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昭宁帝比他想象中还要机敏。
当即就发现小太监的异状,并支开了菡萏,和他接上了头。
而这些年,昭宁帝也并没有让他失望,大刀阔斧的改革,雷厉风行,将朝堂上的风气一下子整顿了个遍,百姓得了土地也是安居乐业,就连军队在改革之后,战斗力也急剧上升,抚远大将军征战三年,将侵扰西北的突厥给击退三百里,再不敢来犯。
“咿呀呀。”怀中的小人儿吐着口水泡泡发出一阵咿呀声。
莳七笑盈盈的替她擦掉口水,柔声道:“阿芜快长牙了,竟是这样爱流口水。”
“母皇。”身后传来一个小男孩的声音。
莳七抱着小娃娃回眸,笑道:“珩儿来了。”
“和父亲一起来的。”盛远珩一副小大人的老成样,双手负于身后,缓缓踱步进来,可偏偏生得粉雕玉琢的,整个人还是未脱的孩子气。
秦长殷阔步走了进来,伸手抱过莳七怀中的小女娃,眼中满是笑意:“阿芜,想爹爹没?”
莳七上前替盛远珩擦了擦汗,却见他小手上满是擦伤,不由责备的看着秦长殷:“他还这样小,你也不知道仔细些,每日骑马射箭还是少些吧。”
“母皇,孩儿没事的。”盛远珩才不在意这些,他其实十分享受每日父亲的指导。
在他心目中,父亲就是个大英雄。
秦长殷不以为然的答道:“秦家的男儿,还能吃不了这样的苦?”
莳七心疼的看着盛远珩伤寒累累的小手,气道:“珩儿才不是你秦家的男儿!”
秦长殷一见她生气了,遂将阿芜递给一旁的嬷嬷,示意所有人都退出去。
待殿内只剩下秦长殷和她的时候,秦长殷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笑着讨好道:“是是是,远珩是盛家的男儿,那我以后都不带他出去了,只让他在房中学绣花可好?”
莳七被他气笑了,伸手狠狠地揪了他胳膊一下。
“你就故意气我!”
秦长殷半哄半骗就要把她往床上带,低声在她耳边道:“远珩和阿芜太孤单了,要是再有个弟弟或者妹妹就好了。”
莳七被他一摸,便软了身子,只得靠在他怀里斥道:“远珩他们还在外头呢。”
“哪里有,哪次不是带着阿芜去了旁的地方玩了。”秦长殷咬着她的耳朵,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嬷嬷们也是知道的。”
莳七登时红了脸,轻啐一声:“谁都比不上你脸皮厚。”
秦长殷百忙之中答应了一声,继而便低头亲吻着她的脖颈,手上也停不下来的去解她身上的腰带。
不过多时,房中便响起阵阵低吟声和喘息声,在这绚烂的夏日午后,平添暧昧。
一室旖旎渐渐静了下来。
莳七累得不行,靠在秦长殷怀中便沉沉睡去,半梦半醒之间,她仿佛听见有个苍老的声音在说,“时候差不多了。”
景泰蓝大瓮中的冰块渐渐融化,碰在瓮边上,发出叮铃一声的轻响。
莳七骤然惊醒,下意识的去看身旁,却见身侧早已空了的床铺,让莳七心生惊慌。
“将军呢!”她顾不得赤裸的身子,撩开帘子便连声问道。
伺候的宫女低着头忙道:“启禀陛下,将军府出了点事,将军便回去了。”
“他走时为何不告诉朕?”莳七眉梢冷厉的斥责小宫女。
小宫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陛下,是将军嘱咐奴婢不要扰了陛下歇息的。”
“罢了,你先起来吧。”莳七缓缓放下帘子,淡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