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我的兄弟,我一定参加,对了,如果没有看错的话,这面盾牌是医院骑士团的?”安德烈点点头。
“是的,这是我先祖所使用的盾牌。”堂·维卡拉对此非常的骄傲。
“大兄弟,你看啊,你们祖上是骑士,我也是骑士,都是参加过十字军的人。”安德烈一边靠近堂,一边笑着套近乎,“咱们俩的关系应该很近的,所以你那边有剑吗?借一把给你的骑士兄弟吧!”
“你,您参加过十字军?”堂·维卡拉看起来有点不相信。
毕竟最后一次十字军是即第九次十字军东征,生在1271年至1272年,因此理论上来说,安德烈无论如何都不能是一位十字军。
“实在抱歉,这位骑士,这些剑年代久远,可能已经不能用了,而且,这些剑都是祖上传下来的宝贝,不敢借给外人,如果你用坏了,我也不好给祖上交代不是?”
“好吧,我也不强人所难了。”安德烈叹了口气,突然他看到了墙上挂着的盾,“那这块盾可以借给我吗?这盾保养挺好的,用起来应该没问题。”
“你这还不叫强人所难?!人家最宝贝的传家宝你都要借?!”耶梦加得暗自吐槽着。
“抱歉,这块盾就此一个,太宝贵了,所以我无法将它借给您。”
“好吧......”安德烈听上去有些无奈。
“对了,爵士,我们在来这里的路上,看到了您的儿子,他挺喜欢看书的?”
“他啊,嗯,可能挺喜欢的吧,不谈这个不谈这个。”
萧涵看得出来,堂·维卡拉有些烦躁,很明显,他不想听到他儿子的事情。
提都不愿意提,这父子关系也太差了!怕不是有黑历史吧?
萧涵如是想到。
“我想在您这里看会书,可以吗?”恩斯询问道。
“当然可以,一会您可以叫人带您去图书馆,那里有一些书,您可以随意翻阅,那么还有什么事情吗?我还有一些事务要处理,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晚上见?”
面对堂爵士的问题,叶涯准备将泽维尔父告诉他们的话,再跟这人确认一下。
事实是,堂·维卡拉爵士确认了他的话,泽维尔父说的都是村中人尽皆知的事情,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对于接下来要开始的弥撒,恩斯决定留在这里看书,其他人跟维卡拉道了别,恩斯在仆人的带领下,剩下的几人前往了教堂。
至于,洛佩兹.....
当他们离开教堂后,就和这个车夫分开了,他们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