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被耍后,他们顿时发出“哇啦哇啦的”鬼叫,再次挥刀扑上
杨慧兰花指再出,又喝道:“看暗器”
八名死士忍者又下意识的一缩,再次挥刀护住全身要害,可结果却又一次上当,杨慧什么都没射出来
连番被戏弄,八名死士忍者怒得不能再次,发了疯似的又一次扑上。
杨慧兰花指又出,又喝道:“看暗器”
这一次,死士忍者哪还会上当,挥舞忍刀狂扑而上,可谁曾想这一次杨慧的手中却真的射出了暗器子母七星珠
六枚细小的玻璃珠在前,后面跟着一枚特别大的玻璃珠
也就是说前面的是虚招,后面的才是绝杀,而且是极有针对性的绝杀
杨慧瞄准的这名死士忍者,和别的死士忍者似乎没有两样,一样的黑衣,一样的蒙面,一样的忍刀,可是连番厮杀,杨慧确认,这个人和别的不一样,他是整个刀阵中的阵眼
每一个阵法,都有一个阵眼
所谓阵眼,就是一个阵法中的灵魂支柱,阵中一切都是围绕着阵眼而转
举个瓜子:阵法就像是一个房子里的电路,而阵眼,就是这个电路的总开关,开关一旦关掉,阵法不攻自破。
这八人组成的刀阵,无疑是变态到逆天地步的,因为这八人的武功只是稀松平常,可是刀阵一结,你补我缺,我填你缝,此消彼长,推波助澜,八人的功力因为刀阵平增数倍有余,所以哪怕是他们武功平平,也能将一个高手活活虐死
这种刀阵,是变态的,是强大的,更是完美的,因为它毫无缝隙可钻,毫无破绽可言。唯一的破解办法,那就是擒贱擒王,打蛇七寸
阵眼,就是这个刀阵中的王,就是蛇的七寸
只是那名负责阵眼的死士忍者却毫无知觉,一味的莽冲向前,当子母七星珠的大珠疾射到眼前之际才意识到不妙,可那个时候想躲已经来不及了,玻璃珠瞬间没入了他的额头,人也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搞掂了阵眼,杨慧也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因为没有了阵眼的刀阵,自然称不上刀阵,称不上刀阵的刀阵,自然也说不上什么杀伤力,剩下的七人就将被打回原形
只是让她做梦也没想到的是,八人的刀阵是刀阵,七人的刀阵同样也是刀阵,剩余的七人中一人迅速替补了阵眼,又形成了一个新的刀阵,虽然威力没有刚才那般强大,可也不容小觑,仍然进退有余,严丝密缝
已经挂了彩的杨慧见状,暗叫一声:苦也
“唆唆唆唆”七把忍刀,从七个不同的方向同时出现,或劈或刺或扫或拨或斩的同时罩向杨慧
杨慧识得厉害,全身内气凝聚,以不变应万变,刀锋加身之际,脚下才突地一晃,身形伸缩开合,闪展俯仰,拧转翻挫,冲撞挤靠的不停躲避着忍刀,手中的玻璃珠更是见缝插针的射出
外面的战斗如火如荼,厢房内的山本太郎却淡定如常,甚至还色性不改,见孙文勇已经放开了杨英梅,杨英梅趁势爬到一角,并且把衣裙给穿回去了,顿时就喝道:“文勇君,你干什么”
孙文勇正勾头探脑的盯着外面的激战,回过头道:“我没干什么啊”
山本太郎道:“那你呆着干嘛,赶紧给我把这个小娘皮摁住啊”
孙文勇听得愣了一下,疑问道:“你还要来”
山本太郎梗着脖子没好气的道:“怎么不来,刚刚我都没进去呢”
孙文勇有些啼笑皆非,心说你是色鬼投胎吗敌人都已经杀到门前了,你竟然还想着啪啪啪你t是经病啊
“可是外面”
“外面没关系”山本太郎不以为然的道:“我说过了,这个女人不来也就罢了,来了的话,那怕她有飞天遁地的本事也休想逃出去。”
孙文勇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看看他已经微秃的头,也不像用飘柔的样子啊。
“文勇君”山本太郎见他还在那里发愣,指着卷缩在脚落瑟瑟发抖的杨英梅道:“快,帮我摁住她,我要先快活一番,等会儿她妹妹被擒后,还有下半场呢”
孙文勇很是无语,只好沉着脸走向杨英梅。
在杨英梅又一次被摁住,甚至被扳开腿的时候,山本太郎脱下裤子道:“文勇君,你知不知道什么时候玩女人最过瘾”
孙文勇下意识的问:“什么时候”
山本太郎道:“就是现在这个时候”
孙文勇:“呃”
“外面正在你死我亡的凶狠撕杀”山本太郎指了指外面,然后又指了指杨英梅,“我却在里面风流快活,这样玩最是心跳,最是刺激,也最是过瘾”
孙文勇听得一头冷汗,你们倭国人可真会玩,我想回农村了
“啊啊”正在色心不熄的山本太郎准备又一次直捣黄龙之际,外面传来了好几声凄厉的惨嚎
山本太郎被弄得又一次停了下来,因为这几个声音没有一个属于女的,也就是说惨叫的不是杨慧,而是他的那些死士忍者。
山本太郎没法儿再淡定了,终于放弃了已经被迫摆好姿势的杨英梅,其实不放弃也得放弃,因为那几声惨叫不但吓着了他,也吓缩了他的传家宝,这就重新提上裤子,和孙文勇一起走出去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