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元茗的脑海中飘过这样的话,然后便跟着男人徜徉到海中去了。
女人隐忍地,从唇齿间发出几个沙哑的音节道:“我自己来。”
她从他的臂弯往后退,将自己的衣物,很快就退了下去,她担心稍微慢一点,自己的衣服便保不住。
黑暗中,连羞耻都无需上场。
男人一点都不温柔,掌控着上上下下,连喘一口气的时间和力气都没有
一直折腾到自己的身体那股燥意平息,不管是机体还是脑袋也渐渐的,扛不住疲惫,合上了眼睛。
元茗经历了多久,她自己不知道,只知晓,男人似乎已经背过身去睡着了。
从浪潮里渐渐清醒过来,她差点要给今晚的事情打上“大开眼界”四个字。
笑着笑着,身上的痛感越发的明晰,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散架了。
胳膊不是胳膊,腿不是腿,那里,更是动一下都觉得肿痛,还有明显的撕裂之痛。
她休息了一下,慢慢地在黑暗里,从床上坐了起来。
眼睛适应了黑暗后,并不是什么都看不见,物体都有朦胧的轮廓。
她侧过身去看季如宪的背影,宽阔的肩膀,背脊往下处,便是腰封处,那里
经历的刚才的摸索,她很确定他身上分布着紧实又饱满的肌肉,随时可以迸发出可怕的力量。
男人跟女人,这个时候,显现出了天然的差别。
杜元茗深吸了一口气,赤脚轻轻落地,开始寻着地上的黑影,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抹回穿上。
在门口又看到一片片白色的纸张,那应该是她带过来的文件。
她同样将这些东西尽量不弄出声响地整理好。
最后,她的脚伸进软羊皮的鞋子,抱住文件站在门口,望向床上睡觉的男人。
他光着身子,就连曲线的阴影,也是好看的。
杜元茗想着要不要去给他盖上被子,随后放弃,心道,感冒就感冒吧,让你活该呢。
她拉开门,忍痛迅捷地从门缝钻了出去,双脚间摩擦,那种痛,带点是隐秘的开心。
做了坏事呢,元茗。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都在帮她,今天穿的衣服刚好带着帽子,她戴上帽子避过酒店走廊的摄像头。
到楼下,她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凌晨三点钟。
但是进来的时候,肯定被录下了,怎么解决呢?
这一晚上,她都在想这个问题。
季如宪早上醒来头疼欲裂,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入目之处一片狼藉。
即使昨夜的记忆已经有些残缺不全,他也知道这个房间,从这些痕迹上看来,经历过什么样的超出了他的预期,徐文熙怎么看都不应该是处女。
她走路的身姿,跟男人说话的态度都不像。
难道是因为她突然来了那个?
季如宪在二楼吃早餐的大厅碰到了徐文熙,他端着盘子在她的对面坐下。
徐文熙抬头看到男人,似乎惊了一下,她勉强的对他笑了一下,道:“你也下来吃早餐?”
季如宪点点头,慢条斯理地喝了两口咖啡,眼睛一直盯着她。
徐文熙似乎很不自在,抬头问他怎么了。
季如宪道:“你的脸色很不好,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