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马镇长啊，我的意思是说……是说夏冰夏乡长是个好同志啊，你看刚来几天，大家都看在眼里，人家当干部才真的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啊……”

“我呸……”马戈笔气得一口喷过去：“谁他妈的不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她是，我也是……”喷完他又堵住嘴。

王跋旦豁出去了，硬着头皮继续拍马屁：“是了，是了，您也是，这些天我们也看出来了，您跟夏冰夏乡长一起建学校，一起视察农村基础工作，一起吃派饭，我们大家都看在眼里，都很感动……”他说着眼眶一红。

马戈笔咧嘴：“滚……你他妈的哭丧哪？老子又不是焦裕禄累死了，你哭个屁啊你哭……”

“我……”王跋旦暗道倒霉，现在马戈笔心里不爽，他就是找挨骂，活该啊。

“马镇长，我是说陈小四你别看人模狗样的，实际上不是啥好人，怕夏乡长跟他在一起吃亏。”

马戈笔哼了一声：“你是乌鸦落在猪身上，光看见别人黑了，看不见自己黑，我看你也不像啥好人，你看看你的名字吧，以前叫什么王发财，纪委的人一下了查账，肯定先查你，你这个名字就贪污了，现在改的，叫王跋旦，王八蛋……你咋不叫狗日的呢？”

官大一级压死人。

王跋旦忍着挨骂，不忍就找倒霉了，人家在工作上能找死你的毛病。

忍着，不说了。

过了几秒钟，马镇长瞪了他一眼：“你倒是说啊！”

“我……好，我说。”王跋旦正如王八钻灶坑，又憋气又憋火的。

“马镇长，你看啊，陈小四一个大学生，为啥不留在城里，好好的工作？为啥就愿意回到农村种大地？他不是经了么？”

“我哪知道？”马戈笔咧咧嘴，继续运气使劲儿。

“其实陈小四不傻，他是为了他那几个美艳绝伦的姐姐，大姐钱红杏，二姐武蓉儿，三姐柳小三，还有个五妹妹，叫渣……渣什么玩意儿来着？绰号叫渣老五，一个赛一个的长得好看……”

“你想多了吧？”马镇长撇撇嘴。

“没，我没想多，是他做的多了，马镇长，杏花村都传开了，说陈小四和他大姐钱红杏，还有二姐武蓉儿在一个水池里洗澡，他家苞米地自己打的井，要不说陈小四这小子技术不错，脑袋也聪明，但就是没用到正地方呢，自己利用杠杆原理打了一眼井，弄了个小池子，跟俩姐姐在里面鸳鸯戏水的洗澡，晚上他们还住在一起，不仅如此，陈小四还不满足把杏花村的那个小寡妇甜田给划拉了，就是你看上的……哦不，就是刚才你看见的那个……小寡妇……”

王跋旦喘了口气继续说：“你看那个小寡妇好看吧，陈小四天天帮人家甜田干活，杏花村的王老瓜亲眼见到陈小四背着她下山，甜田寡妇的鞋都搞丢了一只，你说这俩人也够疯的了……还有哪，这不把甜田小寡妇给划拉了么？陈小四就把她安排在厂子里干活了，你看这小寡妇，一天天的美个滋儿的……陈小四还不满足，听说跟杏花村的妇女主任刘萍还有一腿，跟村长媳妇小浪张他俩也不干净，陈小四这两天又跑到潘小娥家里给人家潘小娥伺候月子去了，有人看见他们俩在一个大木盆里洗澡……陈小四一进她屋，潘小娥就马上挡上帘子，俩人就那个……”

“这……老王，你这都是听谁说的？这事儿可不能乱说啊？”马镇长有点急了。

前几天他还听说夏冰跟陈小四钻进苞米地的事儿呢，当时自己没在乎，觉得夏冰跟陈小四……根本就不可能，一个是女级别的，一个是十九岁的毛孩子，怎么可能呢？

但听到这些，马戈笔不禁有些慌儿了。

“马镇长，我没有足够的证据也不能乱说了，这杏花村你随便找出一个人问问就知道了，大家伙都知道这件事儿，根本不是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