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绛很严肃:“舅父,我,就是玩钱的祖宗。”
第一次说可能是口误,这第二次正式的说,那就不是口误。
韩绛的态度把韩侂胄和吴松说有点懵。
韩绛继续说道:
“我苦学七年,四书五经没读过,就学了一个本事,玩钱。我走遍天下,我亲眼见过西域大秦的罗马古城,斗兽场,帕列浓庙。我见过巨富的西域大贵族用金子铺的屋,我还知道能挖出银矿石可以炼出一亿石银子的级大银矿。”
接下来,韩绛第三次重复了一句话:“我,韩绛,就是玩钱的祖宗。”
吴松愣了,呆了。
以他的身份,没有人敢用这么狂的态度和他说话。
今个,算是遇上了。
不过,吴松看到韩绛的双眼带着一种强大的自信,韩绛的语气就是朝堂上的两位相公都没有如此自信,当然还有狂妄。
韩侂胄轻咳一声:“怎么说话呢,快向舅父道歉。”
吴松一摆手:“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
“那矿在何处?”
“舅父,不是说的时候。那个矿需要十万人的血才能染红,当我得到那个矿的时候,就是铜钱退居次位的时候。”
“银钱,妙。”韩侂胄可是从小读书的,受过真正的贵族教育还有文化教育的。
让韩绛这么一提醒,韩侂胄猛然间意识到,若是有标准的银币,那么钱荒的问题就可以解决,谁经手这事,谁就能血洗七国的国库。要知道,周边七国用的全是宋铜钱。
当下,朝廷就是因为没有足够的钱,没办法才让各路使用制银来把税送到国库。
商人们,大宗的商品买卖,用的是银砖与金砖。重量都是一斤的标准。
吴松又要问,韩侂胄打断了他:“兄,这事扯的有点远了,五年后再提都显早,十年后差不多可以。”
“啊,我就是想去挖银子。”
“我也想。”韩绛笑的极开心。
韩侂胄笑了笑:“话说新钱,背面要有好图案,正好家里有副画,不错,汴梁城的旧街景。”
“画?”
“随我来。”
韩侂胄带着两人到了家里的仓库,在仓库之中还有一个小库,小库当中还有一个铁打的小门,进去之后是石墙,韩侂胄取出一只盒子来。
“小心一点,这画一丈七尺半。”
卧槽!
韩绛眼睛都瞪圆了:“这,这是清明上河图。”
“对,当年书画院一位画师献给徽宗的,汴梁陷落,咱韩家正好有人管着秘书监,这些好东西自然拉回来,整整拉了一船。后来高宗问起,咱家用了剪过的赝品交了上去。这份是真迹。”
韩侂胄指了画开头部分,有题字。
“这,这是徽宗亲笔?!!”韩绛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见到的真正的真品。而且上面还有传说中的双龙小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