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带队进攻了新世界拍卖行的小头目，在方牧野的催眠术之下，已经将他所知道的全部情报都说了出来，但却没有什么有效的信息。

这个人在夜莺组织中主要负责搜集情报，带队抢夺修炼资源，仅仅知道夜莺的一切都是由一个人带来的，那个人定期给他们修炼药剂使用，还指定了派他去抢夺修炼资源的任务，并承诺会为他单独解决药剂造成的身体变异问题。

方牧野开始审讯灰色风衣的男子，此人与他也算是旧识，在末世之中此人曾是刺客联盟的高层，只不过杀死此人的是方仇，因为容貌发生了很大的差异变化，现在这个灰色风衣的男子仅仅知到他是方牧野。

程立雪留了他一命，也将方牧野的态度告诉了他，于是他并没有等方牧野用催眠术的手段，自己就一五一十地全都招了出来。

“我虽然不是毒贩，但原本也只是市井中的混混而已，夜莺成立之后，要招收很多人手，当我知道他们有修炼物资之后，便加入了他们，只不过没想到会是这种东西，不过也没办法，以我的社会地位几乎没办法拿到别的修炼资源。”

“成立了夜莺的人叫6仁义，在末世中也有一些名气，那时候他就已经在研究修炼药剂之类的东西，曾经是我们刺客联盟的一位雇主。”

方牧野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似乎曾经听他手下的康斯坦丁博士提起过，但因为没有过具体接触，所以并不了解这个人。

“你继续说。”

“他发现了我加入夜莺之后，非常看重我，让我负责运送组织内抢到的修炼资源到他的秘密据点，他每次在组织出现都蒙着面，除了我之外，组织内几乎没有别的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组织内对修炼资源的掠夺任务以前都是由另一个人执行的，所以即便最后会经过我的手运送给6仁义，我也没办法私藏，我修炼也只能使用那种有着明显副作用的药剂，不过他还给了我一种抗毒性药剂，可以在不破坏药效的同时减缓药剂的毒性和成瘾性。”

方牧野听到这里，色才开始有些动容，这个人居然还有克制引灵花副作用的手段，如此天赋，比起康斯坦丁博士来也不逞多让了。

如果能得到这个人，那么特管处正在研究的基因进化液就有机会解决副作用的问题，甚至有可能做到批量生产。

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个人的心性有些问题，即便他有招揽此人弃暗投明的想法，也要查明白他现在到底已经做了多少恶才行。

“我对他还是有些不放心，所以私底下对他进行了很多调查，他在现实中的身份是康德医药公司的董事，我怕被人发现，所以隐去了公司的名字，并将查到的所有资料加密，最后没想到被卧底的程立雪给破解了。”

“半个月前，你的拍卖行公布出拍品消息之后，他便下令，组织我们几人，带队一齐在事后抢夺，本来以为凭我们的战斗力必然十拿九稳，就算是特管处的阴谋，也不至于全军覆没，没想到居然是你设的局，方牧野，你究竟是什么人？”

灰色风衣的男子说完了自己知道的所有情报，最后问了方牧野这个他一直藏在心中的疑惑。

“我是这个世界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