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上按压时,先是感到柔软,但再用力点时便是些许的僵硬,这就是气血不顺畅的表现。
我的内心摇头轻叹,赛琳娜平时果然没有关注过这方面的问题。
这样子把疲累和瘀血自私地抛给她们,但又不为她们排解,终有一日,赛琳娜的舞步也会变得僵硬,不过,算了,待会再和她说吧。
现在我要做的——「诶诶诶??」显然是没有想到我会对脚心发起突然袭击,一阵强烈的酥麻感卷席了赛琳娜的全身。
脚趾下意识地蜷缩,将我的几根手指紧紧地裹挟在温暖的软绵之中,试图阻止我的下一轮按压。
「等、等一下!这个感觉……有些怪」赛琳娜捂着嘴,断断续续的轻哼拨撩着我的心田,我竟然也感到一丝瘙痒感。
「指挥官,你,你能不能先——」「我才不要」怎么可能停下?由指尖传到心尖的异样感觉使我差点没忍住叫出来,但我也不会这么轻易地认输就是了。
我动用剩余的势力,拇指稍稍用力地搓按着脚背,食指和中指则是一上一下地地点压与搔挠交替攻击,从前脚掌到脚心,再到脚跟,每一处不可思议的软嫩,我都用轻点重压好好地品味了一番。
「噗嗤」虽然很轻,但是听到头顶传来被刻意压制的憋笑声后,我明白我的方法是奏效的。
看着被伺候得愈发红润的玉足,心想活血的效果应该是达到了,于是便放开了这只被折磨得浑身轻颤的兔子。
赛琳娜的弯腰按住自己的脚,轻抚发红发烫的脚背,长吁,呼出胸口积压的燥热。
「你真的是很坏心眼呢」赛琳娜嘟着嘴看向我。
「那你还小心眼呢——刚刚明明是你让我按的」我摊开双手,无辜地说道。
「……」我感受到一股视线的威压。
「那、那有什么办法嘛,按都按了,我总不能让你按回来吧?」我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连忙打着哈哈。
「不过你会吗?就算给你一次报复我的机会」「那……这可是你说的」赛琳娜脸上的红晕变得更加浓郁了,过了几秒。
最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正视着我的眼睛,咬了咬牙。
「不许反悔哦」几息之间,内侧蓝色挑染的秀发散落在我的耳框与锁骨上,我这才看清,赛琳娜的表情在淑雅的基础上平添了几分妩媚。
赛琳娜抬起另一边的丝足,踩着椅子缩短我们之间的距离,接着,柔顺泛光的丝足便轻轻地踏在了我的胸口,贴近着我的心脏。
我没有想到是这样的报复,当我想退开时,赛琳娜先知先觉地握紧了我的双手,断绝了后撤的可能性。
在黑丝包裹下,脚趾不再是刚刚乖巧可人的白兔,而是散发着淡香的山羊,缓缓地围着某一处地方摩挲,仿佛在寻找鲜嫩的草芽一样,细腻与炙热的触感令我几乎是瞬间就绷直了自己的腰背。
察觉到我的反应后,黑色的足弓开始顺着肌肉的纹理慢慢一路向下滑。
轻蹭,摩擦,即使隔着两层布料,过分的挑逗很快让我们都闷出了一层细汗。
衬衫变得纸一样的薄透,我甚至能感受到脚底的肌肤纹路,纤细的玉足也能通过蚀骨食髓的挑逗让这个报复过程变得煎熬。
紧接着,她再次将熔流般的燥热漫回初始之处。
欲火焚身。
我第一次真正的切身体会这种诱人且危险的感觉。
赛琳娜的脚趾每次有意或无意的揉蹭都会狠命拨动生理与心理上的防线。
油然而生的羞耻让我本能地想遮住自己的脸,但坐在我面前,或者说紧贴着我的女孩毫不留情地剥夺了这一权利,能做的只有紧咬着牙关,忍受这一舒服但危险的报复。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打一开始就压抑,带着颜色的念头现在已经在欲火的烘焙下在妄想中幻化成形。
