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走了,消失太久宋霖该起疑了,你别把见到我的事告诉别人,你师父奉楚敛也别说。”
“为什么不能跟我师父说?”
“他老人家……很啰嗦的……我嫌麻烦。”
“行,依着你来。”
结束谈话,单单掀开帘子出去时,眼角似乎瞟到了一缕暗沉的灰,但只有一秒,等他想要再看清楚点时,却什么也没有。
单单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便回去找宋霖。
来到观礼台,他本想坐到最角落,却发现每个位置都坐了人,只有宋霖旁边空着一个座位……
他有些疑惑——难不成是特意留给我的?
这二少爷也没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不近人情嘛。
想到这里,他走了过去,在宋霖耳边问:“这是留给我的吗?”
宋霖还没答话,冥河就走了过来,坐在了位置上,用行动回答他——不好意思这是我的位置。
单单:“……”
冥河一脸“你这小白脸别对我们少爷图谋不轨我要誓死保护少爷”的表情直接把单单逗乐了,他干脆往冥河腿上一坐:“没位置了,您不介意我坐这儿吧?”
冥河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本来如死水一般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裂痕,那是一种杂糅了惊恐,愤怒,还有一点害羞的情绪,没过多久,他一把掀翻了单单,落荒而逃。
单单望着冥河狼狈的背影,笑个没停,宋霖这时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好了,闹够了就坐好。”
这手的触感令单单忽然有些出,不知道为什么,非常熟悉。
他使劲摇了摇头,把这怪的想法赶跑。
祈雨的环节单单没怎么看,在他眼里,这都是毕岸拿来骗人的把戏,他的道行根本不及他师父奉楚敛的十分之一,别说祈雨了,半滴水都祈不来。
回到宋宅后,单单吃了一盘烤肉就休息了。
夜里,他熟门熟路地来到了“恒风居”门口,为了避开守卫,他选择了翻墙,没想到一翻过来,就撞上了冥河的那双死鱼眼。
“艾玛吓死老子了……”单单只好干笑着打了个招呼,“晚上好啊冥河大人……”
结果,他还是被冥河提着衣领无情地扔进了房间,脸着地搓着前行了半米。
宋霖本来正由侍女伺候着洗漱,看到姿势诡异的单单,便遣退了侍女,然后问:
“大半夜行如此大礼是做什么?”
单单艰难的把脸从地上抬起来,“想你了。”
一旁的冥河差点要将这小子一脚踹出去了,握紧了拳头——我就知道,这小白脸觊觎二少爷的美色,三番两次地闯进少爷房里,妄图对少爷做不轨之事!
此行为真可用四个字形容:臭不要脸!
宋霖显然没把这“肉麻”的告白当真,而是懒懒的往床头一靠:“说吧,又有什么事有求于我?”
单单爬了起来,拍拍裤子上的灰尘:“那啥……明天斗兽场一战,我想向二少爷借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血器。”
“放肆!”冥河冷言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向少爷讨血器?”
“讲道理,我是什么东西你们还不清楚吗?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的小白兔,对手,是一个黏糊糊湿答答的巨蟒,从小我爸就教育我,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