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青虹急忙拱手道,“青虹见过吴公公!”
“上官公子客气了!”
“这是老夫两个孙儿,上官羽,上官锐,来,见过吴公公!”
“吴公公久仰,久仰!”上官羽,上官锐也急忙施礼。
上官羽在五军都督府做事,吴川倒是见过,只是没有见过上官锐,当下他也打着哈哈客气道:
“二位上官公子一表人才,年轻有为,老宰辅后继有人啊!”
上官鼎一阵大笑。
主客拉了一些家常,聊了一些京城轶事,上官鼎转入了正题。
“吴公公,不知你远道而来所为何事?”
“这”
吴川心里一紧。
其实作为一个赐婚使,虽然没有钦差大臣那样风光,但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得上是钦差,可这次赐婚的对象不是一般的人,而是树大根深的上官家,在深宫中历练多年的吴川自然清楚该怎么做。
虽然皇命不可违的他在路上紧赶慢赶,但昨天在离绍兴百里不到的杭州时,他还是派了一个心腹先行赶到绍兴打探情况。
这不,今天他刚赶到绍兴城外,心腹便给他带去了上官若雪已经抛绣球选定了亲事,并在昨天举办了成亲喜宴的消息,这点整个绍兴城满城皆知,根本不用去考虑事情的真假。
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吴川大惊,险些没从轿子中给跌了下来。
本来他出发的时候也考虑过来到绍兴时上官家各种形。
这样他如何敢再拿出圣旨,强硬的宣读了它,到时说不定真不好收场。
可不宣嘛,他又感觉辜负了封景珹的期望,让封景珹感觉他是一个做不好事情的人,纠结之下,吴川还是决定来上官家看看,宣不宣读圣旨再看。
吴川的为难上官鼎自然心知肚明,他轻笑了一声,“吴公公,老夫也是一个率真明理之人,有什么事情你直说无妨!”
吴川心中再苦,他并不知道上官鼎是否知道自己前来绍兴的目的,当下硬着头皮道:
“上官老宰辅,下官此次前来其实是受圣上差遣,到上官府赐婚来的。”
上官鼎装着一愣,“怎么,是给我家羽儿赐婚吗,可他已经成亲了呀!”
身后上官羽和上官锐兄弟两对视了一下,险些笑出声来。
而吴川脸色一红,“不是的,下官是为上官若雪小姐而来!”
上官鼎又是一怔,“为老夫雪儿来,不知道是京城哪家少年俊杰想娶我家雪儿?”
“是是瓦刺王子巴图淖严,他对若雪小姐倾慕已久,特奏请圣上希望能与若雪小姐结为秦晋之好!”
“真的?”
戏精的上官鼎先是一喜,随后愁苦道,“这可是一桩大利两国邦交的喜事呀,可可是老夫的孙女雪儿昨天已经成亲了呀,吴公公你怎么不早点来呢?”
“这为什么上官小姐这么匆忙的便成了亲呀?”
上官鼎叹了一口气,情懊恼道:
“唉,这都怪老夫对她平时多有纵容,也不知道哪天她去一趟观音庙,观音娘娘指点孙女说她的如意郎君就等在那绣球之下,这辈子如果想要姻缘美满就必须得举行一场抛绣球选亲,否则必不能如愿,于是才有了这场抛绣球选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