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一下子坐起身,怒瞪了赫连清一眼。
“你说不是你的风格,那你确定自己没说过吗?你昨晚醉成那样,都做了什么,你自己知道吗?确定都还记得?”
不出所料,赫连清果然语塞,白鹭那悬在空中的心,终于落在实地,心底那最后一丝酸意被甜蜜取代。
正待赫连清仍兀自沉吟的当口,白鹭捧住他的俊脸,在他那没有血色的薄唇上落下一记香吻,唇齿留香……
彷如久旱逢甘霖,两人都舍不得放开彼此。
不知不觉,那双带着燥热的大手,透过白鹭的外衣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只轻轻一带,白鹭便攀了上来,犹如一尾女蛇缠绵在他的身侧,将他那双细弱的病腿卷入曼妙的双腿之间。
那双腿凉得让人心底打颤,肌肉松软犹如死水。白鹭忍不住用自己温暖的身体蹭动,想让这双不能动的长腿染上几分温暖。
赫连清却被她蹭得禁不住呻|吟,气息粗重起来,揽着她的双手,更用了几分力道。
“别蹭,脏了你。”声音低哑苏润,带着别样的撩人。
白鹭未曾停,反倒坏笑着看他。“刚给你换过,可乖呢。”
赫连清被她调侃的有些不好意思,微烫的手指竟不觉被她牵引着,一路向下,悄悄潜进幽暗的森林,撩拨出一波春|水……
白鹭禁不住跟着一声轻颤,轻咬着赫连清的耳畔,在他颈后吐出潮热的气息,轻喘。
“蜀黍,我好想你。”
……
夫妻情深,小别胜新欢。两人在床上腻歪了好一阵。
白鹭趴在赫连清的胸口,低语。
“蜀黍,以后我会多在家里陪你,不要再喝那么多酒。”
赫连清揽着白鹭的身子,亲吻她的额头。
“我很抱歉。昨天才知道,父亲的身体可能比我想象中还要差。脑子里有些乱,不知不觉就多喝了点。”
说着,赫连清侧过身,从床头柜抽屉里取出两份合同,给白鹭看。
“父亲是个权力至上主义者,过去多年即便赫连峥和阿姨各自在峥嵘控权,他都未曾分过半点股份给他们。昨天突然要转赠股权给我们,如果真接下来,我们加起来的股份所持比例几乎接近于他老人家。也就是说,我们俩会成为峥嵘第二大股东,在董事会将拥有与第一大股东相抗衡的力量。白鹭,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白鹭的表情也变得严肃,坐起身来,翻看着手中与多年前类同的股权协议,认真思索了片刻,终是瞪大眼睛。
“爸爸怎么会把那么多股份给我们?……爸爸的身体……他不会是怕自己有个万一,提前安排财产?可是,他手上只剩下4o的股份,如果均分给大哥和阿姨还有嵘嵘,对他们来说实在不公平。”
赫连清微挑一边眉头。
“父亲也可能会把剩余所有财产转赠给一个人。”
白鹭却蹙眉。
“可无论是怎么处理,你的股份都将是第二大股东。爸爸这么做……难道说明,他不信任阿姨或是大哥?!蜀黍,峥嵘是不是要出事了?”
赫连清眯