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凤楼,昨天栖凤楼里一个男人和女人的对唱!”
“你又去外面鬼混了?”
“不是,那个栖凤楼不一样,里面没有一点情色,女人也可以进去的,不信明天我带你也去看看!”
“真的可以?”
“当然!”
......
“什么,李兄还去醉月楼听楚轻羽唱歌,去聚香阁看符千千跳舞?你也太老土了吧!”
“为什么,楚轻羽和符千千不是花魁吗,我不去她们那儿看她们唱歌跳舞还能去哪儿?”
“栖凤楼,那里才是真正的艺术,楚轻羽和符千千同他们比简直连提鞋都不配。”
“不会吧,栖凤楼真有这么厉害?”
“你不信,不信,我可以和你打个赌,若是你去了觉得不好看,小弟愿意以酒赔罪!”
......
说实在的,这并不是吹,而是栖凤楼的演出真的很好,这种好在经过漫长一夜和短暂的早茶时间后,栖凤楼的声名一下子达到了一个令人难以企及的高度,成为了京城一个最热门的话题。
这种众口一词的溢美之词在大街小巷传得很火,现在还躺在床上的宁浅语却并不知情。
从来没有赖过床的她今天赖床了,她有些留恋起那张她睡了好几年的床来,而迟迟不愿起身。
想起昨夜做了那个羞人的美梦,她不施粉黛的玉脸一片绯红。
那个梦里她梦见了自己和沈欢就躺在这张床上,两人亲密的做着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情,梦中的沈欢很和猛,一头短发的他趴在自己胸前的情形非常的清晰。
待到,梦醒之时,宁浅语感觉自己的亵裤一片春水。
宁浅语不是一个放浪的女人,这个梦让她羞愤欲绝的同时她也暗骂了自己无数次不要脸。
四年前,虽然洞房没有进成,但成亲前母亲的科普却历历在目,上次和沈欢亲密接触的情形也犹如昨天。
而且昨夜的那个梦境实在太真实的,真实得让她又不想忘掉那种令人心悸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矛盾,也难以启齿,此时的她都有些不敢见沈欢了,她不想自己被人说成一个不要脸的女人,更不想夺走自己小姑子的情人。
就在宁浅语左右为难的时候,丫鬟忆儿走了进来禀告道:
“少夫人,沈公子已经到了,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若是,奴婢去回掉沈公子!”
“别,你去给沈公子说让他等一会儿,我马上就来。”
一句话脱口而出之后,宁浅语又叫住了忆儿,“忆儿,你去给我打一桶热水来,我想晨浴一番。”
“哦,奴婢这就去!”
女人说马上,一般来讲都会是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这个时间的长短与女人的性格和年纪关系非常大。
虽然宁浅语不是一个拖沓的女人,也很年轻,但一桶晨浴下来,已经是小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然后再略施薄粉,画画黛眉什么的,那时间就变得了更久。
本来,以宁浅语天生丽质的绝世容貌来说,她就是不打扮都已经美得冒泡了,只不过她还是想以自己最漂亮的,最得体的形象出现在沈欢面前。
这种心情很纠结,却也自然而然。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萌发的这种心情,反正今天这种心情变得了无比的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