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绛等着问高丽开城纸胡椒的结果呢。
可是韩同卿在说什么。
我去!
什么节奏。
韩绛有点懵。
韩同卿叫身边的仆人准备好食材之后就退下,坐下看着韩绛,只是笑不再说话。
当仆人退离的时候,只穿着内衣的韩侂胄也到了。
韩同卿突然回来,肯定是出了大事,因为韩绛预测高丽的开城那边出结果至少也要到明年的二月初,最大的可能是三月中,慢的话到明年五月也是正常的。
韩同卿见韩侂胄到,起身施礼:“季父。”
韩侂胄轻轻的摆了摆手:“晚上没吃夜宵,这会有点饿了,你们继续。”韩侂胄一点也不慌了,他一见到韩同卿就知道,事情肯定不会是变坏,有多好猜不到,却也不重要。
韩同卿见仆从们都退下了,烧上肉、温上酒,这才说道:“我呢,要的也不多,我要一副牙牌,别人搞不到,绛哥儿你没问题。先说好,不是宣和牙牌,而是麻将的牙牌。”
韩绛这会有点急了:“兄,开城那边到底怎么样?”
韩同卿没回答,一直等到酒温了才说道:“韩嗣这小子不行,病倒了,医官说是劳累过度又受了惊,还有那个红毛子这几天也是傻呼呼的,他们还差的远呢。”
韩绛听到话,心里的反应是,估计没赔,但因为负责操作的人撑不住,所以及时退出。这也是没有错的。
韩同卿尝了酒,此时刚好,便给韩侂胄倒了一杯,再给韩绛倒了一杯,而后说道:“原本呢,我以为摸了一对虎头,感觉还行。可再摸摸,不是,倒是地牌。回来之前呢,有人出手有点邪? 吓住了阿布仕希喜。”
韩绛问:“是李喜儿的人?”
韩同卿点了点头:“没错? 所以韩嗣准备抽身也在情理之中。我呢也是这么认为的,可当牌到手上? 这一摸? 丁三配二四。”
“什么,什么?”韩绛没听懂。
韩侂胄问:“你说? 你要一副牙牌?”
韩同卿回答:“季父,我就这点爱好? 以前喜欢? 现在也喜欢麻将,可却没有一副好麻将。”
韩侂胄点了点头“那就打造几副,咱们制牌的工匠近来都只顾着雕版,希望别把原先的手艺给忘记了? 这料要选的好。”
韩绛更懵? 他急着问正事呢。韩同卿却说:“象牙,你肯定搞得到,先拉半船回来让为兄挑一挑,上次你搞出来的绿石头,那材料手感不错? 说是硬玉,怕是寻常的玉料也是比不上的? 只有昆仑的上上等羊脂玉能好过,也来上半船。”
“还有那什么? 你说的紫檀,不管是大叶的小叶的? 来两船。”
韩同卿开始点着要给自已要东西。
韩侂胄只是笑? 却是不接话。他知道韩同卿这一年来辛苦的很? 往常都是等着领钱天天想着怎么玩乐的主,辛苦的办正经事,光说每天早起这一点就很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