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叔,沐曦她没事吧。”此时也顾不得寅叔的业余兽医的身份和刚才的各种腹诽了,秦墨扬不由开口问道。
又是沉吟了半晌,寅叔方说道:“唉,我就纳闷了,只要是活人,不管是猫狗牛羊还是人,这脉搏跳动的都是差不多一样的,真不知道那些中医是怎么从这里看出得什么病的。”
饶是左沐曦,此时听到这话,嘴角也不由微微抽搐了一下。秦墨扬则更加坚定一会儿这位寅叔开的药坚决不能让沐曦吃的决心。
“寅叔,您看我这是怎么回事?吃着药还烧——”
“刚才不是说过了,那些西药是人吃的吗?”
可是中药您又不懂啊。左沐曦心里不由暗暗吐槽了一句。
“你吃的都是什么药?”
左沐曦立即把她吃的药拿了过来,寅叔借着灯光看了半晌,“这药我咋都没见过?”
秦墨扬此时早已对寅叔的医术不抱任何期望了,因此也见怪不怪了。
左沐曦拿过说明书,依旧很是热情地给寅叔简要说了一下每种药大概的功效和成分。
听完之后,寅叔又是沉思了半晌,说道:“你这小姑娘活泼伶俐,倒也招人喜欢。你也不用太担心,刚才我已经把药拿过来,让人去煎去了,一会儿就能煎好。”
一听到中药,左沐曦立即觉得每个细胞里都冒出一股苦味。她刚刚逃过中药两天,就又要喝那苦不堪言的中药,一想到这个,她浑身都在冒着一股苦味。
“寅叔,能不能不喝中药?”
“不喝药能治病?”寅叔白了左沐曦一眼,终于拿出了一丢丢医生的本职。
正当左沐曦被又要喝中药的事情而去央求寅叔,并讨价还价的时候,秦墨扬却一眼就看透了这件事情的关键: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来诊断病情,但这个寅叔还没看病就直接开好药并拿去熬了。莫非他看病都是这样简单粗暴的一刀切。
在寅叔准备离开的时候,秦墨扬叫住了他。
“寅叔,这药方方不方便留给我们一份?”
“你要药方干啥?”
“我们在这儿只呆一两天就离开了,能再见到您的机会也很小,以后再遇到这样的情况我们还得去吃那些西药,您如果能把药方留给我们,我们就可以直接拿你的药方去抓药了。”
寅叔想了一下,似乎很是赞同,“这就对了,外面的药根本吃不得。这个药对烧感冒最有用了,再烧就直接吃。”说着指了指左沐曦,“要是我早治,她哩病早就好了。”然后很是慷慨大方的留下了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