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员外,这笑话很有意思,讥讽秀才迂腐,妙趣横生,天香在这里谢过了。”
苏员外见天香夸奖自己,本来已经尴尬的脸上顿时有了笑容。
“多谢姑娘夸奖,你听了没笑,我这里还有一个笑话,我再讲一个。”
“吁——”
周围立即出了雷鸣般的嘘声。
“老苏,别在这里装大头了,还什么呜呼哀哉,你连私塾都没念过,在这里装什么文人!”
“下去吧!每人只有一次机会!你说了一个又一个,说到天亮天香姑娘都没笑怎么办?”
“就是,你那个能叫笑话?就是念诗都比你好笑。”
“苏员外,我觉得你这个笑话最好笑的地方就是你说了之后所有人都不笑了,哈哈哈哈哈!”
苏胜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显然,他是大受打击。
这些年挣了钱,他也不是没有附庸风雅,整天跟城中文人凑在一块,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什么都学点,什么都学不好。
请老师的钱花了不少,可惜都扔水里了。
这会儿好不容易说个笑话。
连笑话都不好笑……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苏胜铁青着脸下了台。
接着,又有几人上前,一一讲了段子和笑话。
可这些笑话和段子要么如同啃蜡,要么流于普通,听得人越来越尴尬。
最后,每个上前讲段子的人都在嘘声被轰了下来。
吕小天有些按捺不住了。
“切!一个能讲的都没有!”
他冷冷地自言自语,忽然转头问吴冠林。
“吴兄,今晚你对天香姑娘也有兴趣?”
“不不不。”吴冠林连忙摆手:“君子不夺人所好,你请自便,我只作陪。”
吕小天露出满意的笑容,手在吴冠林肩膀上重重一拍:“果然是我吕小天的好兄弟。”
林非凡在不远处听见吕小天的话,马上怼道:“兄弟是用来出卖的……”
吕小天脸色又是一变。
吴冠林也愣住了。
俩人好生尴尬。
叮——
来自于吕小天的怒气值+1o……
叮——
来自吴冠林的怒气值+15……
啧啧!
连吴冠林这种秀才都比吕小天的怒气值高。
林非凡开始想念梅仁爱了。
这老胖子也不知道跑哪去,至今没见影。
算了,能薅多少是多少吧。
薅完回家睡觉去。
他笑嘻嘻地端起一杯酒,朝吕小天那头举了举,挑衅般一饮而尽。
吕小天的火又被勾起来了。
“林世子你是不是也想和本公子抢天香姑娘?”
林非凡说:“这不废话吗?我本来对天香倒是没啥兴趣,不过你有兴趣的我都有兴趣,和你抢是我最大的兴趣。”
“你——”
“你什么你?你不是说一个能讲的都没吗?你行你上!别吹牛逼!”
吕小天连吞两口唾沫,这才压住怒火。
“天香姑娘,我来试试!”
他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朗声道:“本人太守府吕小天,愿意一试,免得姑娘以为我凤麟城中无能人。”
他越众而出,朝前走出数步,来到台前,向台上的天香轻轻一拱手。
“原来是太守府家的公子。”
天香起身回了个礼。
“奴家这厢有礼了。”
“那就听好了啊……”
吕小天清了清嗓子,先是环视周围一圈,然后才开了口——
“一只黄鼠狼先后两次窜入一户主人家的鸡窝里偷鸡都得手了。谁知大年初一凌晨第三次偷鸡时被主人放的捕鼠夹夹住,黄鼠狼疼得直叫。
主人闻声赶来,气愤地对黄鼠狼说:‘你叫什么叫?深更半夜窜到我家偷鸡,把你活捉是罪有应得,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黄鼠狼辩解道:‘我真是冤枉啊,我来鸡窝不是偷鸡的。’
主人不解地问:‘那你来我家鸡窝干什么,难道是与鸡约会’
黄鼠狼一本正经地说:“不,我是来给鸡拜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