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的师父。

竟然主动询问我想学些什么……

果然我就是英明，竟然在昏昏沉沉中，主动选择了拜云芷清为师。

私人定制的师父，可比大家共享一个师父来的强太多了。

虽然经验不足，但最起码，她用心啊。

想着，方正认真问道：“师父，刚刚我又在藏书阁里选择了两门法术……青灵火术威能强大，更胜掌心雷，而厚土咒更可防护自身，虽然太过消耗真元，但弟子体质特殊，恢复倒是比寻常弟子快上不少，但无论是之前的掌心雷还是这些法术，似乎都是远程攻击……而昔日里，我曾见过你与那挟持我的妖女战斗，你们两人似乎……”

方正从不以弟子自居，张口都是我，他是把云芷清当成前世里的老师来对待了。

而云芷清也是不以为意。

师徒之间，相处的跟朋友似的。

她问道：“你是问通么？！”

方正道：“通？！”

“通是法术的一种，都是真元的运使法门，只不过法术由内而外，通由外而内……说白了，不过是法术的体内运用罢了，是凡俗武者的升级版。”

云芷清冷笑道：“灵气衰竭，而法术又太过消耗真元，无法长久……于是，便有明智之士根据凡俗之间的武林中人的内力运用之法，结合法术威能，开出了通，由外而内，将真元内敛，挥出极致的战斗力，缺陷便是无法释放体外，优点便是节省真元，可以持久，很适合现在这灵气枯竭的状态下使用，可他们太过自持，不屑仍叫武道，便称通，其实跟武道并没有什么区别了。”

方正道：“师父，我想学通！”

“你又不缺真元，学什么通？！”

“可法术打不中敌人的时候，不就需要通护体了么？”

云芷清点头，道：“也好，我便传你几招通就是了，你没有飞剑……无法学习我的寒霜剑气，不过我倒是知道一门火焰刀，颇为适合你！”

说着，她将那火焰刀的口诀念诵一遍，说给方正听。

方正如今已经有了基础，只是一听，心头便隐然有所领悟。

确实很简单，不过是真元在体内凝结，化为火焰凝聚于掌心之内……无法外放，仅仅只能在一掌之间。

但也正因为无法释放，所以真元消耗倒不是很大。

方正听完，心头默默思索了一阵，缓缓抬手，掌心之内已经凝结热息。

云芷清看着，从旁指点几句。

一个时辰之后，方正右手炽热，宛若灼烧，火焰刀已经施展的有模有样。

他道：“就这？”

云芷清道：“不然呢？”

“套路呢？”

方正惊道：“难道火焰刀就是凝聚火系真元于掌心，不伤己身，专伤敌人……可套路呢？比如说什么仙人指路啦，冰火两重啦之类的……”

云芷清这才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你是说如凡间武者那般，一招一式的演练，是吧？！”

方正点头。

“可你有识，再如何精妙的招式，能瞒过你么？你需要做的，是学会在恰当的时机释放通或者法术，并且，以识压制窥探对方，预判他们的动作……”

云芷清正色解释道：“套路是死的，人是活的，与其费事去学套路，倒不如说多增加自己的战斗经验，这样一来，你自然就知道这些通什么时候施展更为合适了。”

她认真道：“方正，我们要少一点套路。”

方正接口道：“多一点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