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话好像你从来都听话一样,不让你碰,你偏碰,不让你去你偏去,处处和我们对着干,哪样是听我们的了?我也想开了,与其你这样乱来,还不如和你一起看着你。”
“你这话说的好像从来你们的要求都很正常一样,啊……”
裴丰从楼梯口上来的时候,就看到我们两个人在互相吵架,不可开交,“你们……”
“没事!”
“没事!”我和浓墨同时说话,扭头,转身,一气呵成,半点不带拖延的,留下了气喘吁吁无人搭理的裴丰。
我是鬼打墙的分界线
“你真的看见查承彦从教学楼出来?还捂着胸口?”浓墨把玉佩擦了擦,放在月光底下。
“千真万确,我和裴丰都看见了!所以我才觉得怪啊!”看着他晒玉佩,我觉得很好玩,也拿出了蛇坠,龙坠,唔,吸收月光,吸收灵气啊!
“所以叫你离他远一点嘛!”他用蛇坠砸了我的屁股一下,“收好,你晒什么晒,灵气是你能吸收的?日后真晒成了蛇妖,我就不管你了!”
我赶紧把蛇坠、龙坠通通收好,“一看到月亮,你连舌头都给我少伸。”
“唔。”我闭紧嘴巴。
“那个裴丰就更不要离得太近,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吗?我说他身上有你的蛇气,听好了,是你的蛇气!以后跟他见面都要经过我的同意。”他命令道。
“抵制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今天要不是裴丰,我就……”我就哭惨了,对了,“浓墨,裴丰让我有种特熟悉的感觉,査承彦也是,既然他们都不是普通人,我认为在我身边聚集的原因是有一个,他们都跟那条蛇有渊源。”
“有,也不是跟你,你给我消停点!”他把玉佩一收,进屋去了,我汗颜,又生气了。
“璇子啊,你舅舅在家吗?”院子门被人给推开了,我仔细一看,是薛大妈。
“大妈,我舅舅在呢,你快进来坐!”芳芳姐不是要出嫁了吗?难道真被我说对了,已经遭殃了!“大妈,芳芳姐还好吧?”都来找我舅舅了,还能有什么好事啊!
“你芳芳姐让你没事就去陪她说说话,她没事的,是我。”薛大妈说。
舅妈在屋里泡茶,“来,大嫂,你坐,阿印在里屋整理药草,一会儿就出来了。”薛大妈坐在凳子上,家奶也陪着就坐。
我挪到家奶身边,听她们谈心,一会儿舅舅就出来了,“大嫂,有什么能帮你的,尽管说,自家人不用客气。”
“芳芳要嫁人了,我这几天总是头痛,可能是想太多了,舍不得这丫头啊。”她哽咽了,不是嫁的很近吗?
“妈,我们家刀豆还有吧,拿几个出来。”舅舅对家奶说。
家奶起身去厨房拿来刀豆递给薛大妈,舅舅说:“这些是好几次的量,一根刀豆分为三份,取其中一份加黄酒一两,加水熬到量差不多一杯的时候就行了,每天熬三次,一次喝一杯,只喝水,芳芳出嫁前就能好了,不要太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