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她有号计谋,“快说来听听”我急不可耐。
“我们何不去听墙角”阿蓝言简意赅。
对啊好主意我又不是没干过这事儿他凭什么隔离我
“阿蓝,还好你这脑子好使”我夸赞着她,“走吧,我们悄悄回去”
万一他们说的就是很危险的解决太阴的办法,那我岂不是要糟心死
“王,就这么办”阿蓝有些小兴奋,推着我走到树杈处,“来,王,从这儿下去。”
“等等”我想到了什么。
阿蓝看着我,有些紧张,“王,你怎么了不回去吗”
我盯着阿蓝的脸,思绪已经游到了别的地方,“王,王你,你这样看着阿蓝”
“啊什么”我回过来,只见阿蓝的脸微微发红,蛇树上的夜光灯居然能照出这效果,我以前怎么没发现。
“你刚刚说什么了”我问,“哎哟,阿蓝,你这提议是好提议,但是被浓墨发现了,我有理也会变得没理,不划算的。”
我哪是想到了这个,我只是想起了先知大叔所对我表达出来的道义,他们商量的结果,若是对于我计划的实施有阻碍,先知大叔一定会告诉我的,哪还需要我听墙角啊
阿蓝无语地看着我,她肯定觉得我转变太快了,浪费她的好点子了,好一会儿我们都只在树上看星星,突然,她开口打破了僵局。
“王,太阴作的恶,杀她一万次都不够,妖界肯定都想插一脚。”阿蓝说。
我将脚扣在树枝上,整个身体倒扣了下去,“我也在担心这个。”我说。
阿蓝紧接着也如此做了,“王,你担心什么人人得而诛之,好事啊”
“阿蓝,唉。”我说:“要是可以,我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让大家来泄恨。”
但那不是解决办法,太阴的目的很简单,拖更多人下水,不论是生是死,她都不会让自己孤单。
“为何不可,王你别忘了,我们蛇宫还有钱学宁,钱学宁才是太阴真正紧张的,这里是两个,要如何处理呢”阿蓝倒是提醒了我,钱学宁不简单,林晓白也不简单,现在她们都在蛇宫,我们如何取舍杀一个已经苦恼连连了,还要两个一起
“阿蓝,如果是你,你该怎么做你处在我这个位置,你要怎么办”我反过来问她。
“我也不知道,王,不过或许我会做些简单的事。”阿蓝说。
“哦什么”我好道。
“见见钱学宁,也许有收获。”
“我不知道她被关在哪儿。”除了浓墨。
“王,可以排除的,萧浓墨太霸道,他太独断了,连彦首也不让知道,决策难免出错。”阿蓝说:“你若是为了萧浓墨好,真该会会钱学宁。”
阿蓝说的没错,浓墨这点确实独断专权了,可浓墨会决策错误吗我想,不会。
我无比相信浓墨的判断和他的计策,所以我不认同阿蓝说的部分。
但我自己从另一方面看,我需要自行见钱学宁一面。
首先,浓墨见她最多,肯定已经透彻知道怎么做了,我还蒙在鼓里,我对浓墨要做的一无所知,我不知道他危不危险,他会不会做傻事,他肯不肯事前告诉我。
再者,我并不确定钱学宁和太阴的关系。假使我对着一个假太阴做出同归于尽的动作,我走了没事,太阴还活着我就是死不瞑目。综上,我要去找她们被关的地方。
“好了,阿蓝。”我翻身下了树,“你这想法别让浓墨知晓了,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今晚的事就别再提了,我知道你为我好,但我信浓墨。”
对不起,我要单独行动,阿蓝若知我的打算,一定会阻止我,那样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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