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白这才刚刚回来,这几天下来他可是跑了一趟东良国了,整个人都风尘仆仆的,这一进了王府的门,还没等歇口气呢,就直接被王妃拽上,出了门。
今天叶氏一直都没有出现,再加上昨天晚上,哥哥和自己说过,那个糕点很有可能是有问题的,所以说现在,顾淮安和沈千山两个人最有可能呆的地方,就是丞相府了,耗子啊九王府和丞相府隔得地方不算是很远,她也就才走了两条街,就看见了灯火通明的丞相府。
一般来说,整个丞相府在晚上的时候是不会在后院点这个多的灯,既然现在这个样子,就一定是生了什么事情了。
顾嫱也顾不得门口的守卫,直接就闯了进去,相比起看热闹,她更担心的是,沈千山和顾淮安两个人的安危。
“你这个贱人,竟然做出这么恬不知耻的事情,你现在这个样子,是不会还准备跟你的情夫私奔?”顾临江觉得自己快要被气得断了气了,自己现在不仅仅是在沈千山的面前丢了自己的权威,现在怕是连脸都要丢尽了。
本来场面就已经很尴尬了,这个时候,顾嫱却又和祁白两个人闯了进来。
一看见沈千山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顾嫱也就放下了心,放满了脚步朝着沈千山的方向走了过去,一群跳梁小丑,在看见了叶氏和他身边经常带这个的那个家丁,手挽着手的时候,顾嫱就已经把这整件事情猜了个**不离十了,果然,这件事情和自己昨晚上生的那件事情是有关系的,不过,站在下风的,不是自己这一边的人罢了,
“王爷,你太晚没有回来,我实在是放心不下,所以才会带着祁白过来找你的。”顾嫱一下子就扑进了沈千山的怀里,临了也没忘了给了叶氏一个轻蔑的眼,“这是怎么了,今天怎么如此热闹的。”
顾知画哪里知道,自己的娘亲,竟然还和府上的家丁有一腿,这下子自己刚才那样的巷尾,岂不会在包庇娘亲和这个家丁的私情了吗?
“好啊,你真的是厉害,九王爷,叶氏甘拜下风,不过,你这样费尽心机的对付我一个女人,全然不顾自己在朝堂之上的安危,还真的是重情重义啊。”叶氏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难逃了,无论是顾临江,还是沈千山,都不会放过她了,索性也就是破罐子破摔了,反正自己一个人独守空闺这么多年,也已经受够了。
“贱人,事到临头了你竟然还不悔改,来人,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给我扔进河里去!”顾临江虽说重视权势,可毕竟也是个男人,怎么可能能忍受的聊这样的事情生呢?而且今天,沈千山明摆着是要让自己下不了这个台阶,所以才会选择在这样的是一个时间,把所有的事情真相公之于众,现在可好了,不管是丞相府上的人,甚至连九王府的那些人,也都已经知道了,她这个丞相大人,今天做了个老王八。
顾嫱并不想要知道叶氏最后是怎么死的,不过没过几天,丞相府就暗戳戳的了丧,说是侧夫人病重,因为生了这样的事情,顾知画也是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地位已经岌岌可危,在母亲的灵堂前面,整整跪了三天三夜。
顾嫱不是傻子,其实在但是她扑向沈千山的时候,就已经偷偷的用手里藏着的匕在顾知画的手腕上划了一下,因为那天的状况实在是有些混乱了,顾知画也根本就没有意识到,究竟是什么时候,自己的手上多了这么一道痕迹,所以也就根本没有在意。
也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能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想,既然叶氏和这个将的私情都已经这么多年了,那顾知画,究竟还不是顾临江的孩子呢?
沈千山也不知道顾嫱偷偷地做了这件事情,在看见顾嫱手里的带血的手帕的时候,还以为是刚才顾嫱太着急了,不小心的划破了自己的手呢。
“这才不是我的,这是顾知画手上的血,既然叶氏和那个家丁都已经苟且了这么多年了,那其实会不会,顾知画也根本就不是老狐狸的女儿?”
顾嫱也是大胆假设,最值得怀疑的,就是顾知画其实和顾临江长得一点也不像。
其实这件事情,沈千山也有考虑过,只是他毕竟也算是个外人,事情倒了这个地步,其实已经让顾临江很没有面子了,如果自己还不及时收手,而是选择继续掺和这件事情的话,很有可能会弄巧成拙,可是,顾嫱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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