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下降的趋势顿减。剑刃在悬崖中划出一道细横之后停了下来。
滴答——
额头上滴了一滴水。
苏牧抬头看着天空大太阳,“下雨了么?”
将之抛之脑后在悬崖峭壁边上搜寻起来,很快在不远处看到了条被风化的缝隙。这条缝隙上下竖直,连绵到头顶不知处,下面也连续到看不见底的崖底。
这显然不是自然形成的缝隙,应该是被利刃切开的缝隙。
看着缝隙微微思索,苏牧眼中精芒闪动差不多想明白了。
内力运动,剑气在剑刃之中流转。
龙吟剑瞬间荡漾出剑芒,剑芒流转仿佛给龙吟剑按上了一圈电锯锯齿。
瞬间,苏牧的身体仿佛乘坐了电梯一般缓缓的落下。剑芒不断的切割着悬崖崖壁,剑痕从半空中一直连绵的往下。持续了差不多一刻钟时间苏牧已经接近了崖底。
抽出长剑,纵身一跃稳稳的落在崖底。
苏牧来到不远处那条已经风化的细缝下,细缝在距离崖底不满两米的地方消失了,更是让苏牧确信了心底的猜测。
苏牧在崖底搜寻了起来,穿过了一面悬崖上只能通过一人的裂缝眼前豁然开朗竟然出现在了山道之中。
山道上有很多车轮碾过的痕迹,这条路上车辆往来很频繁的。到了这一步,苏牧几乎可以肯定二十年前段君邪没有死。
二十年前,段君邪用利刃插进了悬崖峭壁,然后用苏牧方才用的类似办法平稳的落到了悬崖底再从这里离开来到路上。
只是段君邪这二十年去了哪里?是在某处花了二十年培养了接班人,还是二十年后冲出江湖?
想不明白,苏牧叹了一口气再次回到了血月崖。
看到苏牧完好无损的出现,单瑜顿时飞扑的冲进苏牧的怀中,紧紧的将苏牧抱住。
“穆大哥,我讨厌你!”突然,单瑜一把推开苏牧,转身跑去。
苏牧一脸莫名的看向辰龙等人,“她怎么了?生什么事?”
“牧哥,你刚才跳崖的姿势很帅气,就是单瑜姑娘以为你自寻短见了吓得不轻,要不是辰龙拦着也跟着跳下去了。”
“自寻短见?我吃饱了撑的?”吐槽一声,苏牧连忙向单瑜追去。
用了前世的十八帮方法,做出了n多保证承诺之后,总算把单瑜给哄好了。
“诸位掌门,一个很不幸的消息,我几乎可以肯定二十年前段君邪并没有死,至少当时没有死。”
“怎么可能?他……他怎么活下来的?”
“我跳下悬崖不也完好无损的活了下来么?段君邪当年的武功肯定在我之上吧?我都能平安无事他自然也能。
我在悬崖上看到了一条从半山腰一直连绵到崖底的划痕,从划痕风化的时间推算应该有二十年时间了。也就是说,当年段君邪是活着抵达了崖底。”
苏牧的话让八大派掌门的脸上浮现出了茫然,恐惧。
现在的八大派早已不是二十年前的八大派,二十年前的八大派联手能剿灭段君邪,可现在的八大派连一个七品巅峰的高手都凑不出来何况是六品高手。
“不过你们也没必要多么担心,于事实来说,这二十年什么都没有改变。你们的恐惧来源不过是了解了真相而已。二十年都过去了,现在没必要担心什么。”
“以前是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哪里能不担心?”
一众八大派掌门心事重重的回府而去,相约着商量应对之策。至于青钢岭十六连寨,只能暂时放下了。
安宁县在通天府二十四县之中平平无,但只要是男人,说到安宁县必然会想到安宁县城之中的一条街道名为香花。
香花街,烟花巷!
因为这里,是整个安宁县最有名的烟花之地。这一条只有不到一里的巷子,却有着二十多家各色的青楼。
是绅士们寻花问柳的圣地。
牡丹亭,并不是一个亭子。而是烟花巷中的一座青楼。
青楼之中,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而今天的牡丹亭,却被一群安宁县的武林青年俊杰包了下来。
十多名二十上下的青年美女入怀,高谈阔论。
“今天的南云剑派可是热闹啊!就差一点点,英雄大会变成了笑话大会。”
“哈哈哈……我也听说了,八大派号召武林群雄联手荡平青钢岭十六连寨,却没想到他们还没找上人家,人家黑煞寨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这还不算,黑煞寨四张狂,带着不到二十人,就差一点点吧整个八大派及在场的一千多号英雄豪杰一锅端了。如此无用,真不知他们怎么有脸还叫八大派的?”
“是啊,当年的八大派何等风光,可如今……要不是那个镇域司的高手力揽狂澜,八大派今天就除名了。”
“正是正是!”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不是黑煞寨真这么厉害,也不是八大派多不堪。实在是南云剑派中有几个弟子暗中投靠了十六连寨。
暗中将黑煞寨的人放入门派内,而后用毒烟将八大派高手及一众武林群雄全放倒了。在毒烟之下在场英雄豪杰连站都站不起来,怎能对敌?只能说着了黑煞寨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