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杂碎,你他娘地想死吗——”
蔡鞗话语说完,整个监牢一阵诡异寂静,就在一脸失望时,最里间一名头花白老人突然开口,还未等他刚开了口,躺在地上一狱卒突然狰狞暴吼,整个牢房内骤然生起一阵恐慌、阴冷……
“呵呵……”
蔡鞗缓缓转身,下一刻,娇小的身体如同健壮豹子,不等一脸络腮胡须狱卒惊骇……
“哈哈哈……”
“砰砰砰……”
蔡鞗怒吼,每一声练拳怒“哈”,都会拼劲全力砸下,如同捣蒜疯狂砸击汉子面孔,汉子想要格挡,一直沉默不语的阿侬老人重重一脚踢在汉子腰腹间,瞬间瓦解了汉子所有抵抗,如同窒息的鱼儿张着嘴,任由蔡鞗疯狂击打整张血肉模糊的老脸。
“哈哈哈……”
“砰砰砰……”
所有人看着红着眼睛、疯了的稚子小儿,一拳又一拳,狂风骤雨般疯狂……
许久……
蔡鞗冷漠跳将起身,小手伸出。
“刀。”
随从一阵犹豫,阿侬默默从腰间拔出如同柴刀一般弯刀。
刀子架在汉子脖子上,蔡鞗阴冷的无一丝表情。
“小爷敢不敢割开你的喉咙,猜一猜,小爷敢不敢将你一家老小沉到汴河?”
……
“敢不敢——”
“回答——”
蔡鞗疯狂怒吼,小手顿时加中三分,汉子脖颈一道鲜血飙射,瞬间染满衣襟。
“敢……敢……”
络腮汉子眼中满是惊恐、绝望,监牢阴冷的让人畏惧。
“砰!”
小手抬起,弯刀翻转,刀背重重砸在汉子脑袋上,鲜血四溅,看着狰狞暴戾的小脸,阿侬竟也有种想要远离的畏惧。
“哼!”
蔡鞗真的很想杀人,看着鲜血横流,脸颊肿胀没了形的汉子,暴戾不断冲击着最后的理智。
“哼!”
再一次冰冷怒哼,这才冷漠站起身来,大步走向开口老人。
“小爷不管你是谁,小爷说过的话算数,罪大恶极,死前让你舒舒服服,哪个敢动你一根手指,小爷不管他是犯人还是狱卒,小爷让他生不如死!”
“不是死罪,不管是什么罪行,小爷带你出去,若是害怕他们报复,大宋朝各府县任你选,你说去哪里,小爷安安全全把你送去哪里,不想留在大宋朝,小爷亦可将你送去辽国。”
“小爷只想知道,我的女人在哪里?”
蔡鞗小脸冰冷,老人一阵沉默,正要开口……
“俺老牛知道,只要把俺弄了出去,俺老牛……”
“晚了!”
蔡鞗头也不回,双目只是盯着头花白的老人。老人默默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张。
蔡鞗眉头微皱,他是临时起意前来监牢,眼前老人不可能知道他的前来,默默看着老人双眼……小手接过纸张,低头一目十行看罢……
“蔡家好大的胆子——”
一声暴喝自身后传入耳中,蔡鞗只是默默将纸张收入怀中,看着老人冷漠开口。
“小子说过的话算数,心怀正义者,所行亦是良善之举,即使是死罪,小子也保证将老先生送出监牢。”
“大胆——”
背后暴喝再次传入耳中,蔡鞗嘴角浮起一抹残忍暴戾。
“大胆……”
“腾府尹,你信不信,小子敢把这天捅了个窟窿,你信不信,今日你是开封权知府尹,明日你就是这监牢中一员,你信是不信……”
“小爷能让你的家人想死都难——”
蔡鞗红着眼睛猛然回头,一脸的狰狞暴戾。
“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