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就是一个复杂多样体。

可她此刻的心却是在惊讶着，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

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程馨妍说不出心底是什么感觉，说是失望？

这个倒没有，以她的性子，说是失望有些不太可能。

她并不会去在意这些表面的东西，这也是从一开始她就没有去在意过什么那样，不然她就不会到了现在才想起要去看看这个所谓的衣柜了。

她也不过是看到帝衍懿的衣柜以后，随即又想起了先前帝衍懿对她说的她也有一间这样的屋子，因为未曾前去看过，所以才产生了好的心理罢了。

她没有进去一探究竟，对于什么都没有的屋子，她进去看看似乎也没多大的兴趣。

确实是这样，一个空屋子，就是有衣服她都没兴趣去看过，此刻空空如也，自然更没什么兴趣了。

只是莫名的，她心下竟然生了一丝丝古怪的感觉，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脑海似乎闪过了一丝什么，但她回过身来去扑捉，却什么都没有扑捉到，索性摇了摇头，走在自己那约莫有四米多长，三米多高的柜子面前，随手取出了一件合身的衣服，人就到了屏风的后面换起了衣服来。

随即待她将一切都穿戴整齐后，她便抬脚朝着帝衍懿的屋子走去。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一眼就向着时间刻度轮撇去，随即她眸子一眯，看来她去换衣的时间只是用去了十分钟左右，时间，还是挺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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