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有一门法术能够骗过外面的辫子僧,不过因为以我目前只开了声识的魂,护住这么多人顶多只能支撑不到六十息的功夫。”
“所以我们从后门出去必须在六十息内摆脱辫子僧的纠缠,大家一定要围在我们身边快通过,不能出任何岔子。”
“然后一路走这、还有这、以及这几条平常没有人走的巷子和窄道,就能够不被齐王府现直奔码头。”
“我在那里安排了船,上船便能出。”
6长生这才明白夜里王七郎为何做出这么多布置,不过他还是有些疑惑:“为何不直接出城?而是要坐船?”
王七郎一副关爱智障的慈父眼看着6长生:“走6路的话,很有可能被齐王府的兵马给在半路堵截追上,所以我安排了水路,顺水直下几个时辰就能到龟城县。”
“那里已经是通天岭脚下了,不比这姜城,是我们长生观的地界。”
“大家回去躲一段时间,等着姜城这边平静了,再回来。”
张鹤松惊喜不已:“七郎师弟你竟然早就安排好了。”
王七郎出一副这些都不算什么的轻笑:“未胜虑败,方能立于不败之地嘛。”
众师兄弟点头,彻底安定了下来。
布置了一番,因为道观里没有道袍以外的衣服,所以所有人披上蓑衣和斗笠,小心翼翼的绕开视线,聚集在后院的一间侧屋之中。
王七郎在道观里转了一圈,最后将那自己带来的装着往生钱的木箱提在了手上。
箱子看着大,实则很轻。
“走!”
王七郎剑指按在眉心。
眉心内眼绽放出的光芒不仅仅覆盖在自己身上,此刻还看向了其他人。
每一个被这通之眼盯上的人,身形立刻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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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僧袍却留着鞭子的壮汉名叫拓跋浩,是火头陀从北戎带来的二弟子。
火头陀跟随世子李轼离开之前,叮嘱他。
“必须死死的盯着这些长生观的道人,绝对不能让他们跑了。”
拓跋浩被留下来看住这道观,而他的师兄丹木则用御兽术在天上巡查。
他在道观正对门的一座屋子上,从高处俯瞰着整个道观。
大殿的大门半掩敞开着,隐隐可以看到王七郎依旧坐在三清像下。
拓跋浩自信能看住这些道士。
这么多人,就算就算王七郎和6长生跑了,这么多只练过几手拳脚的普通道士却跑不了。
不过他还是不放心,在高处看了半天,又跳了下来,带着几个士卒围绕着道观前后查看。
来到道观后门,他突然皱起了眉头,一股凶煞之气从眉眼生出。
“这后门怎么没锁?”
锁门的不是身边这些士卒,没有人敢回话。
拓跋浩抬头看向天空,师兄丹木的御兽还在天上,表示一切正常。
他便将手一挥:“锁上。”
而此刻,王七郎正带着道观上下十几个道士正好刚刚隐身从后门走出,和这拓跋浩撞了个正着。
霎时间,张鹤松脸上的汗水都出来了,只能僵硬的跟着王七郎身边朝着远处走去,冲入一座巷子之中。
迎着面和那凶恶煞的辫子僧擦面而过,王七郎和6长生感觉稀松平常,但是其他观中弟子吓得不轻,在巷子里直喘气。
然而刚刚平复下来的心情还没稳定,这个时候天上突然传来了一声尖啼。
“啾!”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向着天上看去,只看见一只苍鹰盘旋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