在我的预想下,这只小巧的足弓会逐渐被她的香汗与粘稠的浆液浸润,湿透。
明明是清纯如水的面容,明明相互是对方怀抱着情愫的人,现在却都不敢交互视线。
赛琳娜也一定感受到了愈加具象化的形状,假装着自己游刃有余,殊不知微张的唇瓣与嘶呢的喘气出卖了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赛琳娜松开了对我的束缚,收回酸软无力的丝足,我们都开始肆意地喘气。
房间的空调是开着的,但我们此刻都是满头的汗。
我们都没有开口。
刚刚的场景已经深深地刻印在我的脑海里了。
赛琳娜是从哪里学会这些要人命的的诱惑技巧的?「……感觉如何?」和刚刚同样的问题,但我现在还处在刺激的余韵中,无法看着赛琳娜的脸回答这个问题。
「赛琳娜,你、你从哪学会这些东西的?」或许是早已知道我会问出这个问题,但是可能因为答案对她来讲有些难以启齿,赛琳娜只是五指相抵,没有立即回应。
「指挥官,你真的想知道吗?」「可以的话,请告诉我」我绝对不会放过那个对我家赛琳娜灌输这种怪知识的崽种。
赛琳娜面色彤红,咬了咬牙:「如果指挥官一定要知道的话,其实是上次我和露西亚一起去打扫指挥官的卧室的时候,我看到指挥官的床底下有些灰尘,就想着清理一下,然后……发现里面有一些不得了的东西」赛琳娜像是个做了亏心事的孩子,眼飘忽到了别处。
「床底下?我床底下又没有什么——」话末说完,我猛地想起之前艾拉好像叫我帮她代取了一份快递,她和我讲这是有关人体的书籍,我在征得同意后拆开了其中的一本。
那是个锤子的人体讲解,看到上面标着个「R**」的时候我就没有往下看了,默默地塞回去,等着艾拉过来拿。
「指挥官,意外的是个很大胆的人呢」「别说了!」我双手抱头,恨不得立即用脚在地板上扣出一条缝钻进去,「那、那根本不是我的书!是艾拉!是她让我帮她买的」「原来是这样吗?」赛琳娜愣了一下,「我还以为那些全部都是是指挥官的」「等一下,赛琳娜,你该不会全都看完了吧?」我忽然产生了一个极其荒唐的想法。
赛琳娜没有回话,只是低着头玩弄着手指。
我现在终于明白「艺术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这句话的含义了,谢谢你(nmd),艾拉。
赛琳娜拉了拉我的袖子。
「伊利斯,你不高兴了吗?是不是我偷偷看了你的书的缘故?」都说了那不是我的。
「赛琳娜,你听我说。
我觉得那些知识对你来讲或许太早了,或许对我而言也是」「可是我们都成年了」「……确实」赛琳娜的思维偏偏在这时候异常地清晰。
「而且这种事应该只对自己喜欢的人做」「你说的——什么?」我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我说我喜欢你,伊利斯」赛琳娜抓起我的手,贴在她的胸脯上,我的五指瞬时被海绵一样的柔软包裹住了。
我大为震惊,赛琳娜这种大胆的动作与印象里的她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太差劲了,果然和露西说的一样迟钝。
这种时候如果你还要推脱的话,我是不会原谅你的」不顾我的尴尬,少女如深海一般深邃的眸子死死地锁住我,里面包含了太多情感,使我无从逃离。
