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观要求。
人像时间一样,大多数,都是流态的。
自己是什么样,也许,有的时候只有自己知道,就好比他自己。
但是有个人,他没有想清楚。
杜元茗,从自己见到她的第一眼,到现在,他没有察觉出她的身上有什么是正在改变的。
这是个早熟的少女,过于镇定,似乎一直都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
如果不清楚,那不足以解释她整个人的气质和行为方式。
他想对她做出注解,这是他的习惯,对身边的每个人做出详细的注解,才能够更有效的沟通和掌控局面。
他也有些欣赏她,因为很少有女人经历过差点被辱,多少会有些阴影。
她还能正常地生活下去。
女人在这方面是弱者,是受害者,体力上的弱势,被强迫的恐惧感,都会造成一定的心理阴影。
但是他在她的身上,没有发现有这些东西的存在。
当张助将她三年多的生活资料交给自己阅览的时候,他既吃惊于,年轻的女人在练习搏击,又有些意料之外的理所当然。
她在尝试靠自己的力量去对抗危险和伤害。
他要去试试她这几年的成果。
她的身手敏捷,反应迅速,然而要是对待歹徒,还差了些。
同时,杜元茗很快就察觉不是自己对手,选择放弃正面的交锋,也算是一个懂得变通的人。
但如果对方诚心的想要欺压她,也不会因为她的退避而放弃的。
季如宪知道自己生出了一些想要驯服这个人的冲动,但这也不能代表什么。
他不介意对着个有些好感的少女做一定的照顾。
他经常能想起这个人,还因为这是唯一一个能够欺骗他的女人。
虽然结果仍旧被自己拆穿,但是她能做到那个份上,不得不说,让他的心情十分复杂。
吃完晚饭,两人再去清吧喝了一杯。
这边的是地中海气候,湿度刚好,天气宜人。
这样的夜景下,有人陪着喝一杯也是不错的选择。
徐文熙之后被季如宪送回酒店,他再转头回去。
陈宇定的是一家假日酒店,面朝旧金山海湾。
徐文熙刷开房门,就见陈宇穿着白色的浴袍站在落地窗边,满屋子的烟味。
她舔了舔嘴唇,尽量柔声笑道:“阿宇,你什么时候过来了?”
她要求他定的两间房,陈宇一般会在深夜过来。
窗边的桌子上放着一瓶深色的威士忌,一只空杯子。
酒瓶里的酒已经去了大半瓶,然而男人的身影仍旧十分清醒。
徐文熙听到陈宇冷笑一声,她连忙快步上去从背后抱住他,道:“抽那么多烟,对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