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封永祺摇头拒绝道,“我们不能操之过急,况且翁雄在父皇登基之路上立下过不小的功劳,当时父皇就是担心这一点才只把翁雄的官职给卡在同知的位置,否则以翁雄的关系只怕要做到武军都督府左都督上去的,我们现在要削弱翁雄的力量谈何容易,毕竟翁贵妃并没有失宠,她岂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哥哥落入算计?”
“那我们难道什么都不做吗?”
“也不是!”
封永祺脸上爬起一丝冷笑道,“我们除了慢慢培植力量外,只有等,等封永浩犯错,若是他下不了决心我想把余治给他拉过去,人多了,心自然也就会变大,到时我再给他添一把火,说不定他就会做出不可挽回的错事来,至于太子那边,他一个傻儿子还能怎么样,我真心希望他一辈子再也生不出儿子来?”
“殿下英明,奴婢佩服!”
“嗯,好好做事吧,本王不会亏待你的!”
“谢殿下提携,奴婢无以为报,只有肝脑涂地为殿下之事周全!”
哈哈哈......
太子宫中。
妻子奚诗已经带着儿子封烨去到寝宫入睡了,只留下他一人坐在冰冷的宫殿之中。
儿子因为脑子有问题,离不开妻子,对此封永嗣又又什么办法?
苦笑摇头,脑海里儿子的小脸和自己两个弟弟阴冷的面目不停的变换,封永嗣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他在纠结一件令他久久难以决断的事情。
而家中的沈欢并不知道有很多人正费尽心思想收拾他,也不知道在以后的某个时间点会发生一件足以改变他命运的大事。
现在上官若雪已经变成了一个等待生蛋的骄傲母鸡,根本就没有心思来纠缠沈欢,还没有等到天亮,她便把沈欢推下了床铺。
自己的女人能如此在乎他们的结晶,沈欢是开心了,他在细细的叮嘱了上官若雪好好休息,没事还是得多起来运动运动之类的话语后,他走出了卧室。
今天他事情有点多,第一件事情便是去宁家提亲。
说到提亲,其实他和上官若雪以及父母亲倒是很是讨论了一阵子,因为宁浅语的身份实在太特殊了,其不但是宁家的女儿,而且还是萧家的儿媳。
这样一来,沈家人都不知道该去说道这件婚事。
最后一大家人最终确定还是去宁家,让宁浅语以一个出阁的女子重新再嫁一次,虽然这会让萧翰墨脸上有点不好看,但毕竟有圣旨在,圣旨上也说了宁家嫁女。
况且沈欢的想法里,他想让宁浅语抛弃以前的所有不快,以一个小姑娘的身份嫁给自己,因此,沈家人也只好对萧家说声抱歉了。
对于找媒婆,大家意见也不一致。
沈欢一个新青年,他对请媒婆是持抵触态度的,况且圣旨就是最大的媒婆,哪里用得着那样费劲,可母亲韩氏却说一场婚事没有媒婆简直是胡闹,是对礼法的不敬,上官若雪也在旁边点头附和。
沈欢无奈只好在吃过早饭后,带着一个花枝招展的媒婆往宁家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