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里欧说他去香港练唱,隔天报纸却报导狗仔在澳门直击洛大天王拥着异国美女在赌场豪赌三天三夜,进帐颇丰,还请狗仔们去吃宵夜。
几日不见,风晓阳才发现自己会想他,出院回到家,会下意识地往二楼看,希望他会突然出现在楼梯间,对她露出潇洒迷人的天王微笑。
空气中有他的味道,浓得化不开,浓得她快要窒息,他才在这里住过短短的日子,她却有点经质的在家里每一个他曾经出现过的角落想念他。
她是着了魔了。
风晓阳受不了,疯了似的打开家里的每一扇窗户,打开每一台电扇,让风把他的味道吹散。
等他再回来,她决定离他远一些,因为她不想再印上属于那个男人的味道,这样,如果哪一天他真的走了,不会再回来,那么,她什么都不会记得,也不会有留恋。
这一天,风晓阳坐在榻榻米上好久好久,决定过了今天就不要再想那个男人。
☆☆☆
院子里又传来鸡群们咕咕咕咕叫的声音……
唉,这群本来被关在后院某角落的鸡,最近很得主人眷宠,时常被放出来遛达,陪主人玩追追跑跑的游戏。
躺在躺椅上的洛桑闻声起身探出头,果然见到风晓阳再度提着裙摆狂追那群鸡——这几乎是这个星期以来每天都会发生的事。
她宁愿每天去追那群鸡,也不把一点点的目光放在他身上——这是他这次从澳门回来后所得到的结论。
不只如此,他发现她已经好一阵子没进书房,没再挑灯夜战她的那些曲谱。
病好之后的她常常在发呆,整个人懒洋洋的,最常做的事就是去院子里看枫叶看天空看花,或者去追鸡,就像现在,追到连鸡都生气的对她鬼吼鬼叫,她才哈哈大笑,不然就是蹲在地上看蚂蚁——如果他不是早就认识她,可能会以为这个女人经不太正常。
就像他现在的经可能也不太正常一样——在二楼的木栈阳台上透过缝隙看在一楼院子里的她,好几天了,边看边工作,竟变成他闲来无事的小小乐趣之一。
在澳门豪赌,身边美女如云,要吻要抱的都吻都抱了,彻底的奢靡无度,却一点快感都没有,无趣到闻到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他都作呕,更别提每天在面前晃的雪白酥胸和大腿,他竟是意兴阑珊,完全提不起”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