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个仿天然的龟池外,严伯还让人在龟池旁边弄了一套石桌石椅,专供他与吴仁耀喝茶下棋吹水所用。
至于后院的围墙,在原来两米的基础上又加高了近一米,上面还插上尖锐的碎玻璃,周围安装了近十个摄像头,就连前院,也用一个方形的木栏栅围了起来,诊所因此也换了新面貌。
当严伯得知吴仁耀只跟房东签了三年合同的时候,商人本色又发作了,这地方坐北向南,背山面江,做养殖再适合不过了,三年的合同怎么能够,急忙让他把房东找来,发挥其三寸不烂之舌,硬是忽悠得房东又续签了十五年合同。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吴仁耀与严伯已经坐在后院龟池旁的石桌上,一边悠哉游哉的吹水下棋,一边观赏那些游来游去的金钱龟了。
这,对于已到中年的他们而言,无疑是一种享受。
“哎,老吴”严伯在干掉了吴仁耀的一个炮之后,问道:“那个林医生你到底是从哪儿请来的花了多少钱”
吴仁耀毫不客气的反吃掉他一只马,顺道将了军,然后才笑道:“这是个秘密,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严伯随手上了个士挡住将势,没好气的问:“你看我是一般人吗”
吴仁耀抬头看他一眼,很认真的道:“不一般的人我更不告诉他”
严伯:“”
吴仁耀笑了起来,故作秘的道:“严伯,那小子是我诊所里最大的机秘,你就别瞎打听了”
严伯道:“我想打听啊”
吴仁耀道:“为什么”
严伯道:“我小女儿还没结婚呢”
吴仁耀愣了一下,随即骂道:“你个老狐狸,你有女儿没结婚,我就没有吗”
严伯:“”
吴仁耀摆手道:“好了好了,你就别打他的主意了,你没见他对我女儿很有意思吗”
严伯道:“我看是你女儿对他很有意思吧”
吴仁耀习惯性的翻怪眼道:“既然你知道了,还想挖墙角”
严伯嘿嘿的笑了下,然后道:“行,不说这个。可是人家林医生这么大的本事,你这儿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病号,不是委屈了人家吗”
吴仁耀有些警惕的问道:“你什么意思又想干嘛”
严伯道:“我是说,要不要给他做做广告,四处宣传一下,让村里的人都知道你这诊所现在是他在坐诊,同时也知道他的本事”
吴仁耀想了想摇头道:“算了,酒深不怕巷子深,是金子迟早会发光的,他的年纪还小,咱们没必要拔苗助长。”
严伯想想也觉得有道理,于是就不再说这些,安安心心的跟吴仁耀下棋。
前面的诊所里,吴若蓝正在用新买的茶壶茶杯在给林昊沏茶,用的是她自己在后院种的茶叶,水则是后山的山泉水。
喝茶,不但有益身体健康,还可以清心养志。在她看来,林昊已经是个思想与身体都接近完美的健康少年,但稍显不足的便是性子还有些浮躁,培养他喝茶的习惯,对他无疑是一种锻炼。
“林昊,你在那儿瞎转悠什么呢”当她沏好一壶茶的时候,发现林昊还在面前踱来踱去,喊了一句便指着自己旁边的位置,“来,坐下喝茶”
林昊只好坐了下来,不过并没有坐到她的身旁,而是坐到她的对面。
天气炎热,吴若蓝的护士服下只穿了清凉的短裙,贪凉爽的她在这样的天气是从不穿裤袜的,所以坐在对面位置,更能清楚明白的观赏她那双雪白嫩滑,匀称修长的纤细美腿。
偷瞧好几眼后,林昊正有些心荡漾,眼角的余光却瞥到吴若蓝投来的疑惑眼,忙一本正经的指向墙上已经正对十点的时钟道:“姐姐,你说都这个钟点了,怎么还没有病人上门呢”
“不要着急,急也急不来的”吴若蓝将一杯茶递给他,悠悠的道:“咱们开诊所的就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林昊没心思喝茶,敷衍的吸溜溜一口将杯中的茶喝尽又道:“姐姐,你说我怎么能不急呢这几天总总共共就来了三个病号,其中两个还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纯属巧合。照这样下去,别说是缴房租,发工资,就是咱们仨吃饭都成问题吧”
他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诊所的病号量真的是少得不像话,平均下来每天一个都平不上,再这样下去,迟早关门大吉的。
只是吴若蓝听了他这话,不但没有跟着愁眉苦脸,反倒笑了起来。
现在这个时候正值淡季,诊所病号量少也没有什么好怪,林昊这些天来,虽然仅仅只看了三个病号,可就是这三个,已经抵得上吴仁耀以前看三十个,三百个,甚至三千个,因为仅仅只是这三个病号,已经为诊所带来了一百多万的收入,抵得上吴仁耀辛苦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