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什么?”
一个声音在扎拉哈格心底升起。
“我看到了杀戮,看到了疯狂,看到了欲望与混乱。”扎拉哈格回答。
“造成这些的是什么?”
“信仰。”扎拉哈格的泪水浸湿了他的脸颊,表情痛苦:“是教廷。”
“不。”那个声音否定了扎拉哈格的回答:“是人心……”
三个字犹如一记晴天霹雳狠狠的打在扎拉哈格的心口,他瞪大了眼睛,与此同时,面前的画面再次变换……
那是另一片大6上生的事情,来自草原上的军队攻入了那个繁华的古老国度,在那国度上烧杀抢掠,大火燃烧了无数的房屋,无数人因此而死。
接着,他又看见了其余大6上,不列颠的探索队现了北美洲,那里过去是印第安人的土地……印第安人友好的接待了这个来自其余大6的异乡人。
但他们却对此毫无感激,使用手中的火炮,火统对这片大6上的原住民展开了无情的屠杀,血流成河……
男人、女人、老弱妇孺,全都逃不了,原住民的嘶吼声,还有那屠杀者愉悦的呼声奏响了这杀戮的乐章。
但印第安人很多,且反抗也会导致不列颠人的死亡,为了占据那片土地,他们甚至还对这些印第安人的主要食物入手,杀戮北美野牛。
北美野牛的数量从原先13oo多万头,减少到不足1ooo头。这是不止是一个族群的灭绝!!
北美野牛的消失,那些不列颠人的目的很快达到,失去食物来源和生活必需品来源的印第安部落,不得不放弃抵抗,搬迁到不列颠人规定的“保留地”,最终,“保留地”越来越小,成为互不相连的几小块贫瘠的土地。
不列颠人看似好心地提供食物,但是,除了食物的数量和质量外,“协议”规定提供食物是有年限的。不列颠人第一次答应的年限是1o年。年限过去之后呢?印第安人必须在“保留地”自谋生路。
不列颠人派人教他们种地,但是,北美最肥沃的土地都被白人占据了,草原本来就不适合农业,环境日益恶化,印第安人越来越贫穷,越来越成为乞丐。
那个曾经在草原上自由生活的民族,变成了保留地中,被圈养的保留人种。
扎拉哈格还看到,这些手染鲜血的杀戮者,阴谋者,甚至还遭到了不列颠人民的爱戴,他们被视作英雄,被不列颠的王授予勋章——那是他们的荣耀。
接着,他又看到了熟悉的近现代战争,飞机、坦克跟大炮,这些人类引以为傲的武器攻击的对象却是人类自身……
在导弹的轰炸下,更多的人死去,死的更加凄惨。
他看到了自己,看到了那被抓去集中营的小女孩,看到了集中营那黑暗与绝望……
“人类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族群,但也是死亡数量最多的族群,有趣的是,杀死最多人类的恰巧就是人类本身。”
那个来自心底的声音继续说道,而扎拉哈格早已经被无尽的寒意所笼罩,泪水止不住的流着……
“告诉我,现在你看到了什么?”那声音继续问。
“我看到了罪,看到了人类的“原罪”。”扎拉哈格声音颤抖的回答。
“你的心中有答案了吗?”
“我的心已不再迷惘。”
“去吧,将你心中的答案大声的喊出来,敬告世人,告知这世间万物!”
恍惚间,扎拉哈格再次回到了圣墓大教堂内……
枝桠~
教堂的大门被人缓缓推开,在逐渐升起的夕阳印照下,隐约可见一位红衣高帽的高挑男子身形,衣摆随着微风飞舞……
教堂内的信徒在看见那人时全都吓的猛的一个激灵,他们浑身颤抖着,拿着手中的武器堵在他身前不让他继续往前走。
他咧开嘴角,猩红色的瞳孔加上那如恶犬般狰狞的牙齿,狰狞,可怖。
瞬间就让这群信徒们吓的瘫软在地,一些人的身下甚至还冒出了黄色的液体。
一侧的摄像师将这一切全部记录了下来,这一幕如果是照片亦或者是油画的话或许将会是下一个百年足以比拟梵高的向日葵一般的艺术品。
名字就叫做……《绝望》
阿卡多无视了这些信徒,继续往教堂内部走着来到了扎拉哈格的身后……
……
“完了,教廷完了。”夏洛克闭上了眼睛说。
“这下如果不是明亲自出手的话,没有任何人能救的了教廷。”盖提亚扬起嘴角:“人类,输给了怪物……”
“我得回一趟霍格沃茨。”华生没有犹豫的说:“就算我们过去被教廷的人污蔑追杀,但也绝对不能坐视这怪物在那片土地上杀戮!”
“没有老师的同意,学校是没办法移形换影的,你想怎么去?飞过去吗?”盖提亚看着他说。
“我去找达涅尔学长,他会空间门。”华生说,说着,就化做一只飞鸟飞出了这个房子……
“这家伙也真是天真,老师们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懂,哪里会因为这种小事就跟教廷的人赌气。”盖提亚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
“他们不出手,一定有其他的原因,既然能让他们下这种决定,那就意味着……”
“也绝不会是他的劝阻就能改变的。”夏洛克补充道,不过他还是站起了身。
“你要干嘛?”盖提亚问。
“总是要去试试,不是吗?”夏洛克看着盖提亚说。
盖提亚叹了口气:“那家伙是真傻,你是知道这是傻事也要去做。”
……
……
阿卡多抬头看向这光柱,看着漂浮在空中圣女,沉寂片刻后,低沉的笑声逐渐响彻这个教堂,他捂着额头狂笑着,无比癫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卡多忍俊不禁:“赋予他们希望,又彻底给予他们绝望吗?真是残酷的末路啊……”
“正好,我的肚子也饿了。”阿卡多舔了一圈嘴唇,他抬起手,印刻在手背上法阵流出粘稠的鲜血,伴随着他那癫狂的笑声,在所有人那惊恐的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