也不过是个胆小鬼。

为什么要害怕那个代价!我们是超凡者,已经超脱凡人的存在!人可以吃牛羊,我们也可以以人为食!」唐娜买着愉快的脚步,走开了。

「呐,莫丽莎,你说的对,那些伦理,道德,就是鬼扯,只要挣脱开这些的束缚,我就能看到无限广阔的世界!我,可以成为!等我把他们都坑死了,我将成为唯一,谁敢反对我,就杀谁。

我将成为一个真正的君王,顺我者生,逆我者死,所有人都是我的养料!」随即唐娜又把眼看向胡德的方向。

「当然,你得先死」同样,感受到一个不友善的目光,胡德也警觉的看向唐娜的方向,两个人并没有面对面,但是都知道彼此就在那里,双方无声的对视了几秒,然后又无视对方走开。

既然爱德华回来了,他的船员们也就找到了主心骨,只是当爱德华把所有的人都集中起来开会以后……「情况就是这样,我们将要面对的是一次有去无回的旅途」「舰长,我们是去送死对吗?」「是的」「反正待在这里也要死,所以不如去战斗到最后一刻是吗?」「是的」「无论是战斗而死,或是在这里等死,不都是毫无意义的吗?」「你怎么说的出这种鬼话!我们的亲戚,朋友,战友,都死在帝国的军团魔法打击下,他们做错了什么,难道我们就要什么都不干在这里等着帝国上门然后把我们也杀死吗?」有的船员沮丧,也有的船员就会愤怒,于是就闹起来了,相互拉扯着,还没打起来大概是因为爱德华在。

「这么说起来舰长不也是帝国的法师,舰长你现在回帝国不是反正吗,让我们去送死你好反正吗?」「你怎么会这么想舰长?」「到要死的时候谁知道会发生什么?给你个机会活,你会不会活!」就当一群人乱哄哄的时候另外一群人闯了进来,人数不多,但是杀气十足。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蠢,爱德华」爱德华看了眼夏农,没有做声,选择了无视。

「这帮废物不是不知道要死,他们是假装不知道,好得过且过。

你就直接把结果告诉他们,在你看来给了他们一个心理准备,这样很好是吧。

好个屁,你知道你最蠢的地方在哪,你总是自以为是,把你自己以为正确的,好的东西塞给别人,不管是不是他们要的,一股脑的塞给他们,然后自我感动,啊,我是个好人,我在帮他们。

要说你坏吧,算不上,但是你是真的蠢」吵闹的舰员们这时候也纷纷停止争吵,和武装部的人隐隐有对立之势。

准确的说,魔导联盟的运输部和帝国的关系并不差,相反运输部和帝国的关系不错,浮空艇上还经常接待法师,法师对于这些给自己提供便利的船员们倒也很好说话。

真正和帝国过不去的就是魔导联盟的上层,还有就是武装部。

「你要上我的船,就这么和我说话?」「抱歉,咱们不是一套系统,即便上了你的船,我也不归你指挥,甚至,你得配合我行动。

而且,这不是你的船,也不是你们的船,这是魔导联盟的六零三号运输舰」夏农的话让爱德华和他的船员没了语言,因为所有的浮空艇都是魔导联盟的财产,舰长和船员都只是受魔导联盟的雇佣,代为操纵。

夏农抄起一把椅子,走到爱德华的面前,坐下。

「再叫你一声大哥吧。

大哥,交个底,如果说我的双手沾满鲜血,横竖是一个死了,你为什么要去死?」爱德华也做了下来,看着夏农,许久只是冒出来了一句。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怎么和她交代?」「那个,大哥,你知道我们要去的地方叫什么吗?」「应该是,卡利港」「那你知道,卡利港的执政是谁吗?」爱德华摇了摇头,这些情报并没有提供给他。

「夏雷妮·魔法。

我要去杀她,你不需要再向她交代什么!」爱德华一瞬间感觉头很晕,但是他很快又回过来,一把抓住夏农的衣领,一拳把夏农打到在地。

武装部的人立马准备上来干架,同样被浮空艇的船员拦住。

「你们,都给我滚,这是我们兄弟的事情,都滚出去!」夏农只是擦了擦脸,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手往外一指,然后反手一拳打在爱德华的肚子上。