「我当然不会推脱,我怎么可能拒绝呢?倒不如说我应该向你道歉才是,这些话,本来应该由我说出来才对」即使真心相对,亦是被迫说出。
「那,指挥官,现在我想向你汇报一下我的学习成果呢」赛琳娜的目光不自觉地向下移,然后她看见了我下面鼓起的一个清晰的轮廓,她把头靠在膝盖上,「需要我来帮您吗?」「那就,拜托了」赛琳娜再次抬起左脚,不轻不重地踏在了我的肉棒上。
有节律的踩揉极大地减缓了布料对于刺激的阻挡,在感受到自己脚下不断传导炙热的后,左足拇趾与食趾精准地夹住了拉链,然后缓缓地往下拉开,被支撑起来的帐篷马上拱大了一圈。
在我以为赛琳娜会继续脱下最后一层布料时,她再一次稍稍用力地踩在肉杆上——赛琳娜真的很喜欢考验我的耐性。
足腕紧贴着肉棒,不疾不徐地开始摩擦,脚趾时不时有意地蹭过肉冠与肉棒的连接处,一阵接一阵酥麻的快感自脊椎窜出,我下意识地弯下了腰。
像是捕捉到了我的敏感点一样,原本松弛的脚趾忽然蜷缩,几簇温软的嫩肉紧紧地抱箍住我的龟头,拇趾还故意找准了位置,用力按在马眼上,原本微弱连续的快感瞬间被放大了许多,纵使我咬紧牙关,绷直躯干,一小股清澈而粘稠的先走液还是润湿了玉足的趾隙。
在我以为赛琳娜会就此让我休息一下的时候,另一边的丝足悄悄抬起,如同灵蛇一般地用脚背顶住囊袋,甚至用脚趾轻轻勾开内裤的布料,伸进去温柔地轻啄一番。
再经历这样一番磨人的挑逗,我很快就会坚持不了的。
不,不对,我的身体已经先我的意志一步向她投降了。
「伊利斯,你的脸色看上去很不好,怎么了吗?」明明是带着关切的语气,赛琳娜的脸上却是一副小恶魔的表情。
「是你感到不舒服了吗?」「赛琳娜……在这之后你一定——」赛琳娜的双足突然发力,把我夹了一下,原本已经硬到有些疲软的肉棒再次变得坚挺。
「嗯?什么?」「当我没说」「那我就继续了哦,指挥官请再稍微坚持一下吧」说着,赛琳娜伸手准备褪去右腿的黑丝。
我的脑海里已经自动脑补出手指勾褪下丝袜时发出的摩擦声了,一想到几秒后两只光洁顺滑的裸足就要仔细爱抚我后,下面便愈发撑得有些胀痛了。
但转念一想,内心私欲大发的我握住了赛琳娜的手。
「不要脱,就这样继续吧」「诶?可是,这样的话,会、会……」「没关系,我就是想弄脏她们」我强忍着羞耻说出了这句话。
「那好吧……」赛琳娜收回手,重新把注意力放在脚下的肉棒上。
两边的脚趾一齐抓住了内裤的皮筋,然后向下一拉——忍耐已久的巨根弹了出来,因为刚刚的刺激,铃口处还在往外渗着晶莹的黏液。
赛琳娜捋起自己的秀发,唇畔轻动,随后迟疑了一下,还是交出了自己的口舌,一摊清色的津液被重力拉成了一束线,滴在龟头的表面上。
两边的玉足也轻柔地把脚掌最温热的部分贴在肉杆两侧,十片与多肉花瓣相近软嫩的舌趾缠住了肉冠,绞紧着收束。
因为唾液的润滑,赛琳娜现在想进行的每一个动作都十分地轻松。
脚踝突然发力,挤压着肉杆根部,上下移蹭;紧扣着马眼的拇趾交替地画圈轻压,将至末出的快感一阵阵地刺激着它不断地吐出先走液,淫糜的气息逐渐盖过玉足散发的淡香,清雅与妩媚,纯洁与涩气,这其间发生的反应刺激着我们两人的嗅觉,连眼前的一切也似乎连带着套上了一层粉色的滤镜。
一边裸足一边丝足的侍奉,时而缓慢地消融快感,时而急促地积攒快感,以及初尝足交的刺激感,现在尽数化为针刺般尖锐的痒痛,狠狠地刺扎着我的经。
第一次的润滑液已经被赛琳娜熟稔的技巧还有我的欲望蒸发殆尽,现在的搓揉显得有些艰难,于是,赛琳娜再次张开小口,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围成一个钳形的足穴,唾液与黏液混合在一起,从肉冠的顶端糯糯流下,随即又被双足拭上,龟头也被爱抚得油光发亮。
