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丹,他们中原人都是伪君子,你为何就非那个萧戎不可呢。”图拉很是不解,连忙迈步到了阿丹的面前,握着她的肩头质问道。
“他就好,长的比你好,哪里都比你好!”阿丹一掌推开图拉,却被他握住了手腕。
气红眼的图拉似乎也顾不得其他,拦腰将她搂进怀中,也不管阿丹是否愿意,便凑近吻着她,任凭阿丹公主如何躲避,却丝毫没有用。
“你……你放开!”阿丹公主终是不忍再受图拉的欺负,用力踩到图拉的脚上,在他吃痛分之际将他推开,再次挥出了马鞭,打在了他的身上:“你滚开,你没资格碰我!”
“我们自幼一起长大,我比谁都有资格!”图拉红着眼说道。
“就算你是小王爷,你也是我的奴才,你们全家都是我的奴才!”阿丹公主愤怒的用马鞭指着他吼道,红着眼眶,热泪也不听话的滚落了眼眶。
两个人就这般对持着,就连又第三个人出现都不自知。
一身石青色窄袖骑装的许政跨马停在两人的不远处,静静地的看着,随即颔首轻咳一声,阿丹与图拉随即望来,阿丹连忙收起马鞭,别过脸不再看着图拉。
许政下马牵着马走了过来,垂眸瞧着阿丹公主那副令人心疼的模样,不由掏出怀中的手绢递到了她的面前:“美人落泪实在令人心疼。”
“谢谢。”阿丹公主接过他手中的手绢,轻拭过脸上的泪痕,淡淡的龙涎香钻入嗅觉,格外的好闻,不由的侧首瞧着许政道:“你该是许太尉吧,多谢你的手绢。”
“臣下有一句话跟公主说,烦请图拉小王爷稍等片刻,可好?”许政朝着图拉揖礼说道。
图拉瞧着阿丹公主,并不打算挪开步子,阿丹公主侧首瞪了他一眼,图拉又瞧了许政一眼,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迈步离开。
阿丹公主瞧着图拉离开的背影,这才瞧着手中的手绢,那样的味道她昨夜嗅到过,似乎是皇帝身上的,她不由的抬眸凝视着许政问道:“这手绢不是你的吧。”
“公主甚是聪明。”许政颔首算是回应了她的话:“方才公主瞧见萧大人后,便立即策马离开,陛下便知道公主定是在生萧大人的气,故而差遣臣为公主送来手绢。”
阿丹公主瞧着手中的手绢,淡淡的龙涎香钻入到她的嗅觉中,令她想避开都不行,经着许政提点,元胤那清秀俊朗的模样便在她脑海中回旋着:
“皇帝陛下瞧着年岁小,倒是会心疼人。”
“陛下生在五月,五月一过便是十七,再有一年就该择后纳妃了。”许政似有若无的提点着。
阿丹公主抬眸,若有所思的瞧着许政道:“许大人什么意思?”
“我们陛下自幼便喜欢性格爽朗的女子,正如公主这般心直口快,敢爱敢恨的,我们陛下更是欣赏了。”许政并未点明,说的也恍惚。
而阿丹公主真是因着许政的这两句,又瞧着手中的手绢,心中此前的烦闷便一扫而过,只是有些羞涩的瞧着许政道:“昨夜萧大人说过,你们臣下的婚事都是由陛下做主,可对?”
许政略微沉吟片刻道:“一般臣子的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然而萧大人属皇亲国戚,婚事自然不能草率,家中主事主母得是千挑万选一般,非富贵名媛不娶。”
“那萧大人当真有了心上人?”阿丹公主依旧不死心的问道。
“臣与萧大人同朝为官多年,并未听说他又心上人,不然,也不可能至今家中无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