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萨摩和胖橘在雪地里闹腾,早跑没影儿了,何有时分不出去管它们。
秦深半天没说话,心跳声却一点点变快,他一向穿得单薄,脸埋进胸口能听到沉稳的心跳,一声一声清晰分明。
何有时戳戳他胸口,“你在想什么?”
“我今晚没有喝酒。”秦深莫名回了这么一句。
“然后呢?”
“好像,尝到了三分醉意。”
她发顶有橙子香味,想来是用的洗发水跟往常不一样。秦深着迷般嗅了一下,后撤了半步靠在车门上,像是撑不住她倚过来的重量了。
他声音轻飘,好像真的有三分醉一样:“刚才看到你推开防盗门,从楼梯间走出来,想到了一首歌。”
“什么?”何有时没听明白,仰着头问他。
“snekouttothegrdentoseekeepetceeo39;rededftheykne……”
是斯威夫特的1ovestory,听了十年的经典曲目,何有时印象深刻。明明一首节奏挺欢快的歌,被他这么老气横秋地念出来,竟如古典乐一般厚重了。
她噗得笑出声:“念歌词有什么意思,你唱给我听呀。”
秦深没理她,思路被打了个岔,他顿了顿,继续往下背歌词:“hekne1ttothegroundndpu11edoutsd……”
何有时不记得歌词了,想摸出手机百度。这么没情调,秦深叹口气,把人捞回自己怀里,垂着眼睛看她,声音越发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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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背完一整首歌词,就为了说这么一句。
何有时笑得成一条缝了,跟个傻姑娘似的笑了好一会儿,笑得秦深有点恼,眼里水一样的柔情凉了半截,何有时才终于把笑忍回去,踮起脚跟他咬耳朵。
“秦先生,你是在向我求婚么?”
她表现太差,还笑场,哈哈哈了好半天。秦深轻哼一声,搂在她腰后的手揣回自己兜里:“不求了。”
“我错了。”何有时眼里亮晶晶的,咬着唇忍住笑:“我答应还不行么?什么认识两个月什么病不病的都不管了,明天就带你见我爸妈,好不好呀?”
秦深又轻哼了一声。
何有时手冷,摸索着寻了他大衣的兜儿塞进去暖手。她右手刚探进去,蓦地怔住了。
指尖碰到了一个硬盒子,狭长,边角圆润。
“你……真的准备了戒指?”
何有时连呼吸都滞住了,傻了似的重复一遍:“你准备了戒指?”
眼瞅着事情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秦深不敢再作了:“不是……”
却没来得及阻止,何有时怀着巨大的震惊和欢喜把他兜里的硬盒子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