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没有魔力在操控毛利小五郎的身体,最后毛利小五郎被女偷袭者撒上了某种药粉。
随后,撒上这些药粉的毛利小五郎变得透明起来。
在这个药粉的帮助下,男偷袭者和女偷袭者也相继完成隐身,背着毛利小五郎离去。
因为变得完全透明化,一时间半泽拿着的照相机也再拍不到任何东西!
而通过现有的证据披露,整个事件的原样其实才露出了冰山一角。
很显然,就如同服部平次所判断的一样,他的岳父的确是蒙受了不白之冤。
但问题也来了,不白之冤就算半泽直树知道了也不好拿出来证明。
在过去式照相机拍出的照片中,那部分照片拍下来的观后感,怎么看怎么都像是科幻照片,且不说能不能放出去。就算放出去了也不能作为呈堂证供。
在现在这世界,除了少部分人知晓此世界的真实原貌,普通的凡人更愿意相信的其实是科学。
而目前摆在半泽直树面前的最大难题是,既然已经知道了毛利小五郎是无辜的那他接下来到底还要不要插手服部家的事呢。
如今的服部家因秀知院学院校园霸凌事件而获得了不少观众的怜悯。
但怜悯和憎恶向对比,民众们对其憎恶的情绪明显更多。
从现有的局面看,那个背后陷害毛利小五郎的人明显就是存了要一起让服部家好看的打算。
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还适合搅局进入吗?
和以往不同,自己这次的对手可是拥有魔力的能者。
自己这要是继续搅和难保不会把对方逼急了,继而狗急跳墙。
自己虽然有佐为保护,但纱雾;老爹;可通通没有。
“佐为,你说说这件事我要不要继续查下去。我感觉风险好大啊。”
思前想后了许久,半泽最终把这个关键性问题交给了佐为。
半泽觉得,人家藤原棋圣好歹活了前年,听听对方的意见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当然是查啊。直树。”出乎半泽直树的意料,佐为没怎么思考就做出了回答。“并且还得想个法子快点让服部警示监察官复原职?不然对你来说危险才更大。”
半泽挑了挑眉,好的问道:“怎么说?”
“第一,这是在打你的脸,动摇你的根基,小树,说句不好听的,这事展到最后甚至会动摇你能否顺利继承母亲的遗产。”
“还能影响到我继承遗产?!你仔细说说?”
听到佐为这么说,半泽直树的表情不禁变得更为严肃。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女儿纱雾的安全恐怕也就遗产之事半泽最为挂心。
佐为想了想分析道:“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在现在的政府派系里。服部平次,毛利兰,妃英理都已经可以算是支持你的人。你好好想想你几次出事不是服部家为你平反。”
“如果服部平次倒了,毛利兰,妃英理,甚至金田一市长都会受到牵连。直树,这是牵一而动全身的。”
“而且你觉得继续不作为真的能和你哥斗吗?我提醒一下你,在我被封印前你哥就和关西最年轻的警部夜月走的非常近。并且和自卫队的责任官也走的很近。”
“你这一放就相当于此消彼长。到时候补充上来的人极大可能就是你哥哥的人。以你和你哥如今势成水火的模样,直树你觉得你还能置身事外。”
“要知道……制造出像服部家那样的势力可是非常难得。所以既然有办法救,为什么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