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诗在质量上,赶不上这词。
有诗却不能写出,王龄又不免有些遗憾。
于是,也俯身捡起一块小石子,在李悠然所写词的下面,写了一句话。
“眼前有景道不得,悠然写词在上头。”
这话一写,李悠然和唐宽两个人都是心里一惊。
这话无疑是对李悠然刚刚所写之词的极高赞誉。
李悠然忙道:“王龄先生,这不妥,不妥啊!”
王龄微微一笑,说道:“没什么不妥的。这只是事实而已。我本来打算在悠然小友将词写出之后,自己也写一诗的。但是,悠然小友这词的质量这么高,我的诗便没有必要再写了。”
李悠然连连谦虚,表示自己受宠若惊。
同时在心里更加佩服王龄的胸襟与气度。
唐宽更是佩服。
他之前与王龄没有接触,只知道其名,而不了解其人。
现在才知道,王龄不仅平易近人,没有丝毫大诗人的架子,心胸气度同样极为宽广。
另外,有了王龄这两句话,今天的冒雨寻仙道之行,将更是会传为佳话。
而且,还会多一层传色彩。
一个年轻诗人写的词,让名满天下的大诗人王龄感慨,想要将眼前的美景道出,却又无法道出,因为写不出比悠然小友这词更好的诗词。
这绝对会让无数人津津乐道。
唐宽更是感慨和激动。
然后拿出手机,将地面上李悠然写的词,以及后面王龄写的两句话,拍成了一张照片。
他知道,自己拍的这张照片,将会非常有意义。
“原来是大诗人王龄先生和友人来此,老朽刚刚失礼了。”钓鱼老者这个时候说道。
李悠然、王龄、唐宽三个人都是微微一惊。
听老者这话,似乎并不像是普通的村野渔人啊!
王龄赶紧道:“先生言重了。不知能否有幸知道先生大名?我们也好向先生见礼。”
老者哈哈一笑,说道:“不过是一山野渔夫而已。哪有什么大名?王龄先生客气了。倒是这位小哥刚刚写的词,不知可否念给我听一听?”
李悠然忙道:“非常荣幸。”
然后将词念了一遍。
这个时候念的话,感觉还好。不会像没将词写出之前直接念那样不对劲。
老者听了之后,似乎颇有些欣喜,说道:“这是渔歌子。好词!好词!小哥的名字以后必能因诗词而大放异彩。”
渔歌子,这词的词牌名。
李悠然又道:“先生谬赞了!”
……
十几分钟之后,三个人向老者告辞,沿着寻仙道继续前行。
刚刚的交谈中,老者始终未提及自己的姓名。
不过,三个人愈感觉,老者并不是普通的村野渔人。
应该有什么身份才对。
“那位先生的身份,王龄先生是否有所猜测?”李悠然、唐宽两个人都问。
王龄摇头,“没有。很多有身份的人,为人做事都极为低调。外人只知其名,而不识其人。即便是我,也同样不识。所以,我完全无法猜测他的身份。”
李悠然、唐宽两个人点头。
不知道身份,有些遗憾。但没有关系。
正如那位老者所说,叫什么名字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山、这水、这人、这情。
甚至还有这斜风细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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