泾阳县的庙,在泾河边,就是田巫的家庙,传了多代,不过这代田巫只有个女儿,想来家传,应该是入赘,然后传本事给孙子。
倒不是说不传给女儿,只是古代人对这个避讳,祭祀之事,是大事,一般和政治挂钩,都是有威望的男子主持。
再者田巫主掌祭祀,被尊称为祝,享受礼部待遇,虽然在县中没有官职,但也地位等同于县之三老,就是当地德高望重的人,等同后世的人大代表。
然后也是女子要嫁人,特别是少女,沾染上鬼,被视为不吉利,也不贞洁,毕竟古人认为如果祭司是少女的话,等同于是明的姬妾。
什么婆,都是地位比较卑贱的人干的,而且一般都是单独一个人,没有丈夫,没有子女,一般沟通的也不是什么正经明,都是邪。
但如果单纯是是扶乩问鬼的话,女的倒是可以,而且反而比较灵验,是因为信众少,所以格外灵验,但索要的也多。
李郸道到了庙口,就有人摆摊算命,测卦,庙口还有一棵大李子树,树上挂红绳,挂牌子,挂锁芯。
这边算是繁华了,毕竟古代拜的人还是多。
李郸道进到里面,这里拜的明杂得很,一个是祭祀修建郑国渠的郑国。
泾阳县还有一个值得一说的就是郑国渠了,泾阳县除了县令班子,就是这里有渠官,直隶于京城管辖。
还有一个是农,还有泾河龙王,社,乃至孔子。
还有一些小的,什么娘娘之类的。
所幸道场不同,不在同一间屋子里,也不用担心他们打架,不然确实不像话,这庙大得很,加上住的地方,二三十间是有的,所以也是泾阳县最繁华所在。
现在看着没有什么,但每每过节就能看见,许多小贩,担着担子到这边来卖货的。
“你来找谁?”李郸道欲往那“游人止步”里面的居住区去,被一个丑陋的男子挡住。
那男子是真的丑,五边型脑袋,但是身材高大,骨骼粗壮,可惜五官,那是天庭不满鼻子塌,眼角不开颧骨突,嘴巴极大地龅天。
不仅如此,此人说话声音也是哑声哑气的,跟做了喉癌手术似的。
一出现,就把李郸道吓了一跳,心中想起了李福成告诫自己的话,能田巫做徒弟的二十个学徒,就留下了两个,都是面目丑陋,举目无亲的人物,是命格极硬的人物。
传说命硬的人,又叫鬼见愁,这都不止鬼见愁了,人见了都愁啊!
“我来找茯苓,我是他的朋友。”
那田巫弟子问道:“你是不是李大夫的儿子?”
“对呀!”李郸道点头。
“你跟我来。”
李郸道老实跟着他去了,但跟着他从一条石头路穿过一片竹林,到了庙宇居住区后面,竟然还有一处建筑,很是简普,但也是一庙。
只是里面供奉的是一个巫,巫的特质就是拿蛇,或者耳朵上挂蛇,或者脚下有蛇,反正离不开蛇,而且也不慈眉善目,多是倨傲态,且有些青面獠牙。
田巫就在这里。
“你果然还是来了!”田巫无头无脑的来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