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流逝,这四周的场景没有任何的变换,让他们有一种像是在走一条如同莫比乌斯之环一样永远循环的阶梯,压抑与不安逐渐笼罩在他们的心口……
他们是末日教会的人,末日教会其实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有着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
最初是以玛雅人预言的现代末日为基础建立,教义是找寻拯救世界的办法,以求自保,由于玛雅预言传的乎其,这教会保持了相当一段时间的辉煌。
不过这末日教会的创立者除了拿教徒的钱享乐以及睡女教众外没有干任何实际意义的事情……
而在玛雅人所预言的末日期限过去后,这末日教会也在一夜之间崩塌,创造者锒铛入狱,末日教会也被布里塔尼亚方正式立为了邪教。
时至今日,布里塔尼亚自然灾难频,末日论再次的横行在人群中,甚至被广为传播。
末日教也在某个有心人的操纵下二次建立,不过这一次,他们的脑是一个实干家。
他使用聚拢起来的资金收集各方古籍,以试图从过往的历史中赵到这些自然现象的“真相”,以及找到真正的自然力量。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意外”的在某一个来自都铎王朝时期的清教圣经里,找到了一句谜语以及页古老的手札,里面记载着一则关于都铎王室的秘闻。
在特拉法海战失利的时候,都铎王室似乎是预感到了自己的结局,拜托一位清教徒将一个王室重宝运送到现如今布里塔尼亚潘德拉贡的位置。
手札中记载,那是最初的清教创始人从焚帝冈偷出来的密宝,只要动用那件重宝,都铎王室可以在顷刻间扭转整个战局,甚至获得永生……
这样的消息,足以让整个末日教会上下沸腾!
末日教会在布里塔尼亚是邪教,这一点毋庸置疑,受到官方势力多方打压的他们,现这一卷手札几乎是在沙漠中迷失了方向的旅者现了一处绿洲一样。
几乎来不及细想,他们在破解了那一段谜语后,就迫不及待的来到了这这个地方。
大约走了十多分钟,他们进入到一处昏暗古朴的房间内,不大,差不多有七八十平米,地面以及墙面全是青石砖,蛛网遍布,而且还存在着一股难闻的古怪气味,有些像是尸体防腐的福尔马林。
最为引人注目的,还是位于房间正中心的一口银色的棺材,浑身纯银,外表一圈都雕刻着天使的花纹,棺材板上海雕刻着一个十字架花纹。
在见到那口棺材后,老者的气息瞬间粗重,他三步并两步的快步上前,站在那口棺材旁,他那充满褶皱的苍老脸上露出了贪婪与狂热。
他的双手抚上棺材板,面色狰狞的用力将棺材板缓缓移开……
忍着扑鼻而来的尸臭味,那人将灯光照耀而下,棺材内一具身穿拘束衣的干尸安静的沉睡着,表情狰狞,好似厉鬼临死前的哀嚎。
如若是稍微胆子小的人,此刻怕不是已经吓的屁股尿流的跑回家了,估摸着还得做上几天的噩梦。
“干尸?!”那人眉头紧皱:“怎么会只是一具普通的干尸呢?瞬间扭转战局的力量呢?永生呢?!”
他有些烦躁的在这间密室内来回走动。
“难不成都是假的?这些根本不存在?一切只不过是那个清教徒的恶作剧?”
乎的,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目光看向了黑雨衣中,一位同样身穿黑雨衣,但是却像犯人一样,被其余黑雨衣死死的抓着。
他的的眼睛猛的一亮,指着她道。
“将她带过来!”
其余黑雨衣闻声就压着这人往这边走。
灯光照耀下,雨衣厚重的兜帽下,是一个早已泪眼朦胧的少女,她的嘴巴被强力胶带粘着,完全说不出话来。
极致的恐惧笼罩了她的内心,眼中充斥着哀求、恐惧与绝望,虽然强力胶带遮住了少女的大半边脸,却也依旧能看出她的美貌,特别是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谁见了都得生出一丝怜悯之心。
但那人显然不为所动,他抓着少女的右手,将其按在棺椁边缘,并从腰间拔出了一把锋锐的小刀,刀刃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着银光,散着森森寒意。
“唔!唔!唔!”
见那刀刃散着,她瞪大了眼睛死力的挣扎着,但那个黑雨衣的手却像是钳子一样死死的将她钳住,完全动弹不得。
“以处女之血,复苏敌。希望我猜的没错……”那人轻喃着,严重冒着寒光,没有丝毫犹豫,一刀划破了少女的手腕割破了她的大动脉。
鲜红的血液如瀑般流淌而下,滴落在那具干尸的体表上……
“唔!唔!唔!”
似乎是见到了什么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少女眼中的恐惧更加浓郁了……
处女的血液与那干尸似乎产生了产生了某种特殊的化学反应,只见干尸的身上涌出了十倍,数十倍的鲜血,逐渐将整个棺椁填满浸润了整具干尸。
接着,在所有人恐惧的眼下,那具干尸竟然自主的动了起来,以一种违反人体力学的节奏缓缓的屈起了上半身,这个过程十分缓慢,就像是一个人的起床动作被镜头慢放了无数倍一样。
但就是这样一幕,看起来尤为诡异,在场的所有人此刻都有一种眼看潘多拉的魔盒缓缓打开的感觉,如果没有其它的任务的话,他们现在就打算扭头就走,再也不回来的那种。
遍布干尸全身的粘稠血液向着棺内滴落,那一头被血液染红的长像是触手一样无主般摆动,浓郁的血腥味遍布了整个地下密室……
片刻后,干尸终于直起了身子,他那双枯槁般的双手从血水中抽开猛的搭在了棺边,血液溅射在老者身上,吓的他猛的一个激灵。
随后,血液极的收拢,而那具干尸的肉体也在以极快的度被填充且逐渐恢复如初……
一个俊美的黑青年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身披红袍,双手戴着白色的手套。
在寂静片刻后,他缓缓的伸出右手搭在了自己的额头上,裂开嘴角。
“哈哈哈哈哈哈……”
他仰天狂笑,声音从弱到强,越笑越癫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加百列,你终究还是没有杀了我,既然如此……”
他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微光,如同两轮血月,”那么我就只好履行我们的约定了……”
“你……你是谁?”为的黑雨衣傲然的问道。
闻声,他转过头,看着众人,裂开嘴角,露出了自己那一口锋利的牙齿。
“你可以叫我……阿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