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信他是来偷玩电脑的?要不咱俩打个赌吧,你去问问你们家雅静,看看她咋说。如果这孩子是想玩电脑,我就去你公司上班,任劳任怨给你当驴使唤。如果他不是,那以后你就别再和家里人算计这件事儿了。”
此时的刘若霜俨然就是上午的洪涛,脸上全是和煦春风般的微笑,说话也不急不缓的,听上去就没什么把握,可说的内容却给力,赌注贼大。
“……算了吧,你确实和他学坏了,连我都要算计……这院子里就没好人!不包括雅静,她是出污泥不染!”其实刘若霜如果不表现的这么坦然,刘若愚说不定就上当了,她挖坑的技术学会了,但火候把握的还不够精准,
“雅静确实是好姑娘,就是脾气急了点,容易吃亏。不过有你在,急不急也无所谓了,总比整天面对个有心计的女人强。对了,我怎么觉得你一点都不感谢他呢?这可是实打实的媒人,婚礼的时候也得坐主桌的!”
屋里没别人,又赶跑了隔墙的耳朵,刘若霜显得更随意了,干脆来了个平躺,把脚放在扶手上,还用脚趾把袜子也脱了,几根脚趾不停张开攒紧,很好玩的样子。
“我就不信他没对雅静起过歹心……姐,要不你也帮我问问格洛丽亚,看看他以前是不是骚扰过雅静?”
刘若愚应该是从小就受过比较严苛的教育,就算再怎么放松,形体上也做不出来太出格的动作,大马金刀的靠坐,再翘着二郎腿随意晃动,就是极致了。
“哈哈哈……傻弟弟啊,你不光不了解女人,还是个不太成熟的小男人!就那点事值得这么上心嘛,你是不是有心理疾病啊,不成就找个心理医生看看吧,可千万别再展了。本来我还说雅静命好呢,现在看来啊,她保不齐也是个受罪的命,整天陪着你这么个小心眼的男人,能好到哪儿去?就这事儿还有脸让我去帮你问,你就不会自己问?”
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刘若霜对刘若愚的态度真和长辈对晚辈差不多,说话都不带考虑的,想啥就说啥,一点不顾及堂弟的面子。
“……我也问过,雅静说平时闹着玩搂搂抱抱有,其它就没有了。可我怎么琢磨怎么不太可能啊,他是啥玩意不用我说了吧,老流氓一个……对不起啊,我不是说你……可他在这方面确实不太检点,先是和亚楠谈,然后与个洋婆子不清不楚,后来又、又转而骚扰你……”
刘若愚肯定不希望自己是个嫉妒心那么强的男人,可这件事一直都如鲠在喉,现在正好有机会和堂姐念叨念叨。照这么推论的话,他确实有点心理疾病,连父母都没说过的隐私,却愿意和堂姐交流,这不是精病是啥?
“别说的这么模糊,就说他勾引我,把我睡了呗。而且不光我,同时他还和亚楠、格洛丽亚有一腿呢。怎么样,你姐是不是特别不要脸,特别贱,不光不躲着还倒贴呢!”
刘若愚为啥会有这种精方面的疾病呢,看看现在刘若霜的德性就有答案了。任谁从小有这么个脾气臭身体还强壮,又练过搏击的姐姐,再不能及时躲开,谁都会有精疾病的,只是轻重的差异。
“不不不,你看你又急了,我也没瞎说啊,他难道不是老流氓?这可不是我说的,俱乐部里的不管男女,怕是多一半都会这么认为吧。还有乐怡她们几个傻玩意,口口声声说等着你俩分手,她们好趁机上位,也尝尝大叔的滋味。我呸!除了一肚子坏水,能有啥滋味!”
面对马上就要暴走的堂姐,刘若愚立马就软了,里外都软,先做好了挨打的防备动作,才敢稍微为自己辩解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