这一次轮到爱德华的船员们打算上去帮忙结果被武装部的人拦住。

两边的人就看着爱德华和夏农两个人,打的鼻青脸肿,甚至掉牙吐血,直到最后一起倒下去。

浮空艇到点就要起飞的,双方很不愉快,但是依旧都上了船,由副舰长先指挥着,爱德华和夏农两个人躺在医务室里。

「为什么要这样?」「你不懂,你们这些人,什么都不懂……」孤儿和孤儿也不一样,我的……那家伙是个无恶不作的人,简单来说就是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活齐的恶棍,一个真正的恶棍。

这种人还有老婆也是,据说是被他死缠烂打祸害到没人要的可怜人。

我从小就活在他的阴影里,从我记事开始,打骂呵斥就是家常便饭。

你也应该听说过,在贫民区走的时候要注意那些小偷崽子,他们是惯犯,有机会就偷,我就是小偷崽子里的一员。

那个畜生用棍子教会了我怎么跑,怎么跑的更快,怎么躲避抓捕。

每天我要是不交点什么给他,一顿打是逃不了的,这样的生活我过了几年,直到我的母亲被他打死了,我也就彻底的离开了那个鬼地方,毕竟没有母亲的家,也没回的必要了,当然那个所谓的家,也不过是个漏风漏雨的棚子。

然后我就开始去平民区流浪,对于外来者,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你也应该心里有数不是吗,辱骂,殴打,驱逐,歧视。

那个时候我看到了她,那时候的她叫什么来着,蜜蕾儿还是密蕾露来着,我记得不是太清楚了。

有一次我又被本地的小偷崽子们打了一顿,搜光了身上的钱,丢在那里,他们不打死我的唯一原因,就是等我我继续去偷,然后再来压榨我,你也是那座城市的,应该知道冬天有多冷,我就那样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她对我笑了,问我要不要紧,分了两块饼干给我,呵呵呵呵……你是不是觉得我会很感激她?不是的,我一点都不感激她,我已经不想活了,她又让我活了下来。

我偷偷的跟着她,看到她的家,虽然不富裕,但是她的母亲看起来是那么慈祥,她的父亲会把她高高的举起来,让她骑在脖子上,我羡慕极了,我嫉妒极了,为什么同样是人,我只能当个小偷崽子,为什么这样的蠢货可以有个温暖的家,有爱她的父母,我愤怒到了极点,我痛恨诸,为什么要让我降生到这个世界上来,给塞给我一堆的痛苦?我痛恨她,为什么这样的蠢货诸给了她无限多的关爱?我痛恨我的父亲人渣,我痛恨我的母亲软弱,我痛恨贫民区的其他小偷崽子,我痛恨着我自己……所以在那一天,我记得那一天,天上没什么云,借着月光,我把她家的门堵住,堆上木柴,也是从旁边的人家偷来的,然后放了一把火。

我看着他们全家被火势惊醒,看着他们无能为力,看着火势蔓延,看着人们四散而逃,看着她的母亲没有办法逃出来只能哀求她的父亲带着她走,看着他的父亲浑身燃着火焰但是抱着她从家里破窗而出,很不巧,那个男人跑出来了没走上几步也快死了,死之前我就在他的面前,那个男人对我说,救她,求你救她,然后就死了。

只有她一个人安然无恙,就像睡着了一样的安然无恙。

那时候,我的愤怒到达了顶点,为什么到了这个地步她依旧活着,众究竟给了她多少关爱啊,我想掐死她,但是在我的手碰到她的脖子的时候,她醒了过来,她看到燃起的大火,看到她死去的父母,惨叫着晕了过去,那个时候我好开心,真的好开心,被明眷顾的孩子也有今天。

我没有丝毫的后悔,我甚至很开心,所以我把她带离了火场,我想继续品尝她的痛苦,每天刺激她的伤口,看着她崩溃,将来把她卖去妓院什么的,我没有一点点心理负担,因为我也是个彻彻底底的混蛋,我身上流淌着的是恶棍的血,所以我应该也必须是一个恶棍。

她昏迷了几天,发着高烧,居然又被她挺了过来,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她忘了一切,忘了自己叫什么,忘了父母的死,她问我是谁,我告诉她我们都是孤儿,一起流浪的,我比她大,可以叫我哥哥,她就那么信了,微笑着对我,叫哥哥……她成了我的梦魇,我觉得她是诸用来嘲讽我的存在,但是每次我想杀她,或者想刺激她,又被她的乖巧和无邪的眼打败,我想把她卖去妓院,很可惜,她病后人又瘦又难看。

