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发女人味比较足,短发显得干练,还好,不是太短。”
“涵姐过奖了。”管越说着不由摸上自己的短发,想来,剪了这么长时间,也没见身边几个人问她,反倒是于涵这个多少年没见的,谈起来。
“哈哈哈,我怕是你失恋了。”
突然拔高的声音,管越大惊。
心里下意识,想到李斯远,很莫名其妙,他听到别人说自己失恋会怎么想。
待她意识到自己这个想法,又感到难以言喻,什么样的心情。
说不清,道不明。
尴尬的盖上遮羞布。
试图忽略内心的想法。
“真没有,就是随便剪的。”管越道。
于涵捂嘴掩笑,举手投足间再无当年雷厉风行的半分模样。
恍如隔世故人,管越失。
“不逗你了,说点正事吧,改天回江市聚聚?”
管越没作多想的点头。
“没问题。”
“成,那你到时候找我,我手机号码没换。”
没换也没联系,几年来。
成人间的感情总是有的脆弱,即使互相存着对方的手机号码,却不曾想过联系。
管越忽然感觉心情有的沉重,耳边嗡嗡。
模糊中,似乎听到于涵说了句,先走了,有空联系。
好的,没问题。
她道。
待醒时,于涵已经没坐在她身边,做梦般的感觉,回过头去找人的身影,没见着。
管越猛然睁大眼睛,转个头问任寒静,“我刚才旁边坐了个女人吗?”
突如其来,搞得任寒静很不解。
“没有啊。”
管越还是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没有?于涵啊,不是她吗?”
“于涵是谁,你刚才不是在睡觉吗?”
任寒静一脸莫名其妙的看她,完全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刚才还趴着的人,现在忽然就问这些,可别是中邪了。
而管越,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手臂确实有点麻,似乎刚才趴着睡觉压着导致的。
夜里失眠,爱做梦。
白日疲乏,更爱做梦。
管越感觉有些迷,起身朝外面走去,“我出去待会。”经过李斯远的位置时,发现人不在。
心里没多想,直接往外面走。
业主方这次的开标地点是平城的一家大酒店,管越先前来过一次,大概方向心里明白着,脚下便没刻意去找。
顺着走廊一直往右。
“我不同意。”
“少他妈给老子玩把戏,我不同意就是不同意,你别给我捣乱。”
“瞎说什么。”
一个男人的声音,很熟悉。
细细算起来,这也不知是第几次偷听李斯远打电话了,管越心想。
她站在后面,双手抱胸斜倚墙壁,没出声。
“梁斯近,我没跟你开玩笑。”男人低声怒斥。
原来是梁斯近。
管越顿觉无趣,抬步继续朝前走,经过男人时,头歪都没歪。
待到进入卫生间,洗把脸,揉着眉眼。
镜子里,管越脸色很憔悴。
应是熬夜太久。
管越不由苦笑声,心想这都是些什么事,不过短短大半个月,自己从一线主管掉到这里,干着毫无把握的事,甚至还把所有希望压在一个深不可测的男人身上。
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