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情圣没回答,居然又不约而同地扭头,一并寻找了一圈昆卡的身影后,凝视两秒,再把目光回到了佩罗的脸上。
“我很抱歉。”诗人说,脸上露出愧疚的色,说了一个厚颜无耻的谎言——“其实我饲主一般不是这样的。”
佩罗扬眉,所以他和诗人认识的是一个昆卡吗?
“需要我去帮你和他说吗?”情圣体贴地道,“我认为他这不应该么做。”
佩罗讶异,他不仅完全听懂了情圣说的话,还好对方为什么会给出这样的建议。
所以他反问——“说什么?”
“说你不喜欢他这样。”两人第三次不约而同。
佩罗大骇,这是斗兽什么妙的技能点能看穿人的灵魂,还是他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让人误会得如此深重,以至于眼前这两人觉得他不喜欢昆卡猎艳?
他不喜欢吗?他喜欢,不仅喜欢——“那个是我送过去的。”佩罗指指昆卡身边最耀眼的一个。
两人迟疑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佩罗让酒保给他上了三瓶酒,他把两瓶递过去,自己起开一瓶咕咚咕咚灌了几口。
他突然觉得老天对他很不公平,明明是昆卡先对他竖起鸡腿菌的,怎么到现在反而像自己求而不得一样。
而且他会求而不得吗?虽然他现在是不太可口了,也不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了,但他敢拍着胸`脯说,凭昆卡这副油腻的样子,他和昆卡之间就差了好几个马里奥。
然而诗人和情圣就这样呆呆地看着他,目光中饱含着同情和焦虑,不仅如此,他们还轮番进行着现场解说,让佩罗深深地认识到过来和他们一起喝酒,大概是他今晚犯下的最严重的错误。
“他的手不是故意放在屁股上的,你看只是碰了一下,现在挪走了。”诗人说。
“他盯着胸`部看只是因为那女孩露出太多了,你知道,露得多占视野面积就大,不看这里也不知道往哪看的好。”情圣道。
“他一定喝得有点多,脖子都猪肝色了,他可能要去厕所吐了,吐完之后人就清醒,就知道刚才做得不对了。”诗人再说。
“我很赞同,所以她们扶着他只是因为他走不稳了。他们绝对不是要进房间干什么,我以我情圣的名义保证。”情圣再道。
“其实干点什么也不能说明问题,指不定他压根就不知道干的是谁。喝醉之后脑子里只会出现自己喜欢人的样子,大家都是如此。”诗人解释。
“对,我们也经常对五姑娘和十姑娘起反应,那不能证明我们就喜欢这俩姑娘,那只能说通过这种方式——”
情圣顿了一下,突然压低声音凑到诗人耳边,担忧地道——“四个……是不是有点多?你饲主这年纪了……受得住吗?”
听到这里,佩罗啪地一下把酒瓶放下。
如果不是看在情圣护驾有功,手臂还缠着纱布的话,他大概明天就把这头斗兽低价处理掉,当然他也会建议昆卡也这么做。
他扭头瞪了两人一眼,而后从座位上起来,他几乎不用想都知道昆卡进了哪间房——当然是最大的一间。
四个人啊,床都要拼在一起了。
他朝着二楼的那间房走去,本打算敲一敲门的,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没这必要——他现在也是这屋子的主人了,想做什么还需要先打招呼吗?
于是他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