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贞贞没有说话,只是重新扑倒颜复宁的怀里,主动吻上了他,并顺手按掉了房间里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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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高校医环住了脖颈的成默也想关灯,然而在这样的场景之下,还要字正腔圆的说一声:“关灯”,那实在太叫人起疑了。
幸好高校医还处在醉酒状态下,只是本能的把成默搂进了怀里,作为一个连日夲动作片都没有看过的高龄少女,高校医关于那方面的知识,全都是从医学书上学来的。
至于什么前(奏)(游)戏啊!调(动)情(绪)啊!法式深吻啊!这么些让人能够沉沦的技能,高校医的掌握度几乎为零,因此高校医只是将成默闷在了柔软温暖的胸怀里。
虽然高校医的身体绷的很紧,但这个瞬间成默感受到了一种毫无防备松弛。
成默知道这并不全是“瘟疫之影”的作用,而是一个女人摒弃了一切矜持和反抗的意识,全身心的向你敞开身心的最动人时刻。
一般来说,面对这样的女人,男人是很难无动于衷的。
只不过此刻的成默还算不上“真正”的男人。
“林之诺,你可不可以不要在不声不响的离开了......你知不知道我很在乎你啊!”说完高校医把成默搂的更紧了,并且她的身体还在不挺的蠕动着,以载体的敏感能够清楚的区分那些是来自肌肤的摩擦,那些是来自衣物的摩擦,并且能立刻在脑海里幻化出那个部位形状。
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欧白芷的味道,这是一种具有摧化效果的熏香,在古老的年代,人们相信白芷可以拒绝邪恶和治疗所有的疾病。传说欧洲黑死病其间,有个教士有天晚上作梦梦到大天使,告诉他可以用欧白芷预防黑死病,因此一觉醒来之后,就开始使用欧白芷,来增加免疫力跟预防黑死病感染的用途。这个大天使的名字就此成了欧白芷的名字,以提供人们保持的力量。欧洲人一直把欧白芷当成圣的药材,并且会把它家门前来防止邪恶入侵。
成默知道自己还不做点表示,一定会引起疑心,并且高校医身体的热度越来越高,所散出来的女性香味也开始强烈的刺激起他的感官。
成默不是颜复宁,他并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和高校医生什么,于是成默的大脑全运转,在关键时刻急中生智,伸手将高校医再次抱了起来,低声说道:“我抱你去洗澡.....”
高月美轻轻的“嗯”了一声,成默就如释重负的把高校医从床上抱了起来,因为后背的拉链已经拉到了底,所以那件泛着闪亮光泽的dor紧身亮片裙已经从肩膀上滑了下来,圆润的肩头和曼妙的肩胛骨在灯光下如同窗户外面白色的月光,两瓣饱满的弧度就这样展现在了成默的眼皮底下。
成默连忙闭了一下眼睛,紧盯着洗手间缓步走了过去。
然而在“瘟疫之血”的强烈作用下,被成默抱着的高校医不像开始那么老实,虽然她不懂得如何调(动)情(绪),但女性的本能趋势着她在做一些非常撩人的动作,成默就感觉到了有果冻从他的脖子滑到耳根。
那种感觉很难形容,让成默的汗毛倒立。
感觉心惊胆战的成默加快步伐进了洗手间,瞬间观察了一下洗手间并没有摄像头之后,连忙将高校医放进了浴缸,然而没料到高校医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而是顺势就打开了浴缸上面的莲蓬头,顿时温暖的水便从花洒里面喷薄而出,将成默和高月美的全身都淋湿了。
接着躺在浴缸里的高月美睁开了眼睛看着成默痴痴的笑,像是满布露水的玫瑰花,她的瞳孔里已经没有了明亮的光泽,只有汹涌的欲望。
“嘶”的一声,成默已经被淋的湿透的白色t恤就被高校医一下扯烂了,成默也没有想到“瘟疫之血”的威力这么强,接着亮片裙已经完全从上半身垮下来的高校医果着上半身又向成默抱了过来。
成默能清楚的看见高校医的短紧贴着脸颊,一颗颗晶莹的水珠在高校医象牙般的肌肤上溅出晶莹的水花,然后沿着她静美的面部轮廓,流淌到白皙修长的脖颈,接着是锁骨和胸腹那极致诱人的曲线,一路向下,美艳不可胜收.....
这样下去肯定会出事,成默顿时有些头疼,只能选择用手刀轻轻的砍了一下高校医的后颈,将高校医一下敲晕,然后伸手抱住了要倒进浴缸的高校医。
对于如何把人敲晕的技巧成默已经掌握的很熟练了,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想到沈老师马上就要到,成默更是头大,如何瞒过井醒,又不碰高校医和沈老师对于成默来说简直是噩梦级别的任务。
其实如果只是高校医,成默觉得自己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也只能该怎么办怎么办了,他也不是什么卫道士,更何况载体和本体还是有区别的吧?
载体的第一次和本体的第一次还是有区别的吧?载体了没第一次,那么本体的第一次还是不是第一次?用载体和别人啪啪啪是算精出轨还是算身体出轨?如果说高校医知道天选者的事情,那她会不会质疑到底是和生了关系?
这算不算一种哲学上的问题?
成默有些后悔没有事前向李济廷或者白秀秀咨询这方面的问题,李济廷那个混账也许不该问,但白秀秀一定知道载体和本体与另一个人的关系吧?怎么说她也是过来人。
成默第一次感到头疼万分,原本只是高月美的话还好说,但是牵涉到沈老师身上,成默就没有办法接受了,毕竟高月美是喜欢林之诺,并愿意如此的,可沈老师不喜欢的林之诺啊!
成默正在纠结万分的时候,已经听到了大门口传来了高级客户经理孙玉娆的声音,“小姐,有什么需要可以通过座机,按呼叫服务.....”
“好的!”这一声有些急促的声音是沈老师的,接着就是大门开启的声音和沈老师的脚步声。
成默心道:“糟糕”,看了眼还晕在浴缸里的半国着身子的高校医,觉得自己这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被冤枉都不是关键,关键是等下沈老师也中了“瘟疫之血”,他该怎么办?
成默觉得他人生中第一次和女人开房的经历真是糟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