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你先别急,我这边先和局里的人商量一下,如果你口渴的话,就买点饮料解解渴吧,等我的消息。”景夜一脸平静的回复道。
“哎,好吧,那我就等你的消息。”戴天叹了口气,就开始找着附近的小市买了一瓶饮料,又找到了一个比较阴凉的地方,开始歇息,静静的等待着景夜的回复。
……
而此时,景夜再次和旁边的白起联系,向白起说明了情况。
白起望着景夜,顿时眉头一皱:“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我也不知道啊,兆丰年派出去的人,怎么不去见戴天的老母亲了?”
“难道就情报有误?”
“不可能的,毕竟戴天和兆丰年的聊天我们都看着呢,那一字一眼可是都写着呢,明摆着戴天的意思就是为了老母亲,才出来挣钱的。”
“那是不是我们的逻辑推断错了?”
“不会吧,刚才老家的大门口道路,不是过去了一辆黑色的轿车吗?虽然这个司机没有下车,但是起码我们已经知道了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兆丰年派出来的人,毕竟村里的人,不是人人都可以有车的,而且还这么巧合的是,在我们派人监守的情况下,这辆黑色的轿车出现了,这就说明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这个人,必定是兆丰年的人,所以他为什么没有下车,而是直接开着车,就走了呢?这才是我们所要关注的问题。”
“从刚开给出的情况上来看,他们说开着车的人,是个胖子,戴着墨镜,而且开的非常认真,没有扭头的行为什么的,所以看起来开车很是专注,并没有丝毫的想要停车下车的行为。”
“那么就是我们哪个地方出什么问题了,我们必须要缕清楚,顺便再重点保护一下戴天,我怀疑兆丰年已经开始针对戴天了。”
“没错。”
……
随后,白队就立即派出了几个人分切屏幕,关注着戴天的同时,又让附近的人员火前往戴天周围,进行密切的保护,以防不测。
白起想了很久,可是始终都没有想出来到底是为什么兆丰年突然不见戴天了,为什么派出去的人只是路过,没有停车就走了?
而景夜很快就缕清了刚才的思路:因为司机开着车的时候看到了眼前的一群便衣们,于是告知了兆丰年,兆丰年立即从堵车的委婉语气变成了有事回见的拒绝语气。
可见,能够引领带动着兆丰年的判断,是来自于司机看到了什么。
那司机看到了什么呢?
只有戴天家门口道路上站着的一群便衣吧。
所以……
兆丰年是看到了便衣们,开始质疑起了戴天。
经过头脑的迅分析之后,他也是立即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并将自己的判断结果告知了白起:“白队,我认为是这样的,戴天在我们的人监守之下跑了出来,兆丰年觉得他逃出来并不被便衣们追赶,这一点非常的值得怀疑,因为前后矛盾,当然这个事情,也是我的疏忽。”
“不,这不是你的疏忽,是我们的疏忽。”白起想要和景夜一起分担这份错误。
“我没有想到兆丰年会这么谨慎,而我也没有考虑周全,只是单纯的觉得戴天说一些话,兆丰年就会相信了,但是事实上,兆丰年非常谨慎,连和自己朝夕相处整整三年的戴天都不相信,这个事情,确实出乎了我的意料。”
景夜满满的自责,因为这一步棋下错了之后,就必须要下十步棋,甚至是百步棋才能圆回来。
而这样,戴天当成卧底的时间就会因为自己犯下的一个小小的错误而被无限的延长,这样一来,就彻底的影响了整个刀锋计划的运作。
“不怪你,真的,一点都不怪你,主要是还是怪我,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而我这个只作为旁观者的,也没有弄明白,但现在也不是我们互相指责自己的时候,还是应该重点先把这个错误给尽量的弥补回来,不然的话,戴天这颗棋子就算是彻底的废在我们的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