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是想要救她!”
“是吗?”
我不明白,为什么理所应当的事情,她却要反问我。
不过这也只是一瞬间的反常,很快她便恢复了我熟悉的样子。
“那你先仔细冷静下来想想,说不定能从已知信息中得到什么线索。”
我深吸一口气,做好心理建设后,再次打开了手机屏幕。
袁音被绑在一张椅子上,手机上呈现出的背景面很狭窄,它在胶圈和昏暗光线的双重作用下挤压成一团,即使我努力放大照片也难以找出什么线索,现在浪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可能导致袁音的死亡。
赶得上的,一定还有什么信息是我没有察觉到的。
我的手心已经出了汗,几乎握不住手机,在它滑落的那一瞬间,天花板的灯光折射在了手机上,光芒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灵光一闪,捡起地上的手机将屏幕的光亮调到最亮。
在袁音的身侧拍到了一块铁制的物品的一角,刷着绿漆,斑驳的锈迹正视着物品年代颇久。
我冲出了家门。
刷着这种预期的物品,我曾经见到过。
那是酒厂的广告牌,以前在上学途中经常能够看到的,似乎因为经营不善,在我初中的时候就已经倒闭了,然后荒废成了这样的样子。
推开尘封已久的大门,我被灰尘呛的直咳嗽。
“咳咳,袁音,你在哪里?”
我的声音在空空如也的仓库中回荡着,聆听者碰到障碍物,又折返着自己的声音,有一种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仿佛我的灵魂已经从蛆壳中抽离,以旁观者的角度正在俯视着这个世界。
我尽量把注意力转回到营救袁音的行动上来。
“咔嚓!”
是椅子晃动的声音。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有谁在剧烈的挣扎着。
在2楼!
我来到了楼梯的方向,但是一个意料不到的人挡在了我的面前。
“抱歉,就算是萧涵,我也不能——”
“南宫!!!为什么挡在我的面前?!!”
“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妹妹的。”
南宫的妹妹?
哦,对,这是案件扮演。
就在我困惑不已的时候,我的身后传来的脚步声,紧接着后脑勺却传来了一阵剧痛,我便沉沉的灰色的过去。
醒来的时候后背紧贴着柔软的床褥,我的后脑勺已经不疼了,似乎得到了很好的照顾。
我尝试着动了动手脚,却现自己被束缚带紧紧的绑着。
空气中传来了栀子花的香气,我想我已经知道是谁把我敲晕的了。
“你醒啦?抱歉,刚刚那种情况我只有把你敲晕才能带你回来。”
“为什么要这么做?董老师?”
“认出我来了吗?真是不解风情,亏我平时说话都用另一个声线声。”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董莉低笑了一声。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从前有个小女孩,她有着由爱构筑的三口之家,她的父亲经常向母亲表达爱意,然而她的母亲却无法接受父亲的爱意,所以她的父亲将母亲变成一碗杂烩粥。”
“她的女儿也尝了一口,虽然闹了肚子,但这是母亲的味道,不是吗?”
似乎意识到即将听到可怕的事情,萧涵拼命的摇着头。
“不,不要再说了。”
“萧涵,简思明的耳朵,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