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看着君离这‘小人得志’的嘴脸,冷哼了一句,“起开,边玩儿去。”
君离正想说话的时候,素巧急匆匆从外面的走进来,“小姐!侯爷来了!”
说完,目光落在君离身上,意思很明显。
王爷您要不躲躲?
阮白虞将君离推到一边,而后伸手整理这衣领朝外面走去。
君离无奈的坐在一边。
屋外。
阮幕安见阮白虞出来了,上前拽着她朝外面走去,不等她说什么,只道一句:“初初出事了!”
阮白虞心里咯噔一下,而后大步跟上阮幕安的脚步。
“这么回事?初初不是在马场吗?”阮白虞一边走一边焦急的开口询问。
两兄妹走到大门口,阮幕安将人送上马背,“去到再说,你嫂子已经提前过去了。”
说吧,一挥马鞭就走了。
阮白虞紧随其后。
入夜之后人倒是不多了,两兄妹疾驰到国公府。
翻身下马,阮白虞提着衣裙就往长宁院冲。
阮幕安大跟上去。
长宁院——
阮白虞跑进屋子里的时候就看到一屋子的人。
父母,还有奶奶和郁五渊,以及好几个大夫。
阮白虞上去将阮老夫人扶到一边坐着,看着愁容满面的父母,开口询问大夫:“我姐姐如何了?”
大夫向阮白虞抬手一揖,“阮二小姐中了毒。”
“那你们倒是解毒啊!”阮白虞有点急躁的开口,“缺了什么药材尽管开口,我一定给你们找来!”
大夫为难的看着阮白虞,道:“阮三小姐,这不会药材不药材的问题,是阮二小姐中的毒罕见,我们根本就么有把握。”
“老夫倒是有把握,只是这后果......”一个年迈的大夫犹豫的看着阮白虞。
阮白虞就差急的跺脚了,“快说!你老人家不要吞吞吐吐的!”
“老夫这解毒的法子寒凉,只怕到时候会坏了阮二小姐的身体,以后不易有孕啊。”大夫抬手一揖,沉声开口。
要不是有这么多大夫在,阮白虞早就按耐不住上去诊脉了。
阮白虞提着裙子往外面跑去,然后就看到阮幕安拽着晏阳来了,君离跟在后面。
见阮幕安和晏阳进去之后,阮白虞放下裙子,道:“我正要去找你,你可算是来了。”
君离抬手扶着她,“听闻阮二小姐出事,我拽着晏阳来了,安心,不会有事的。”
没一会儿,几个大夫就出来了,想来现如今屋子里面就只剩下晏阳一个大夫。
阮白虞和君离走进去。
紧要关头,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只不过林毓还是有屏风给隔开,郁五渊和君离就在屏风后面,不大能看到里面的情况。
苏叶照顾着阮老夫人。
晏阳诊完脉,就看到一边虎视眈眈的阮白虞,抬手一揖,“三小姐,这毒我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这后果有点严重......”
阮白虞坐在床边,看着昏迷不醒的阮沐初,拉过她的说诊脉。
“有话直说。”阮白虞一边诊脉,一边说了一句。
晏阳见她这样子也没说什么,只道:“若三小姐懂岐黄之术的话,那想必知道这解毒需要用到的药材都是大寒大凉的。”
“没把握掌握好计量?”阮白虞看着晏阳开口道。
晏阳一揖,“失之毫厘差之千里,我并没有十成十的把握。”
娇生惯养的姑娘身体矜贵,而且那些药混在一处,寒性翻倍,他可是要把丑话说在前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