呵呵,妓院的老板说当雏妓都没人会要,不想养白吃饭的货,让我滚。

我一个人无论如何都养不活两个人,我有想过饿死她或者直接把她弄残了去乞讨,不知道为什么,我鬼使差的想到把她送去孤儿院,如果她有魔法天赋,那么我不就能讨到一笔钱,然后可以远远的离开这个梦魇,我甚至教唆她,如果被测出来没天赋一定要死缠烂打,法师大人说不定会收她,我知道死缠烂打的后果就是被处理掉,呵呵。

结果你也知道了,她真就有天赋!法师大人高兴极了,我虽然愤怒,但是觉得终于可以摆脱她这个梦魇了,还心想着万一哪天她学业有成,我说不定还能靠她捞点好处。

结果最讽刺的事情来了,鉴定处的法师心血来潮给我也鉴定了一下,说来都来了,结果是我他妈的也有天赋,你知道那个感觉是什么,是一下子从地狱被拉到域,然后看着你最讨厌的对头站在你身边!我的梦魇依旧没有离开我。

后来我又遇到了你这个蠢货,你总是一厢情愿的认为世界上都是好人,我在心里骂了你无数次蠢货,我这么大个坏人站你面前你看不到么?后来你终于好了点了,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坏人了,结果你又一厢情愿的把自己认为是对的东西塞给我们,带着我们去偷窥,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我真被激励到了,我要干的就是成为真正的法师然后为所欲为,甚至虐杀几个都没人会说什么,当法师实在太棒了!然后噩梦又来了,夏雷妮的天赋,让我感觉到心痛,诸果然是又给我开了个玩笑,而且我的恐惧也在每天增加,我害怕有一天她想起来,我害怕有一天她知道了一切,所以我尝试一切手段阻碍她,很可惜,我的手段没有奏效,所以我只有逃,远远的逃离,逃离到没有她的地方,你这个蠢货就给了我一个最好的机会。

你是如此的好骗,所以我骗你也没什么心理负担,和你闹翻也是我的计划,我不想让她再得到我什么消息,我想让她忘了我。

这些年我一直生活在恐惧,妒忌,和伪装之中。

你知道吗,我真的不想和你有多少接触,因为每次见到你我都得伪装起来,我伪装的好累啊……过年的时候我遇到葡萄了,呵呵,她个婊子宁可卖身也不偷不抢,甚至到人快不行了也宁可自己找个地方等死,你们这些人怎么可以这样!你们不想活还要反衬我这种人的卑劣!知道夏雷妮成为大魔导师我他妈的怕极了,可能蕾贝卡那个女人还给我来了点精魔法,暗示或者恐惧什么的,总而言之我怕极了,所以我去找了你,我想让你以为我已经疯了,然后再逃走。

被关起来以后我第一个想到的事情是他妈的如果逃不掉,她想起来当年那些事情向魔导联盟要我魔导联盟大概不会拒绝。

小时候为了活下来,我也是坑蒙拐骗偷无恶不作,还杀了人。

长大了我也没干过什么好事,所有的人都讨厌我不是吗,那也是有原因的。

到了魔导联盟,我又干起了我熟悉的事情,比如说,杀法师,杀普通人,甚至杀队友,为了能活下去,阻碍我的人我都杀了,可以利用的手断我都用上了。

我本以为魔导联盟和帝国开战是最好的机会,战争会死人,会死很多人,很多人莫名其妙的就失踪了,那么我也成为这里面的一员,将来我或许可以窝在某个不知名的穷乡僻壤,假装是个普通人度过余生,又或许,依靠自己的能力假装是个好人享受一下被人尊敬是什么感觉……你知道吗,他妈的我还是逃不开我的梦魇!他们让我回去杀夏雷妮!我依旧离不开那个噩梦!我认命了你知道吗,我认命了!这样也好,反正这一次,噩梦会终结,无论是我死还是她死,噩梦都会终结。

魔导联盟打心底里也从来没喜欢过我这样的人,只是需要我这么一把刀,无论他们能不能夺取政权,最终我都得死。

我到现在才发现,我的命运早就注定了……爱德华,我和你说这些也没别的意思,我只是在警告你,别他妈想做点什么,做好你自己的事情,把我们送到地方,让我去面对我的命运,后面你他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爱德华听夏农喋喋不休的讲,第一次听到夏农讲这么多话,然后是沉默,无尽的沉默,沉默了许久以后。

「我诅咒你」「随便你,反正我他妈早就活在地狱里了,现在也是」【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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