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周森的说法，奥琳提出的质疑是非常合理的，因为，如果灵彼此之间真的有契约之类的，那么，灵是不会卷入到人类战争的，也就是说，灵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后裔被其他灵的后裔征服。『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是的，但是，在信徒们的生死存亡之际，你还想躺在床上收割信仰之力就有点过分了，再说了，远古时期，灵是很勤劳的，他们为老百姓治病，为老百姓抗洪，譬如大禹治水什么的，还要为老百姓猎杀猛兽蛟龙，射掉多余的太阳，你真当他们什么也不干就能够收获信仰之力啊！再说了，哪怕受契约限制，也可以培养代理人人介入战争的，方式有很多种。”

“原来如此！看来，灵也不容易，哪怕是当了灵，也要勤劳上进啊！”身为上班族的奥琳长长叹息了一声。

“有很多种，也不完全是我说的这样，毕竟，这都是我臆测的。而且，很多灵是天生就拥有力，哪怕是没有信仰之力，他们一样拥有移山倒海之能，所以，我们也不能给灵的世界划条条框框，毕竟，规则是他们制定的，我们都是蝼蚁。”

“天生力的不需要信仰之力吗？”奥琳问。

“需要，任何灵都需要信仰之力，只是，在先天与后天之间是有区别的，打个比方吧，如果我和傻大个都是灵的话，那么，傻大个就是先天的灵，而我，则是后天修炼的灵。”周森道。

“先天的灵和后天的灵谁更厉害？”奥琳对傻大个并不是很了解，并不想在他身上展开话题。

“当然先天的。不过，世界上任何事情都没有绝对，这就像科技树展的方向一样，不同阶段会有不同的优劣，很难用一句谁强谁弱来做出评判。”

“周先生，你说，死嘴里的众之巅会不会有真正的灵？”

“灵是有的，但不是我们想象的那种灵。”周森摇头。

“我们想象的灵……”

“你想象的灵是怎么样子？”周森反问。

“死那样子。”

“对，你对灵的认知就是死那样子，而事实上，那样子的灵你觉得会呆在这颗星球上吗？”周森淡淡道。

“他们应该呆在哪里？”

“我不知道灵应该呆在什么地方，但绝对不会在这穷山恶水的星球上弄一个什么众之巅故弄玄虚，而且，我也相信，真正的远古灵，绝对不会扎堆居住在一起。”

“那……那众之巅会是一些什么人？”

“大概率是和我一样的能力者。”

“周先生，你真的认为灵就是能力者？”奥琳问道。

“是的。”

“你能够对付众之巅的那群能力者吗？”奥琳问道。

“我为什么要对付他们？”周森双手一摊。

“……”

“古人都说了，有钱能使鬼推磨，我有的是钱，我为什么要亲自动手去和他们杀个你死我活？”周森嘿嘿笑道。

“可是……如果你不出手，羊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