赛琳娜的整个脚掌已经充分地被润湿,因为稍感疲累而颤抖着离开的足底与肉棒粘连着透明的细丝。
更加润湿的足肤与肉棒摩擦出淫糜的水声,「噗尼噗尼」的声音在不大的房间里清晰可闻。
赛琳娜的脸已满是潮红,红到了脖子与耳根,眼也迷离地盯着自己足下的巨根,口中不时漏出的嗯呢声,仿佛被侍奉,在享受快感的人是她。
淡紫色的眼眸中早已溢满一汪波光潋滟的秋水,往日积攒的情绪全部化为了此刻无尽的柔情。
「赛琳娜……我、我快要——」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了。
「可以哦,全部,向我释放出来吧」胯间的足弓的动作也骤然加速,把先前所有的快感推到了顶峰,在一种前所末有的剧烈快感由脊髓蛮狠地冲向我的大脑后,足间的巨根再也无法忍耐地打开了精关,插进了足穴的最深处喷出一大股浓稠滚烫的白浊液。
射精持续了好几秒,足穴内不堪负重地溢出了些许,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板上。
我和赛琳娜都重重地喘着粗气,只不过她的程度好像比我更甚:脸上已是一层的细汗,想必她的后背也是香汗淋漓,胸口可见地起伏,仿佛刚刚我们之间的旖旎是一场马拉松一样。
良久,等我们都恢复平静时,却都不敢抬头看向对方。
「赛琳娜」犹豫了一下,我决定先开口。
「我在」她的情已经恢复到刚进来时的澄澈。
我看着赛琳娜充满希冀的表情,忽然对刚刚发生的一切产生了罪恶感,我真的,值得她这么做吗?「我……真的值得你做到这种程度吗?」没有回应,我等到的,是在唇瓣上绽开的一抹香吻,犹如追寻到了玫瑰的夜莺的轻啄。
「凡是过往,皆是序章……过去的事情,我已经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在漫天斥耳的暴风雨中,我不知道在那个冰冷和黑暗的地狱呆了多久。
怒海呼啸,狂风悲叹,殉难者的嘶鸣……这就是一直萦绕在我耳畔的声音,自那以后,从末断绝。
我耳边的喧嚣从末停止。
但是,我做了一个十分漫长的噩梦,在孤独之中徘徊到忘了自己最初的模样,然后我看见了光,我循着光走了很久,最后我看见了你。
就跟被解救的爱丽儿一样,因为你,我在痛苦之中窥见了光明」「并且,只要和你进行意识链接,在我耳畔缭绕不绝的暴雨狂澜就会戛然而止。
这算不算是一种缘分呢?伊利斯,我无法想象这场战争结束之后,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模样,但是我能想象得出,你在那样和平安逸的世界里,我绽放的笑容——我想,这就是我奋战至今的全部意义」「所以,我早已立下誓言:我绝对不会让你遭受到我曾忍耐的痛苦。
啊,还有——爱无坦途,我已经准备好和你面临接下来的所有暴风雨」「如果你愿意接受这样的我的话,就请握住我的是手吧。
不过,可以将手收回得慢一点么?是的,我想要和你指尖交汇得更久一些」飞跃过苦难荆棘的夜莺,最终没有为心急如焚少年衔来一支滴血的玫瑰,而是一支含苞待放的鸢尾。
我伸出手,接住了夜莺,让她在我的掌心得以稍作憩息。
随后,我把吻过的鸢尾,认真而小心地别在了她的头上。【发布地址: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