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果没有在意他们，只笑吟吟的看着方云驰，“你说鬼害人，就该死，那害人的人呢？”

“坏人自有法律惩罚，就算法律惩罚不了，老天爷也会收。”

唐果漫步走到秦九的身边，笑道，“你可知道一个词语，叫替天行道，老天爷那么忙，肯定管不了，所以我就帮他将这些麻烦事，坏人都给解决了，不是很好吗？”

“我师父并不是坏人，相反，他拯救了许多人，将那些恶鬼诛杀。”方云驰急切的说。

唐果轻笑一声，“他是你的师父，在你的眼中他当然不是恶人，可是，他让我妈魂飞魄散，对我来说，就是一个恶人。为母报仇，天经地义，我也没有错啊。”

“那我为我师父报仇，也是天经地义。”方云驰下意识的说道。

唐果笑出了声，“对嘛，你要说报仇，那我就不鄙视你了。你要找什么借口，说我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用一个匡扶正义，除魔卫道的借口来消灭我，那就不对了。”

“方云驰，你报私仇，我随时奉陪。”

“不过嘛，我劝你放弃好了，打不过我，就算再过十年，百年，你都不可能是我的对手。当你垂暮了，我反而更强了。”

方云驰被唐果说的面红耳赤，“我消灭你，当然不仅仅是为了报死仇，也是为了其他原因，比如，你要去害人，我杀了你，就不会再有人被你害。”

“那你说，我怎么害人了？”

“你……”方云驰想起她做的那些事，脸色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